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管他说什么她都不想动,果然泡了水什么**都没有了。
她也没告诉他,那些东西她准备换成银子。
说出来,他会不会气死?
他又替她洗头发,乌黑的发丝布满了浴桶,他温柔细心地用皂角做的香胰子替她洗发,她问道:“君墨寒你是喜欢上官晗多一点,还是喜欢我多一点。”
“没试过,改天本王去试一试,再告诉你。”他道。
穆凌薇想也没想本能地一拳头打在水中,厉声道:“你敢去试。”
君墨寒手中还拽着她的头发,见她发火,瞬间一愣……
她又心虚地转过身去,道:“我是说,你的心里,你到底喜欢谁多一点?”
君墨寒又勾唇浅笑,继续为她理顺头发。
“这个重要吗?本王现在的妻子是你。”他道。
穆凌薇突然转过身来,盯着他,沉声道:“对于我来说很重要,我要的爱是唯一的,没有别人参与的。”
“你是说你爱我。”他喜上眉梢,不要脸皮。
穆凌薇推开他的身体,“**和爱情是不一样的,刚才的情景顶多算**,是男人和女人身体里分泌的多巴胺,是雌雄激素在捣鬼,但是爱情不一样,是内心里唯一的冲动,如果你的心属于多个女人,那你对我只属于**,没有爱情。”
“所以,你想要的是唯一的爱情。”他听不明白她说的多巴胺是什么。
“等你有了权力和地位之后,你会有多个女人吗?”她明知他回答不出来,将来的事谁说得清楚,她也不敢保证她一辈子只会喜欢一个男人,但是她会尽全力保住自己的爱情。
君墨寒瞬间愣住了,也收起了玩笑之心,认真地盯着她的脸,“薇儿,我不想骗你,如果我需要女人来助我得到权力,我会。”
瞬间,穆凌薇冷冷地盯着他,像疯了似的捶打在他的身上,“你滚啊。”
原来他已经在筹划将来,他要夺权,当然要与权力结盟,他是不是已经许诺了别人安阳王妃之位,所以他才隐藏她的身份。
君墨寒没有想到她会这么激动,连忙抱着她。
“你既然已经有了计划,你为什么要来撩拨我,君墨寒,你为什么这么欺负人?”她不知道是否爱上他了,此时,她的心很痛,他也会为了权力会有更多女人……
“对不起,薇儿,我怕别人抢先一步走进你的心里。”君墨寒越抱越紧,见她眼睛红红的,面对她的质问,他除了道歉,他竟觉得无能为力,他失去了先机,现在才要找回来,所以他也是身不由己。
下一刻,穆凌薇又一把推开他,主动上前啃了他的唇,骂道:“孬种,只会用女人来夺权,你们皇室的人想要报仇,难道就只有联姻这个办法吗?”
穆凌薇豪气地从水里爬起来,朝他恶狠狠地道:“我碰过的男人,也不准别人碰,除非我不要了。”
“还有,就算走进了我心里的男人,我也有本事将他从我心里连根拔起,你想留住我,不是你动用这些小心思就能留住的,就算你睡了我,我明天就嫁别的男人。”她又冷声道。
君墨寒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抬手轻轻抚上他的唇,刚才她主动吻他了?
后面她朝他发狠的话,他一个字也没认真听。
他呆呆地看着她踩着光脚板用热水冲洗头发,又跑到屏风后脱掉身上湿哒哒的裤子和肚兜直接丢到了他头上遮住了她的所有春光。
等君墨寒扯下蒙在头上的裤子时,穆凌薇已经取下屏风上的衣裳裹在身上,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她头发还在滴水,她又取了旁边的巾帕擦干头发上的水渍,用刚才洗头发的水直接淋在仍在发呆的君墨寒头上。
骂道:“你自己好好清醒一下吧。”
说完,她又勾唇一笑,那笑容媚态十足,明艳魅惑,一转身就出了偏殿,她去找肚兜去了,里面空落落的极不舒服。
君墨寒光着膀子靠在浴桶边,唇角含笑,像个犯了花痴的傻瓜,
……
穆凌薇在寝殿里把自己的衣裳一件一件收拾好,又去衣柜找了君墨寒的斗篷裹在身上,穿上鞋袜,抱着自己的衣裳就出了门。
因为院子里堆满了积雪,屋檐下又挂了灯笼,她也不怕,她知道王府周围都是他的人,她也在这里住过,所以找到崔嬷嬷的院子不难。
刚走两步,就见郭焱抱着剑轻飘飘地朝她走来,恭敬道:“参见王妃。”
王妃这身打扮是要去哪里?
穆凌薇瞪他一眼,沉声问道:“从威王府出来的那些江湖郎中真的死了吗?”
“死了。”郭焱道:“我亲眼看到的,这会儿尸体可能已经化成灰了,所以王妃现在的处境很危险。”
顿时,穆凌薇心里就有头绪了,又道:“君墨寒准备让哪家的女儿嫁进王府?”
郭焱愣了愣:“王妃知道?”
“他没瞒着我,不知道我是该高兴,还是该伤心。”穆凌薇喃喃道。
“就算有人进府也是侧妃,王妃不必伤心,都是权宜之计。”郭焱解释道。
“是哪位权贵的女儿值得他拉拢,即使给他做妾都愿意……”她直接道。
郭焱没想到王爷会如实相告,不过周国公的女儿嫁进王府,王妃迟早会知道。
“说啊!”她冷声道。
“是周国公家的小女儿,名唤周婉儿。”
“知道了。”她直接又去了崔嬷嬷的院子里,一路上都神情呆滞。
崔嬷嬷也还没有睡,屋子里摆满了名贵的药材,见她进来,连忙从软椅上起身,“老奴知道王妃在殿下那边休息了,所以就没过去打扰。”
“崔嬷嬷,你腿好些了吗?”她抱着衣裳走到火炉边坐下,又把裹在斗篷里的头发取出来烤干。
“好了,一点都不影响走路。”
崔嬷嬷什么都没问,这个样子跑出来,一定是又吵架了。
于是,又去梳妆台上取了一把桃木梳接过她的头发替她打理。
有人动手,穆凌薇也懒得打理,反正她是懒惯了。
她又反手抱着崔嬷嬷靠在她的身上,道:“崔嬷嬷,谢谢你,君墨寒他很疼惜我,他什么都没做。”
崔嬷嬷笑着道:“王爷答应过老奴的话从来没有食过言。”
“他毕竟是男人,嬷嬷也相信他的鬼话,男子都是下半身动物。”她道。
“男人也分许多种的,不用老奴多说,王妃心里跟明镜似的。”
“他就属于最渣的那一种。”穆凌薇又道:“嬷嬷,今天晚上我跟你睡吧,你的身上有我娘的味道。”前世的娘,尽管她已经记不清她的样子。
“王府可没这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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