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那是什么眼神?”因为魏临寒的眼神实在是太过于嘲讽了,所以,很快就使得魏硕炸了毛,惊声道:“别以为爷这小胳膊小腿的压不过青衣,爷只是不想……不想伤了那小子罢了“。说完之后,脸红的都快能将鸡蛋烫熟了。
魏临寒轻笑了笑,然后说道:“不过,六哥,好像我刚刚没有说过,你是不是真的是在青衣下面的诶,这些,都是你自己说的,可是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哦。”魏临寒说完之后,抿嘴笑了笑,魏临寒到现在,都还是不太适应,和自己相熟的人自称为朕,也说不定,魏临寒这辈子都适应不了了。
不过……魏临寒想,这并没有说很么问题,反正,这个皇帝,他也是当不了多久的,应该是很快就会退位,不是吗?
想到这里,魏临寒的心情就变得很好,轻笑着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对着魏硕说道:“六哥,麻烦你在说这话之前,先将自己身上的痕迹清理干净好嘛?不然的话,真的一点点的说服力都没有诶。”
说完之后,魏临寒还勾唇,嘲讽似的笑了出来,看着魏硕落荒而逃的样子,实在是一种享受。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许多,也许是最近魏临寒的心情很好,再加上,那些顽固的,食古不化的,混吃等死的都被魏临寒清理了,换上了魏临寒从各个地方提拔上来的人。文职是历年来的状元,探花,进士,而那些武职,则是来自各个军队。
所以,这些人相当于是青云直上,魏临寒也注重这些人的人品,所以,大多数都是靠得住的。所以,魏临寒这一次清理安永侯的事情,可以说是没有丝毫的阻碍的进行了下去。
甚至,连魏临寒自己都没有想过会是这么快的速度,当新上任的礼部尚书,顶替原本的梁耀宗的人,将安永侯近些年来的事情在朝堂之上一并抖出来的时候,安永侯还颇有一种:“啊,终于有了今天了。”的感觉。
其实,这也怪不得安永侯,实在是魏临寒像是一头饿狼一样,在安永侯身边看了许久了,让安永侯都觉得,如果魏临寒没有对他做什么,都有些对不住魏临寒潜伏了这么久。
一是安永侯早就有了魏临寒会抓住自己把柄的准备,二是这一次实在是证据确凿,自己在朝堂之上也是孤立无援。所以,这一次,安永侯没有丝毫的辩解,就那么直直的被魏临寒抓进了牢中,魏临寒也是没有客气,直接将安永侯打入了死牢。
其实,魏临寒算不得是一个明君,因为魏临寒所有的行动,都是基于对林楚轻的爱护和对林楚轻的亏欠而展开的,可以说是具有一定的目的性。所以,当魏临寒真的将所有一切的得罪过林楚轻的人,都肃清了干净之后,突然之间,魏临寒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了。
魏临寒看了看自己睡了六年多的龙床,那张自己坐了六年多的龙椅,轻笑着看向了外面的风景,似乎,林楚轻就俏生生的站在那里,轻笑着说想念你。
“皇上。”刘琦在魏皇吉死了之后,就一直跟在了魏临寒的身边,看着这个青年,一步步的从一个安于一隅的人,变成了今天,将整个朝堂搅了个遍。甚至,还将所有的大臣来了个大换血,只不过,现在的朝堂,似乎是真的很好的样子。
魏临寒转过身来,也许是快要离开这里了,所以,魏临寒的表情很放松,甚至,嘴边还带了一点点的笑容来,轻笑着说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刘琦点了点头,说道:“安永侯在牢中自杀了。”
听到这个消息,魏临寒似乎并不觉得有多惊讶,毕竟,基本上,只要是有点担当的话,发生了这种事情,差不多,都是会自杀的吧。毕竟,如果他死了,那么,不会祸及家人,而如果他不死,说不准,以后还会查出什么让他满门抄斩的事情来?
不过,魏临寒想到了之前方怀玉是怎么对待林楚轻的,虽然林楚轻是很聪明的,从来都没有让方怀玉欺负到一丝一毫,但是,魏临寒还是觉得有些愤懑,自己的楚轻,自己都舍不得欺负,凭什么,让一个这样的女子欺负下去?
于是,魏临寒轻笑了笑,嘴角弯弯的说道:“安永侯倒还是有些脑子,不过,即使是这样,也不能有什么改变,方怀玉做过什么,都是要查出来的,如果没有查出来,岂不是辜负了楚轻吗?”
说着,魏临寒嘴角弯了弯,轻笑着说道:“继续查吧,将安永侯的事情抛开来,继续查方怀玉,将她所做过的所有事情,全部都查出来。”
两天之后,方怀玉也被住到了,因为当年,就是方怀玉出的主意,让安永侯将安宁的生母害死,然后娶自己的。
说实在的,魏临寒是着实没有想到,查方怀玉,想要给楚轻出口气,却是能将这种陈年旧事都查出来,甚至,还能给安宁出一口恶气。魏临寒觉得,这样的一次经历,还是很值得的,于是,便是嘴角弯弯的说道:“好了,这件事情,也算是告一段落了,安永侯府的那些小鱼小虾什么的,还是不管他们了,谅他们也是翻不起什么波浪的。”
魏临寒说的很对,方怀玉的母家已经败落了,方家现在就只剩下一个方素若这个女流之辈在撑场面。但是,因为当年林楚轻和徐大人等人谈话的事情,是方素若偷听的,所以,方素若也被魏临寒所顾忌,现在,方素若也已经是大不如从前了。
而剩下的安永侯府的小姐公子们,一个个都只会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什么本事都没有,倒是还有一个有些头脑的,却是早就因为方素若担心她会和自己抢夺魏临寒,所以,下了药,让安莹成了一个废人,安永侯府,算是彻底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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