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夏宝一发话,陆缙安骑着马,就直接冲了过去。
眨眼的功夫,就追上跑到苏家房子左边竹林的贾包。然后伸手一把抓住贾包的衣领,轻轻松松的就把人抓到了马上。
贾包还要挣扎,陆缙安抬手就是两拳,打得贾包嗷嗷直叫唤,他便不敢动弹了。
纵马跑了几步,这就回到了苏家的院门口。
陆缙安一脚就把贾包踢下马,看着贾包疼得在地上打滚,陆缙安这才跳下马来。
眼带笑容的看着苏夏宝:“夏宝,人抓回来了。”
“嗯,把他抓进来。”盯了贾包一眼,苏夏宝就发了这话。
贾家人向来卑鄙无耻,突然跑到她家来,还这么匆忙要跑,绝对是干了什么坏事!
想着这个,苏夏宝就赶紧转身进了院门。
陆缙安则拖着贾包,也跟在苏夏宝身后进了门。
而此刻,哭得梨花带雨的陆锦心。则端了药蹲在田开云的面前:“田叔,你先喝点药吧,喝了药就不难受了。”
“没事儿,我先缓口气。”面对递到面前的药碗,田开云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摇头拒绝。
看田开云那个脸色,这是又犯病了,苏夏宝就急忙走过去。
她颇为担心的问:“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而见到苏夏宝和陆缙安回来,陆锦心立马哭得更厉害了:“夏宝,大哥,这个贾包偷偷的潜进咱们家,想要要欺负了我。是田叔拼命相护,才把贾包给打跑的……”
一听这话,陆缙安顿时大为光火。怒骂道:“你这混蛋,居然敢欺负我妹妹,我弄死你!”
骂着,陆缙安回头就是狠狠一脚,直接踹在贾包的肚子上。
这把贾包踹得几乎飞起来,接着狠狠的砸在苏家的院墙上。然后又滚落下来,疼得他不停的在地上翻滚。
嘴里还哀嚎着:“啊……疼死了……疼死了……”
而陆缙安却没有因为贾包的惨状而犹豫,直接就冲过去,对着他拳打脚踢的。
向来仗着家族人多势众的贾包,哪里被人这样打过?
就一边抱着头左右躲窜,一边求饶道:“大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但不管他怎么求饶,陆缙安都毫不手软,拳头依旧雨点般的落下去。
陆缙安在那边挥汗如雨,苏夏宝则像什么都没有看到一样。
她直接蹲在田开云的身边,与他把脉。
直到给田开云把完脉,苏夏宝这才松口气:“田叔你只是一时激动,所以导致心跳太快,才会气喘的。只需稍作休息,就无大碍了。”
“好,”听了苏夏宝的话,田开云就点了点头。
见这病人没了事情,苏夏宝这才问陆锦心:“锦心,家里人都去哪里了?怎么就只剩下你和田叔了?”
就算爹娘忙活干活不在家,那她交代了一定要守在家中的大哥,以及身体不好需要静养的陆老夫人,都应该在家呀!
说起这个,陆锦心就抹了抹眼泪:“村子里的牛家明日成亲,说是有许多事儿要忙,请了苏叔和婶子过去帮忙。又说要写新的对联,便请了我娘过去。”
“他们走后不久,就来了个小伙,说村子里面一孩童掉进了地窖。地窖里面有蛇,就请苏大哥救人去了。”
“哪知苏大哥刚走不久,这贾包就冲了进来,想要对我……对我行不轨之事。好在田叔奋起反抗,否则就……就……”
想起当时那吓人的情景,陆锦心哭得越发止不住。
见状,苏夏宝赶紧搂住陆锦心,拍了拍她的后背:“别怕,这公道我们必定与你讨回来。”
“嗯,”有苏夏宝这话,陆锦心这才惊魂未定的答应。
正好此时,从外头回来的苏冬山,有些迷糊的看着院中的情形:“这发生什么事儿了?”
又看着被陆缙安打得鼻青脸肿,都不太动弹的贾包,苏冬山急忙就冲过去拉人。
嘴里面还劝道:“缙安兄你别冲动,有话好好说。这贾包干什么缺德事了,怎么让你打成了这样?”
被苏冬山拉住了,陆缙安还是余怒难消。
直接就气呼呼的走到一旁去坐下,恨不得直接杀了贾包。
看陆缙安不愿说话,苏夏宝就开口:“这贾包趁着咱家没人,想要闯进来欺负锦心。好在田叔在,这才护住了锦心!”
“什么?”一听这话,苏冬山顿时吓傻了眼。
赶紧冲到陆锦心的面前,担心的上下查看:“锦心你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里?都怪我不好,我不应该大意离开的。”
“我没事,你不要自责,田叔都替我挡着呢。”看到了苏冬山,陆锦心就更加委屈了。
而苏冬山见了心上人泪眼汪汪的样子,这下可真是气坏了。
他想都没想就冲回去,对着方才他救下的贾包,又是一顿拳打脚踢。他用力之狠,完全不输陆缙安。
而躺在地上已经无力反抗的贾包,只能绝望的大喊:“杀人了,要杀死人了呀!”
看贾包被打的已经不成人样了,苏夏宝这才走过去,一把拉住了自己大哥。
她声音沉沉的说:“大哥,差不多就行了,接下来咱再慢慢跟他算账!”
听说夏宝这么一劝,苏冬山这才冷静些下来。
“是,咱们得把人扭送官府!关他个一年半载的,让他好好吃吃苦头!”
闻言,陆锦心就哭出声来。
“可是把人送去了官府,事儿就闹大了。到时候闲言碎语的,我可就坏了名声了。”
未出嫁的姑娘,最在意的便是自己的名声了。
更何况是陆锦心这样大家闺秀出身的小姐,名节便等于她们的性命。
而一听这话,苏冬山也沉默了。
和陆缙安一样苦恼的,转头坐在了一边的桌子上。用力的挠了挠头,气鼓鼓的不说话了。
看两个大男人没了法子,苏夏宝则回头看着贾包。咬牙切齿的说:“你能逮准时机潜到我家来,绝对是有同伙吧?赶紧实话实说,否则的话,本姑娘可不饶你!”
“呵呵,”贾包虽然被打得就剩下半条命。
可刚才听到陆锦心哭诉的话,他顿时便有了底气。
躺在地上很是无赖的模样:“大爷我没有同伙,是陆锦心这个小贱人在门口勾引我,我才进你们家门的。”
“你们今天既打了我,便要给我一个说法!否则的话,老子出门就把这事说出去,让陆锦心以后没脸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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