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面,江盈秋带着玉川仍旧在不停地闹腾着。
江盈秋见墨画一直不肯让路,索性对着屋子里面喊道,“繁落啊你可是还好?你怎么不说话呢?可,可是遇到了什么危险?别着急,娘亲这就进去看你!”
语落,迈步就要往门里面冲。
玉川见此也是跟着一并往往几面挤。
墨画生怕青城做出什么不可收拾的事,一边拉着青城,一边又要抵挡着江盈秋和玉川,力不从心的她被迫步步后退着。
江盈秋和玉川看出了墨画的难以抵挡,更是卯足了劲儿的推搡着。
而就在墨画即将支撑不住的时候,忽然就是听一声哀嚎,从药房里刺耳的响了起来。
“呜呜呜……怎,怎么会这样!这,这可如何是好啊——!”
如此惊天地,泣鬼神地哭嚎声,险些没把江盈秋吓得从台阶上摔下去,就是玉川都是忍不住地抖了三抖。
“繁落啊,繁落你这是怎么了?”反应过来的江盈秋,再是不迟疑地朝着药房的门口冲了去,
玉川随即也是跟了上去,一把推开了面前的房门。
早已忍无可忍的青城,绷紧地全身地就要去阻拦,墨画却再次抓住了她的手腕。
“墨姑姑,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拦着我?”青城急的跺脚,她就算是反应的再慢也是知道,若是小姐和姑爷就这么被看见了,小姐一定是要被浸猪笼的。
墨画压低声音的道,“放心吧,既然小姐出了声儿,便是想到了对策。”
果然,等青城再次朝着门口望去的时候,只见才刚还急着往里面冲的江盈秋和玉川,正双双僵在门口,如同两尊石像。
堆满了药材的药房里,孟繁落正坐在床榻边掩面痛哭着。
此刻在药房里,确实如江盈秋和玉川想的那般有男人,而且还不止一个。
只是……
此刻那凭空出现在药房里的两个男人,一个正跪在地上低着头,一个则是……
盖着一张极其渗人的白布单,硬挺挺地在床榻上躺着,远远望去,竟连呼吸都是没有的!
这……
江盈秋诧异地看向玉川,玉川也是一脸无措地摇着头。
而就在江盈秋和玉川又是惊又是愣的时候,只听孟繁落的哭声再起,“是我对不起你,可是你送来的时候已经病入膏肓了,我也是无能为力啊……”
八卿满眼喷火地看着孟繁落,恨不得在她的身上戳出两个窟窿。
这个该死的女人,不但威胁主子签字画押,如今更是想出了这么一个大不敬的办法,当真是罪该万死。
孟繁落泪眼婆娑地看向了跪在地上的八卿,则是又道,“我知道你也是怪我的,可我是真的尽力了,只怪你大哥命薄,你还是节哀顺变吧。”
门口的墨画同样惊讶的有些回不过神。
虽然她不知道那跪在地上的人是谁,但是她敢肯定那此刻被盖上白布的一定是容成崇湳。
再看青城,眼睛瞪得差点没从眼眶地掉出来。
才刚还活蹦乱跳的姑爷,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被她家小姐给送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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