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筝气鼓鼓地瞪着萧墨寒,蒙着面纱的小脸蛋只能被人依稀看见,但在萧墨寒的眼中好是多么的可爱和让他欢喜。
“本王不曾记得有说过此话?”萧墨寒理所当然地反问道。
“你这个骗子,我早就该看清的了,不管是你还是他,你们姓萧的就是不折不扣的骗子。”华筝气得呼出的气都粗粗地,手抽不回,原本想要踢一脚萧墨寒,但想到他这具新身体的强壮,为了不让自己刚融合的新身体第一天用就受伤,所以她忍了。
可是她忍,有人却不肯放过她。
不知为何,握住华筝的手舍不得放开,纤细的小腕带着微微的温热,竟引起了体内灼热的翻腾之感。
黑寡妇在厨房里看得心惊胆颤,连瓜子都被她硬生生给捏碎了一把。
夜大沉着脸,眸光死死地盯着萧墨寒抓住华筝的手,神色凝重地道:“恐怕怪姑要被带回去了。”
“你说怪姑为什么要带着两个孩子离开京都啊?你说会不会是摄政王府里的那些小妾联合起来把怪姑给赶出来的啊?”黑寡妇可怜地看着华筝,有种同病相连的自怜感浮生出来。
没有得到回声,反而是萧墨寒赤红的眸中浮现出不相搭的柔情,冷静地道:“除了本王,还有哪位姓萧的骗了你?以致于你对本王怨言如此大?”
“你若不清楚,你可以去问一下严岩,为何他总想着让你去巫族,总想着让你去香山?所谓的回家,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还需要我说得如此直白吗?”华筝如诛连炮一样,将藏了五年前想要质问,但又不敢问出口的话说了出来。
虽然没有直接便将萧元帝的事情说出来,但是隐隐地,萧墨寒已经意识到,华筝似乎是知道了什么。
一把将你抱起,直接进屋关门。
不管华筝如何叫喊,萧墨寒都没有将人给放开。
门外,银刀带着银卫守在房门外,不让任务人靠近,包括夜大和黑寡妇。
夜大想手动手,可是他很清楚,他根本就不是萧墨寒的对手,当然站在男人的角度,他看得出来萧墨寒对华筝并非无情,只是这情感,似乎过于复杂了,让人猜不透。
黑寡妇见夜大转身不再关注华筝屋里的情况,连忙拉着正欲坐下生火的夜大,问道:“喂,夜大,你怎么还坐得下来啊,快去救人啊,你没看到吗?那家伙……”
话,出了口,黑寡妇则意识到自己太过不将对方当回事了,于是连忙捂住了嘴,压低着声音,改了称呼道:“摄政王爷啊,他抱着怪姑进屋里了,你还不去救怪姑。”
“有本事你去救啊,”夜大无精打采地道:“人家夫妻的事情,我们最好不要管了,若是有需要怪姑会开口,如果怪姑没开口,那就证明还没到时候。”
黑寡妇侧斜着双眼打量着夜大道:“欸,我说夜大,你该不会是对怪姑动了情吧?”
“胡说八道,磕你的瓜子去吧。”夜大狠狠地瞪着黑寡妇,有种恼羞成怒的感觉。
黑寡妇之前也许不知道夜大三兄弟的事情,但是经过这次,她才知道夜大三兄弟的行为才真的是残暴,忍不住打了一个颤,随后抓了一把瓜子便坐到一边,不再敢多说一句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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