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遭什么报应?我又没有做亏心的事儿,苏夏宝你吓不住我的!”
听了苏夏宝的话,安予柔抬起头看着她,一脸无所畏惧的样子。
见她如此,苏夏宝就笑了起来。她语气淡淡的道:“你可不止在我面前嚣张,说明昌爵府小爵爷夫人的位置是你的。”
“你还将昨日那薛贺州假扮山匪打到玉矿边上的事儿,说成是山匪劫路,故意传到齐家去了。你素来知道那齐夫人不喜欢我,确定不会顾虑我的名声掩盖此事。”
“你想要让我就此声名尽毁,无颜面嫁进陆家。这样你就能有机会了对不对?”
毕竟那马良县的玉矿地处偏僻,昨日发生的事情恐怕没有几个人会知晓。
而这消息一大早就传到了齐家,这若不是陆家传出去的那还能有谁?
而在陆家之中会出手对付她的人,除了安予柔就没有其它人了!
“你胡说,我可没有做那样的事情!”听苏夏宝猜到了此事是她所为,安予柔的脸色就微微变了。
只不过她又想到这件事情,苏夏宝是指定没有证据证明是她所为的,安予柔悬着的心又落回了肚子里。
她冷笑着便道:“你别是因为作孽太多,得罪了太多的人。又找不到人来怪罪,就故意拉了我来背黑锅了。”
毕竟陆伯母和缙安哥哥可不是什么傻的人,也不是她说什么,他们就会信什么的。
而就在安予柔死不承认时,陆缙安派出去的那个侍卫,这就回来了。
他取来了几张宣纸,恭恭敬敬地递到陆缙安的面前道:“启禀将军,这是从安姑娘房内搜出来的,她平时所写的字。”
“好,”接过了这几张纸,陆缙安就点了点头。
倒是安予柔一听,陆缙安居然让人去搜她的房间,她当场就变了脸色。
“缙安哥哥你是什么意思?你居然让人去搜我的房间,你这是在怀疑我吗?”
他居然真的为了苏夏宝这个死丫头,如此对待她吗?
“你不值得被怀疑吗?”看着安予柔还敢质问他,见了宣纸上的字迹,陆缙安的脸色一下子就拉了下来。
接着他一边展开了宣纸,一边跟苏夏宝给他的那张纸条比对。
二者的笔迹几乎是一模一样,陆缙安就咬牙道:“一个是传到齐府夫人手上的告状小纸条,一个是你的亲笔字庚。两者的笔迹一模一样,你居然还要否认?”
这个安予柔,还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
“我……”没想到苏夏宝这个死丫头,居然还能从齐夫人手上拿到她的字条,安予柔完全没料到。
她顿时就慌了神,一时间完全不知如何解释。
倒是陆老夫人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她便皱眉道:“缙安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这好端端的,怎么又跟山匪扯上关系了?”
闻言,陆缙安就冲着陆老夫人扶了扶手。
然后他耐心解释道:“回母亲,夏宝在马良县那边买下了一个玉矿。去开采时,遇到了地痞流氓的阻拦,后来被报官抓了起来。”
“那地痞流氓的家中之人,不甘心自家人被抓。就假扮了山匪,想要抢得那玉矿。当日是苏冬山拼命阻拦,才制止了那些地痞流氓一党。”
“儿子昨夜连夜,已经把那些人抓到了马良县衙。同行的两位张小姐和夏宝,都安然无恙。”
“可是安予柔住在府中,听得了这个消息。她便借故说夏宝他们是在山路被阻,还被山匪掳走了一夜,清白尽毁。”
“这招致那齐夫人的误解,已经闹到了九香楼要与那张芊芊退婚。若不是齐家夫人生性厚道,没有将此事闹大。否则的话,咱们陆家和苏家,此时早已经颜面尽失了!”
方才夏宝偷偷与他讲时,他都不敢相信,安予柔能干出这样的事儿来!
“什么?”听了这话,陆老夫人也是惊讶不已。
她看着安予柔,难以自信的模样:“予柔啊,你怎么能干这样的事?伯母留你下来是可怜你爹爹蒙冤致死,你一人无家可归。但你为什么要坑害我陆家?”
看来当初她做主留下安予柔,想要平息事态,真的是错了!
“不是这样的,伯母,这事情真不是我做的,你们冤枉我了!”看陆老夫人都对她失望至极,安予柔自然是不敢承认。
她一边哭着,一边跪走到陆老夫人的面前。
一边拉着她的衣摆,一边哭道:“一定是有人想要故意陷害我,才会临摹了我的字迹的。伯母,您可不能中了那奸诈之人的圈套啊!”
总之她不承认,单凭一个字迹相似的纸条,又能奈她何?
闻言,苏夏宝就勾起嘴角冷笑。
她一边走出来,一边道:“那这简单,我们可以去把齐府收下这纸条的门房请过来。让他与安家小姐对质,就知道是不是她了。”
“毕竟安家小姐来自京都,口音像来跟我们乾州人不同。想必那门房就算是再眼拙,也不会对安小姐毫无印象的。”
毕竟安予柔这一身,显然就是精心打扮过的。
瞧着可不像伺候人的丫鬟,反倒更像个养尊处优的贵小姐。便是芊芊,也不如她花枝招展呢。
“你……”听说夏宝断了她的后路,安予柔当场就气得要抓狂起来。
她哭着,咬着牙。愤恨无比的道:“苏夏宝你为何要对我如此赶尽杀绝?缙安哥哥可是小爵爷,以他的本事以后更会平步青云。难道在你的眼里,他就只能有你一个夫人吗?”
“放眼天下,但凡是有本事的男子,哪个不是三妻四妾的?我倾慕缙安哥哥,如何我就不能同他在一处了?”
她如此善妒,凭什么做缙安哥哥的女人?
“你闭嘴!”安予柔的话一说出来,当场就叫陆缙安气得不行。
“胡言乱语一通!谁告诉你天下有本事的男子,就非得三妻四妾了?我大庄朝的左相,同相爷夫人,那可是年少相守从一而终的。我就效仿了左相,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又何妨?”
总之除了夏宝,他再也不会喜欢其他的女子。
安予柔想要做他的妾,简直是异想天开!
闻言,安予柔就更伤心了。
她扯着陆老夫人的裙摆,无助的哭道:“陆伯母您看看吧,苏夏宝都还没进门呢,就将缙安哥哥迷的神魂颠倒了!”
“而且我在宫中这么些年,多多少少都有积攒下一些人脉。你若是让我留在缙安哥哥的身边,我必定会对他往后的仕途有所助益的呀!”
陆家蒙冤这么多年,难道他们不想报仇雪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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