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里克一行翻过薄山山系,转眼间又来到了济山山系。
“好多的山。”奥里克抱怨道,“不管埃及还是希腊,可都没有这么多的山。”
“怎么,你爱上埃及和希腊了?”蓐收问道,“不过你现在所处的地方,才是你的故乡家园。”
“我这样的人,走到哪里哪里就是家园。”
“这么说你对这里的土地没有热爱咯?”
“爱,但仅仅是爱土地。”
蓐收似乎不喜欢奥里克的回答,于是两人无语。
他们走了一截,一只鹖鸟迎面而来攻击努特。努特一挥手便将鹖鸟击飞,不过鹖鸟并不罢休,又飞来啄努特。
不一会儿,一只鹖鸟凄惨的鸣叫声就吸引来一群同伴。
“努特,你惹到鹖鸟了。这种鸟天生好斗,要是盯准了你,非与你搏命不可。”
“几只鸟我可不怕。”
努特使用法术将这些鸟儿全部击倒,其中最凶猛地三只还想再起来与努特作战,但努特使它们睡去。
“等它们睡醒来就忘记我们是谁了。”
“为什么不杀了它们?”
“没必要和几只鸟较真,更何况这种到处惹是生非的生灵,自然会受到惩罚。”
托尔着实佩服努特善意的举动和清晰的头脑,心里想着自己也应该变得和努特一样冷静沉着。
不过没过多长时间,托尔就又因为他的鲁莽付出了代价。
因为他们走了数百里后,在鲜山上又遇见了一种鸟。托尔只见这鸟四只大翅膀不停地在空中扇动,似乎对他充满敌意。
托尔也想学着努特的样子在不杀死它们的情况下将它们制服,但是当托尔以恰当的力量挥出雷神之锤的时候,四只大翅膀中间却探出一只蛇头,朝着托尔就吐了一口毒液。
“是鸣蛇。”蓐收这时候才认出来鸣蛇,于是他将手里的玉米戟丢出去,将眼前唯一的鸣蛇刺死。
几乎在蓐收杀死鸣蛇的一瞬间,托尔就倒在地上了。
绪任克斯刚想查看托尔的状况就被蓐收拦住了。
“不要碰他,他中了鸣蛇的毒,碰他会感染蛇毒的。”
“那怎么办?我们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托尔去死吧。”奥里克有点着急。
“放心吧,不会死的。”蓐收说,“在我们不久前经过的发视山上有一种叫作闾鹿的动物,它的血就可以解鸣蛇的毒。你们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回。”
蓐收从前方一棵树上将玉米戟拔出来,死去的鸣蛇顺势掉在了地上。
一眨眼间,蓐收就消失在了众人当中,奥里克只听见蓐收脚下的两条巨龙的吟啸。
蓐收重新回到发视山,在发视山上闾鹿的数量十分之多,据说这种鹿出现的地方会风调雨顺,因此民间一直将闾鹿当作圣物来供奉。
蓐收轻而易举地抓住了一头闾鹿,他用玉米戟划破了闾鹿的前腿,将新鲜的血液接到一个精美的玉碗里,随即又赶回了鲜山。
只是,奥里克一行却在鲜山上被鸣蛇所包围,遍地的鸣蛇吐出致命的毒液,除了盖布还没有被毒液所侵害之外,其他人都已经倒在了毒液当中。
蓐收见势不对,立马将闾鹿的血液洒到众人周围,这血液仿佛形成了一个保护圈,鸣蛇不敢入侵。
“怎么会这样呢?”
“你走了没一会儿鸣蛇就把我们围了。它们可以远远地就把毒液吐过来。”盖布说,“提防着他们再把毒液射进来。”
“有闾鹿血,你不必害怕。它们嗅到这种血的味道,便会退避三舍。”
蓐收说话间喂托尔他们都喝了一些闾鹿血,但是托尔他们毫无反应。
“看起来这血似乎对治疗鸣蛇的毒没什么帮助?”盖布有些怀疑地问道。
“有的,你不要担心。”蓐收说,“只是刚才我把大多半的血洒在地上了,剩下的闾鹿血血量有点少,况且要喂这么多人饮用,自然效力有些不逮。”
盖布听完蓐收解释后便也安心下来了,和蓐收一起耐心等待着托尔他们醒过来。
约摸过了一个时辰,托尔最先醒了过来,不一会儿,奥里克他们也相继醒过来了。
“你们总算醒过来了。”蓐收说,“我和盖布都着急坏了。”
“我们被鸣蛇攻击了。”阿尔忒弥斯说道。
“我已经知道了。”蓐收说,“鸣蛇怕闾鹿血,不过我已经将闾鹿血用光了。”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呢?”奥里克望了一眼周围,说,“现在周围都是鸣蛇,我们似乎没处可去。”
“只要待在这里,我们就是安全的。”
“可我们总不能一直待在这里吧?”
“不能,但是我们暂时没有办法。”
“让我用箭把那些蛇的翅膀都射下来,这样它们就不能在我们周围乱飞。”
这时候起风了,蓐收似乎突然有了主意。
“不如我们趁着西风放一把火,烧出一条路来。”
“这样恐怕整个鲜山都会遭殃了。”
“管不了那么多了。”
蓐收说话间就点燃了火,这时候西风逐渐大了起来,借着风势,火自西向东蔓延,鸣蛇见火起于是从两边散去,没有来得及散开的鸣蛇则被火烧死了。
“阿尔忒弥斯,现在看你的了,把那些飞在空中的鸣蛇都射死吧。”
阿尔忒弥斯拈弓搭箭,射死了一些飞在空中的鸣蛇,不过她总算手下留情,没有将那些想要逃走的鸣蛇给杀死。
不一会儿,火势在整个鲜山蔓延起来,直到火烧到山脚围绕着的河流时,火势才停下来。
“瞧,我们又造孽了,但凡被火烧过的地方,都只剩些下焦土。”
“我们不造点孽,自己就要死。”蓐收为自己辩解道,“如果我们在这里全军覆没了,那时候就麻烦了。”
蓐收对于烧毁一座山没有一点怜悯,他又补充了一句说:“这些可恶的蛇,真希望长点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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