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子瑶也没想到洪豪能直到这个地步。
不过,翠喜的终身大事确实也该提上日程了。
她跟洪豪友情,卫子瑶也愿意做这个月老。
思来想去,这两个本来就很合适的人,在一起也挺好。
这么想着她也决定找个时间,就胳膊祁千澈好好商量一下这个事。
……
平平静静的过了两天,祁千澈虽然每天晚上都来,但都不用卫子瑶提,到了时间他就会非常主动的自己离开。
看他这么乖巧,其实卫子瑶心里也是有些心疼的。
但是……身体上的痛苦不能除去,她又如何能跟他亲近呢?
好在,桑格快马加鞭的赶到了。
给卫子瑶检查了一下之后,可以确定的是。
“族长,您确实是中蛊了。”
“废话,我不知道自己中蛊了吗?我叫你来是问你,我中的是什么蛊!”
卫子瑶白眼翻了一下,桑格脸色有些难看。
“怎么?很难对付吗?”
“确实,如果没猜错的话,这种蛊是毒仙教专门用来控制卧底的一种蛊,无解。”
这就有点阴毒了。
而一直在旁边听着的洛一尘,也意识到了什么。
“小姐中蛊了?桑叔!您不是很厉害吗?您得想想办法呀!”
“我……这个我真的无能为力。”
桑格叹了口气:“毒仙教为了控制一些卧底,会给他们体内中下一种十分阴毒的蛊虫,这个蛊虫就是控制人的情绪,只要中蛊者爱上了谁,心思未动,就是微痛,如果……是真的爱惨了,那便会体验撕心裂肺的疼痛,那种感觉……”
说到这,桑格看了看卫子瑶。
她和祁千澈那般相爱,相比已经体验过这种感觉了吧?
卫子瑶确实已经体验过了。
“这种蛊毒研究出来就是为了用在这么印象的地方,所以压根就没有人研究过如何去解毒,而那些被放出去的卧底,也因为有这个东西的束缚,所以会格外小心,控制着自己,不让自己爱上不该爱的人,这样更能为毒仙教做事。”
这么说就没错了,确实是阴险。
“只是……有件事老夫想问一下族长。”
桑格说话的时候小心翼翼。
“不用这么客气,直接问。”卫子瑶脑子里还在想这个蛊毒的事情,随意的回了一句。
“就是……您手中的二黑,那可是族中圣物有史以来第一次产子,算是蛊王,它跟在您身边您怎么可能还会着了这种道?”
有小蛊王在身边,一般的蛊虫都会害怕。
另说,小蛊王对这种危险有着很高的敏锐力,就算是不能吓退蛊虫,也有办法提醒主人。
说道这个,卫子瑶抿了抿嘴。
“二黑现在一直跟着殷王。”
他这么一说,直叫桑格感叹。
问世间情为何物?竟然能让一个冷静如斯的女人,把保命的东西都给了出去。
真的是太可怕了。
就连洛一尘都不敢相信。
“行了,你们两个先退下吧,这件事,我自己来想想办法。”
卫子瑶是发愁的。
因为她确实是很冷静,爱一个人就全心全意的爱,但现在,有了这种无法跨越的阻碍,接下去要如何,确实是该思考的。
而退出去的那两个人,也是唉声叹气的。
洛一尘嗓子有些发紧:“从前阵子盛京莫名其妙出现一批善用蛊虫之人开始,小姐就将二黑放在了王爷身上,她觉得王爷在朝堂上容易中招,时刻想保护王爷,却没想到,先被找上的,竟然是她。”
被说洛一尘感慨,就是桑格也不敢相信这件事。
不过他突然想起了另一件事。
转身又折返了回去。
“族长。”
“嗯?”
“您之前不是知道了您母亲在体内养蛊的事情吗?”
桑格突然提到这件事,卫子瑶也反应过来了。
“是,我知道,怎么了吗?”
“桑格虽然离开毒仙教多年,跟教中彻底断了关系,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毒仙教绝对没有您母亲这个人,所以她在体内修习蛊术绝对不是自己研究的,肯定是有人……”
桑格这话说到这,卫子瑶就彻底明白了。
是有人给了母亲什么东西,或者说了什么话。
“我当年接手您母亲的时候,她的五脏六腑基本上已经被蛊虫掏空了,用蛊虫调理身体的方法确实是有,但绝对不是她那个样子,她那样子到更像是在为什么人炼制蛊王。”
“蛊王?”卫子瑶疑惑:“我手里不是也有一只?你给我的。”
“对!但您手中的那个,可大不一样,蛊王是蛊王,跟着您的大黑二黑都可以被称之为蛊王,但是您自己也清楚,蛊毒这个东西,是体型越小越离开,大黑二黑虽然是蛊王,但二黑优势明显就比大黑要强得多,而您手里的那个,是万蛊之王至今没有苏醒,那也是我们这一脉,最宝贵的东西。”
对啊,大黑只是圣物,并不是什么万蛊之王。
“而当年,毒仙教新教主迫切的想要得到我们族内的万蛊之王,老族长拼了性命保住万蛊之王没有被夺走,虽然保住了万蛊之王,可教主那一脉的却起了邪念,发誓要制作出比万蛊之王还要厉害的蛊虫,所以他们就开始找活人练蛊。”
桑格说的这些,卫子瑶也听说过。
“活人练蛊,不是把人从活着的时候开始炮制,然后慢慢做成听话的活死人吗?”
这也是毒仙教的一种残忍手法。
可桑格听了,却摇了摇头。
“不,比这更加残忍,您知道蛊王是如何来的,就是将各种剧毒之物关在小罐子里让他们自相残杀,活下来的那个便是最普通的蛊王,而这种活人做炉鼎的方法,就是让这些蛊在活人体内进行这种厮杀,可以一边摄取人的营养,一边壮大自己,这样培养出来的蛊王会更加聪明,更加有战斗力,毕竟……是用骨血养出来的。”
妈呀,饶是卫子瑶这种见惯了生死,见惯了疾病的人都觉得这个方法真的太过残忍。
她也不敢想象,当年母亲究竟是经历了怎样的痛苦,哥哥们说过……母亲是个很温柔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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