阎埠贵是老师,除了小气之外,最在意的,那就是他的名声。
可今天他的事被捅出来,投机倒把啊,这名声也甭要了。
他气的直咬牙,看着不远处的许大茂,也怒喝一声。
“许大茂!”
许大茂更吓得膝盖一颤,差点跪下。
他证据还没收集齐,倒是先被何雨柱捅了出去,打草惊蛇不说,这是要绝他啊!
一整个院子的街坊将许大茂团团围住。
“许大茂,你可真会算计啊。”
“你等着瞧。”
“我不报了今天的仇,你是我爷爷。”
……
刘海中和阎埠贵两人气的要死,眼睛死死的盯着许大茂。
许大茂,这下也算是把三大爷和四大爷得罪了。
这以后怕是不好在院里混了。
许大茂害怕了,跪在地上磕头跪地扇脸。
啪啪啪!
许大茂反手扇大耳刮子,将脸颊都抽肿了,哭着跪地求何雨柱。
“爷爷,爷爷。”
“我求您了。”
“您别念了,成不?”
“我给您磕头了。”
许大茂的脸红肿了起来,对阎埠贵和刘海中解释。
“这些都是我胡乱写的。”
“证据不全。”
“就是拿去了检举,也没什么用处的。”
“三大爷四大爷,你们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但他说的这话,已经晚了。
阎埠贵和刘海中早就恨死他了。
何雨柱也停了下来,故作惊讶的道。
“孙子。既然你都求我了。”
“那我就不多说了。”
许大茂见何雨柱总算是停了,喘了一口气,身子也放松了下来。
但是,突然何雨柱让开一条路。
“三大爷,四大爷,还等什么?抄起家伙请吧。”
不等刘海中和阎埠贵动手,三大妈和四大妈已经抡起擀面杖和铁锹挥起来,把许大茂结结实实抽打一顿。
咚咚咚!
女人撒气疯来是不要命的, 尤其是老娘们!
老娘们里,三大妈和四大妈更是疯婆子的典型。
三大妈瞪眼边抽边尖叫。
“好你个许大茂!老娘看你长大的是不是!从小到大,老娘没短过你是不是!你就这样报答咱家?”
四大妈抡得更狠,抽得许大茂鼻青眼肿,偏偏还不能还手。
“好你个混账许大茂!臭不要脸的白眼狼!咱们院里都瞧着你长大,现在倒是会反咬咱们一口了?你丫吃百家饭长大,真是白吃了你!喂你还不如喂一条狗,狗还会叫唤两声摇尾巴呢!”
两个老娘们骂得难听,院里街坊也跟着唾骂。
一时间,许大茂抱头滚地,“哎哟喂哎哟喂”好不可怜。
秦淮茹看了他一眼就转身走了,她不可怜他,甚至还在盘算怎么借着这件事,让许大茂把工资卡交出来。好让她们一家沾沾光。
……
阎埠贵和刘海中,两人揍完就甩了手,进屋里了。
许大茂也站了起来,擦了一把头上的汗水。
刚才,许大茂差点以为他要走了。
那四道目光,看的他心里是直发颤。
何雨柱笑道:“这就走了?再唠十块钱的嗑呗。”
许大茂顶着青紫的眼,哪里还有还嘴的气儿,虚弱道。
“不不不。”
“要不我下跪给您磕一个?这薄子你还给我。”
这里面的东西,可是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收集到的。
可不能丢了。
何雨柱晃了晃手里的本子,乐道。
“许大茂,你真当我傻呀?”
“这本子还给你,那我还有什么证据啊。”
“你本子,你就甭想要了。”
“你该干嘛干嘛去。”
“别再我这碍眼。”
何雨柱才不还他呢,这证据留着制约刘副厂长,三大爷四大爷不香么,笔记还是许大茂的,还能制约许大茂。
妙哇!白送的证据。
……
何雨柱刚要转身回屋,就看到刘海中站在何家门口,像在等他。
走了几乎后,刘海中似乎是看到了他,赶忙跑了过来,道。
“柱子。”
何雨柱身子一顿,不对劲。
刘海中居然这么亲切的喊他,这其中怕是有猫腻。
于是,他问。
“三大爷,你有什么事吗?”
刘海中“啧”了一声,道。
“我能有什么事了,是你有事?”
“我有事?”
“对啊。”
“我能有什么事?”
还没等何雨柱把话说完了,刘海中拉着胳膊就往里面拽。
到了院子里后,全是人。似乎都是院子里的人。
何雨柱疑惑道。
“大家这是做什么?”
刘海中清了清嗓子,道。
“柱子,其实呢,经过大家的一致决定,任命你为四合院话事人。”
“你就不要推脱了,大家伙都已经商量好了。”
刘海中脸上是越发慈祥的眼神,再看看那些人,全都是讨好的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想到刚才的事情,顿时了然。
他拿了许大茂的簿子,里面计满了大家伙的事,而且都是证据。
怪不得,大家看着他的眼神,很不对劲。
于是他大手一挥,爽快的道。
“成。”
好不容易逮到个机会,他也不愿意放手。
左手表彰,右手处罚。
他就是整个四合院里的第一把交椅,话事人!
……
何雨柱刚进门没一会,“笃笃笃”敲门声响起。
又有人找他了。
何雨柱放下手中的筷子,还未站起来,关小关就以非常快的速度,把门打开。
有人找他们,也算是正常。
但这门外的人可就不对劲了,只因为门口的人正是阎埠贵。
关小关笑道。
“您请进。”
阎埠贵笑嘻嘻的走了进来,手上居然破天荒的拿了东西。
“柱子。我来看看你。”
何雨柱挑眉,道。
“四大爷,这天怕是得亮了吧。”
“这天刚黑,怎么可能会亮啊?”
“那我怎么看到,您老手上提了东西,这不是太阳从西边出来吗?”
阎埠贵笑了笑,把东西往桌子上一放,道。
“这是专门给你们的。”
“你媳妇不是怀着孕吗?”
“得多补补。”
何雨柱道。
“四大爷,您坐。”
阎埠贵慌忙摆手,道。
“不了,不了。老婆子还等着我吃饭呢。”
“我就回去了。”
阎埠贵走了之后,关小关问。
“这太奇怪了吧。”
何雨柱摇头,捏了下她的脸蛋,道。
“这并不奇怪。”
“媳妇,你得知道。”
“我这手上,可有他的命脉。”
话罢,两人将目光放在一旁的簿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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