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过玩笑,祁连芸觉得浑身舒爽,结果又看到魏临寒那个小崽子脸色有些难看,难得的大发慈悲的说道:“不过,你的母妃,可是当年的陈淑妃?”
魏临寒听着一愣,决定暂时先和她说说话,给她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然后微微点了点头,问道:“皇后娘娘认识母妃?”
祁连芸挑了挑眉然后又耸了耸肩,想了想,又眨巴眨巴眼睛,看的林楚轻有点胃疼,直到祁连芸挤眉弄眼完毕之后,祁连芸才满脸怀念的说道:“陈淑妃啊,当年我进宫的时候,她就已经去世了,还是蛮凄惨的,但是,魏皇吉,好像是对她很怀念,每年都会有段时间到陈淑妃的寝殿原址,那一堆的断壁残垣中坐一会儿,喝点酒,自己说会话,因为当时年轻,功力又浅,不能靠近,所以,也不知道魏皇吉自己在说些什么。”
魏临寒最开始有点失望,后来又想到,自己已经上了战场,这个皇后娘娘才进的皇宫,这也没有问题,但总归是心中有些不舒服,但后来,听到自己的父皇还记得自己的母妃,身子抑制不住的有些颤抖,难道说,这些年来,不仅仅是自己会想起母妃?还有父皇,那个薄情的人,也会吗?
祁连芸沉思了一下,说道:“但是当年陈淑妃寝宫走水的事件,我倒是听说过几分,后来,也有些怀疑,这个事情,究竟会不会是人为的。终于,后来,我问过了几个当时的知情人,他们说,在临近下午的时候,有好几个身材臃肿的太监鬼鬼祟祟的进了陈淑妃的寝宫。”说罢,摊了摊手:“他们当时以为这些太监是因为贪污了主子的财物,所以才会这么个形式进入到陈淑妃的寝宫中,你也知道的,在后宫中,下人贪污主子的东西,这时常发生,所以,那人也就没有拦住,过了不一会儿,陈淑妃的寝宫就走了水,火势汹汹,他们也只顾着逃命,什么都做不到。”
有些担心的看了魏临寒一眼,结果,只得到了魏临寒安慰性的笑了笑。
林楚轻愣了愣,然后跟着笑了笑,毕竟,这种事情,他们要一起承担的,谁让,他们未来会是夫妻?夫妻本是同林鸟啊。这么想着,林楚轻脸红了红,然后偷偷摸摸的牵住了魏临寒的手,小手甚至还不老实的动了动。
本来沉浸在仇恨的风暴中的魏临寒,刚刚因为林楚轻略带了些热度的手放在了他的手上,所以,他的那些戾气就有些消去了些,有一种很安心,躁动都被压了下去的感觉。
魏临寒这会儿轻笑着拍了拍林楚轻的手,说道:“放心吧,我不会做傻事的,我还要与你,白头到老的。”然后轻轻的和林楚轻脑袋顶到了一起,画面温馨而又让人有流泪的冲动。
玉心看了长恨一眼,眼神中的意思明明白白的:“主子这样是不是太暴露了些啊,是不是不把我们这些人看在眼中,哎呀,眼睛要瞎了。”
“……”长恨无奈的看着玉心,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有这样的一个蠢萌蠢萌的同伴,究竟是好还是坏?咦?蠢萌蠢萌是什么意思?
不管这边玉心和长恨心里是什么样子的想法,那边祁连芸倒是想到了一个正事,林楚轻是因为中毒所以才昏迷的,这会儿刚刚醒过来,有因为什么事情都没有表现出来,所以,让人几乎忘了林楚轻中毒的事情:“楚轻,你中了毒,现在,有什么感觉嘛?”
正在和林楚轻拥抱的魏临寒明显的在听到这句话,愣住了,随后满脸认真严肃的看着林楚轻,仿佛如果林楚轻说有什么事情,立刻就带着林楚轻冲出去一样,林楚轻安抚性的看了魏临寒一眼,说道:“放心,我没有什么事情,我白天之所以昏倒是因为那毒性实在是太强劲了,我一时不支,所以才昏倒的,但是,就在刚刚,我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一直在从我的体内将那毒性吸走一样,等毒性渐渐弱了点,我体内的内力,这才重新占据了上风,将那毒素在体内都压制到了一起,过一段时间,就可以从体内排出来了。”
虽然最终说着的是这种好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林楚轻的脸色有些难看,魏临寒疑惑的看着她,祁连芸也问道:“既然这般的好,你怎么还苦着一张脸?”
林楚轻这时深深地叹息了一声:“以后可能会被人叫做妖女了。”随后,轻轻的打出了一团内力,打在了桌子上,几乎是同时的,在林楚轻的内力打到桌子上的时候,桌子便发出了嗤嗤的声音,表面上还冒起了一个又一个的气泡,看上去很是可怕的样子。
“你的内力上沾了毒。”祁连芸一语道出重点。
林楚轻眉头皱了皱,一副并不觉得这有哪里好的样子:“以后,可能都不能随便动用武功了,毕竟,现在我还是不能自主的控制我内力上沾染的毒素,万一碰到什么人,出了什么事情,那可就糟糕了。”
“楚轻,往好处想,这样,也可以作为你的一个秘密武器使用出来啊。”魏临寒不愧是魏临寒,知道要如何安慰别人,这样一说,林楚轻反倒是觉得舒畅了许多,对着魏临寒笑了笑,脸上的颜色更是让人难以移开视线。
虽然林楚轻觉得自己被安慰到了,但是,还是娇嗔的瞪了魏临寒一眼,好吧,林楚轻的这一眼看的魏临寒心肝都颤了颤,只觉得,如果能让林楚轻的眼神一直都看着他,再不离开,他上刀山下火海都可以。
祁连芸看着魏临寒的蠢相,这个时候,觉得自己还是闭嘴比较好,不然的话,很有可能嘴瘾没过到,还被人堵得死死的。
正当满室寂静的时候,门忽然被打开,随后进来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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