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将许靖一干人等抓起来,打入大牢后,最着急的人当属郡丞许巍!
打死许巍都不敢相信,自己儿子居然犯事在秦逸的手上,还敢公然调戏秦逸的夫人!
这不是在找死吗?
但,许靖是许巍的独子!
许靖再不争气,为避免断子绝孙,许巍都只能让人备上重礼,连夜登门拜访郡守府衙。
“不见。”
秦逸干脆避而不见!
现在的他,立马就能让人将许巍抓起来,绳之以法。
整个雁门郡的官场,就没有几个官吏屁股底下是干净的!
而许巍作为雁门郡的郡丞,为官多年,秦逸随随便便都能找出一大堆的罪证,将许巍依法严办。
只可惜,现在证据还没确凿,而且秦逸要做的,是将雁门郡的贪官污吏们一网打尽!
……
三日后。
阴馆府衙!
秦逸穿上灰黑色的官袍,戴上法冠,一手按着装饰古朴的长剑,面容肃穆。
在徐晃等人的拱卫下,缓缓的登上大堂的台阶,高坐在属于郡守的席位上!
徐晃站在秦逸的前面,下一阶梯上。
同样是按着一柄长剑,一脸凝重,神气更显得英武不凡!
台阶下,数十名官差分列两侧,拿着一人高的杀威棒,摆出架势。
大堂之外,连通到府衙的门口,都已经挤满了人!
围观的百姓很多,都纷纷踮着脚跟,想要观看秦逸是如何秉公办案的。
“带人犯。”
随着秦逸缓缓的说了一声,下首的徐晃就高声道:“带人犯!”
“带人犯——”
不多时,穿着一身囚服,十分落魄,十分憔悴的许靖就被带到大堂中,被摁着下跪。
许靖没有遭受酷刑的折磨,更没有可能屈打成招的!
这都是显而易见的事情。
“秦大人!我没罪!我没罪啊!”
许靖一把鼻涕一把泪,大声哭诉道:“秦大人,我平日里只是调戏一下良家妇女,应该不犯罪吧?”
流氓罪算不算?
肯定不算!
口头上调戏的话无所谓,只要不动手动脚就行。
然而,许靖的罪行可不只是这些!
秦逸云淡风轻的笑了一下。
都死到临头了,许靖居然还要狡辩?
“许靖,你若只是简单的调戏良家妇女,可能构不成犯罪。”
“但是,根据本府所知道的,你所犯下的罪行,实在是罄竹难书啊!”
秦逸拿出桌案上的一道竹简,上面书写的,正是许靖所犯下的累累罪行!
“光和元年七月,你在醉花楼将一名酒客群殴致死,尸体就掩埋在城西的一棵柳树下,是吗?”
“一样是光和元年的九月,那酒客的家人上门跟你讨个说法,最后这家人失火,疑似盗贼所为,最终家破人亡。”
“这都是你干的吧?”
“光和三年二月,你在街上掳走一个少女,不知所为。次日那少女便上吊自尽,又是一条人命!”
“光和三年四月,你又在街上强抢民女,有一游侠出面相救,最终这游侠都被你废了一条腿,戳瞎双眼!”
秦逸每列出一条罪状,许靖的腿和肚子都忍不住在打颤,豆大的汗粒更是遍布整张脸!
恐惧!
慌乱!
各种各样的神色,在许靖的脸上一阵变幻。
因为秦逸所说出的这些罪证,都是真的,确有其事!
“嘭”的一声,秦逸干脆将竹简砸在桌案上,语气冷淡的道:“整整二十一条人命!本府都为你感到汗颜!”
“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样的衣冠禽兽?”
“许靖,你犯下的罪行简直是罄竹难书。现在证据确凿,你还要狡辩吗?”
“我……我是冤枉的!”
许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潸然泪下的道:“太守大人明鉴啊!我是冤枉的!”
“你冤枉?”
秦逸摇摇头。
许靖这厮,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来啊,带人证!”
之所以秦逸敢于审判许靖,跟郡丞许巍这样的贪官污吏摊牌,那是有着确凿的罪证的!
除了许靖犯案的书面报告,人证物证秦逸都能找到!
一个又一个人证走到大堂上,一一控诉着许靖的恶劣行径。
有太守秦逸撑腰的话,他们作为证人,能够毫无顾忌的说出许靖的罪行。
许靖瞪大眼睛,张着嘴,想要去辩驳,却又显得颓然无力!
死刑!
许靖这样的罪行,砍头都已经是轻的!
“杀了他!”
“杀了他!”
在大堂外面围观的人群,爆发出一阵愤慨的呐喊声。
秦逸说的没错,许靖就是一个十足的衣冠禽兽!
手上有这么多条人命,平日里还横行霸道,胡作非为的,许靖不死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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