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涨幅达到了百分之九的k线图,我心里庆幸,还好跑的快,要不然,就要被温帮的人给闷杀了。
但是6号机跟7号机就没那么幸运了。
两个人似乎都因为操作慢了,没有跑出去。
花姐很气愤地说:“你们两个人怎么搞的?怎么回事?浮盈多少啊?”
“不好意思花姐,没跑出去,浮盈亏了5个点,也就是15万块钱。”
听到他们的话,三叔公气的暴跳如雷。
他破口大骂道:“有没有搞错啊?让你们跑,你们听不懂啊?一亏就亏十几万,你们干什么吃的?”
三叔公的叫骂,让所有人都很不爽,但是,只能低着头,毕竟,他是三叔公。
花姐倒是有点心疼了,赶紧说:“行了行了,你们两个出去吧。”
六号机跟七号机的人赶紧走了出去。
花姐赶紧陪笑着说:“三叔公,别生气嘛,两个人亏了三十万,也不算什么,算我的,年纪大了,操作有点慢,也没办法。”
三叔公无奈地说:“阿花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现在电脑这个东西,就应该让年轻人来玩,这些老东西,年纪大了,就给点钱赶走算了,让他们白吃白喝是无所谓,但是给我们亏钱就厉害了,三十万呐,三十万够在市中心买个厕所了。”
花姐赶紧陪笑着说:“是是是……”
她说完就跑到我面前,着急地问我:“阿豪,现在,能补救吗?”
我摇了摇头,拿着笔,在电脑的屏幕上划线,我说:“你看,这像不像一把铡刀?”
花姐摇了摇头,跟我说:“我看不懂啊,什么铡刀不铡刀的啊?”
三叔公也赶紧说:“你说简单点,什么情况?”
我深吸一口气,压力巨大的说:“这只股,现在温帮进来了,所谓的温帮,就是温城那帮炒股的人,他们的资金很神秘,也很庞大,在某些股票上吸够足够的筹码之后,就会进行操作,短时间内快速拉升,并用断头铡刀形态出货,他们出现在龙虎榜上的时候,常常以温城席位为主,因此被称为“温帮”。”
三叔公立即说:“炒股还拉帮结派?”
我严肃地说:”那是当然的了,股票市场拉帮结派的非常多,很多资金都拧成一股绳收割散户的,尤其是这个温帮,在一系列操作中,“温帮”坑杀了不少游资,被戏称为“游资收割机”这一次,中宇环建的盘子刚好适合他们,又恰逢暴雷,他们接手十分的轻松方便,一天就达成了45亿的成交额,今天他们只放了20亿,也就是说,他们还有25亿的票。”
花姐立即问我:“那,我们还能进场吗?”
我没有回答花姐,而是指着k线图顶点的位置。
我说:“这是涨停线,还有一个点,就涨停,这个口子,他就是不闭合,为什么?”
我说完就看着花姐,她满脸地疑惑,回答不了我。
我立即告诉她:“为的就是把人吸进来,只要有人追高,敢在这个点买,达到了他们的出货线,他们立即继续开刀,直接干跌停。”
我的话,让花姐满脸恐惧。
我严肃地说:“今天买进的人,是卖不出去的,只能全部闷杀在里面,等他们的货出完了,他们继续在低位吸筹,然后继续开刀,股价只会一跌再跌,只要我们掌握好跟进的时机,我们就可以在他们的铡刀下面吃肉,但是,操作要求很严格,手脚慢的,就会被铡刀给切了,之前六号机七号机跑慢一些就亏了三十多万,要是大笔资金,不知道要亏多少了。”
三叔公很生气地看了一眼六号机跟七号机,刚想说话。
花姐赶紧问我:“那,那我们赚了多少钱?”
我在脑海里粗略计算了一下,六号机跟七号机跑的慢了,亏损了30万,其他的人加起来应该又850万左右的盈利。
我说:“850万左右。”
花姐立即松了口气,笑着说:“赚了就好,赚了就好,三叔公,850万,还满意吧。”
三叔公的脸色也变得十分开心起来了,他说:“非常满意,但是,年轻人,不要骄傲,下次给我赚个翻倍的,我送你一辆车,好不好?”
我说:“我尽力。”
我不想跟三叔公说没用的废话。
在a股想要赚翻倍,只有捉妖股,在市场上,有很多人都在捉妖,但是,绝大部分人,没有捉到妖股,反而被妖股给吃了,血本无归。
三叔公哈哈笑着说:“尽力可不行啊,你要一定才行嘛,对了,钱能不能取出来啊?”
我摇了摇头,我说:“今天的钱,要明天才能取出来,这是市场规则。”
三叔公啧了一下,不爽地说:“妈的,这些资本家,简直太可恶了,老子赚的钱,老子还不能随意取。”
花姐立即笑着说:“三叔公,你怕什么呀?还怕人家跑了吗?人家跑了,我可不会跑的,放心吧,交给我好了。”
三叔公开心地说:“信你信你了,靠着你慢慢赚好了。”
花姐笑着说:“靠阿豪才对,阿豪,还能有什么操作?既然你知道铡刀会落下来,那咱们继续做空啊?”
我立即点开了信用品交易,但是失望地说:“融券余额不够,这只票不支持融券了,现在只能做多,这也是庄家有恃无恐地拉高的原因,现在只能做多,我们需要紧盯着大盘。”
所有人都点了点头,我立即说:“其他人都回到位置上,六号机七号机等待时机。”
我说完,所有人都赶紧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我刚想坐下来,突然闻到了一股极其恶臭的味道。
“我草,怎么那么臭?谁在挑大粪啊?”
肥佬抱怨地了一句。
花姐立即说:“可能是在清理化粪池吧,忍着点吧,这破地方,没办法啦,等我们有钱了,我们到河湾区买大别墅啊。”
花姐的话,让不少人都哈哈笑起来了,但是,那股恶臭的味道太浓烈了,我心里也觉得有些臭不可闻,想要吐。
这些自建房都很老了,没有冲水马桶,用的都是化粪池,旱厕之类的厕所,平时还好,一下雨,或者清理化粪池的时候,非常的臭。
而且,我们在地下室,味道进来了,就出不去了,很快地下室就把我憋的要吐了。
我实在是受不了了,赶紧跑出去,跑到门口,扶着墙,一阵干呕。
别说是我了,其他人也都一样,出来之后,就是一阵狂呕。
三叔公也痛苦地骂道:“他妈的,谁今天清理化粪池?不是说了要用吸粪车的嘛,真是气死我了。
“你说这个老疯子,是不是真的傻啊?他居然不嫌臭……”
“疯子嘛,肯定不知道臭的嘛,要不然怎么是疯子呢?”
“诶诶诶,你们说,他会不会连屎也分不清啊?会不会吃屎啊?”
我听着一阵阵地调侃声,我心里陡然一惊,顺着那几个人的方向看了一眼,居然是肥狗他们。
他们说的,该不会是……冯叔吧。
这个时候,我看到肥狗了,他拿起来一个啤酒瓶,一只手扶着墙,然后朝着里面撒了泡尿,随后嘻嘻哈哈地笑着说:“老疯子,上来喝杯酒,别累着了。”
他说完,我就看着一个老头放下手里的扁担,蓬头垢面,浑身污垢的跑过来了。
我看到这个人,气愤心疼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居然,真的是冯叔……
点击弹出菜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