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速打开城门!!否则本将定要你好看!”
汝南郡的大将李通,手提长枪,厉声喝道,指挥着手下抢过城门的控制权!
“魏拓将军,控制城门!”
“杀啊!”
“杀!”
“杀!”
沸反滔天的喊杀之声,让守城的汝南郡士兵,都懵逼了!
这尼玛的!
明明就是自己人,怎么突然就变成了楚公大军了!?
倒戈相向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猝不及防之下,城门口士兵被魏拓砍瓜切菜一般,砍倒了一片!
城内守军,只能死死的堵住城内要道,跟魏拓等人进行最后的巷战......
深夜里,激烈的杀声,直接传到了钱阿树的州牧府中。
“主公,大事不好了!”
谋士阎象,衣冠不整,连鞋子都没跑掉了。
匆匆忙忙的跑到了钱阿树内室之中,叫道:“主公,快走吧......李通投了楚军,现在城门已开,走的迟了,恐怕要被楚军俘虏了!”
这消息,对钱阿树来说,简直就是五雷轰顶。
“李通误我,李通误我啊......”
钱阿树只感觉自己寒毛倒竖,头皮发麻!
“主公,快跑吧,别发呆了!”
到了逃命的时候,阎象也顾不得什么君臣之礼了。
两人连家里细软都没有收拾,钱阿树带了独生儿子钱耀,几人就朝着西城门方向纵马疾驰而去......
背后的下蔡城,陷于刘昊楚军的刀戟之下,血染城池!
喊杀之声,响彻长夜。
钱阿树背后冷汗涔涔,跟阎象、钱耀等数骑,惶惶如丧家之犬,根本不敢停歇,一口气奔出了数十里。
“累!太累了!”
这么跑了数十里,养尊处优的钱阿树,脸色惨败,哇地吐出一口赤血!
连大腿里侧的皮肉,都被马鞍给磨的血肉模糊了。
“主公,没事吧!?停下休息一下吧?”
阎象看钱阿树脸色不太好,忙派随从将他扶下马来。
正好,此地是汝南郡跟南阳郡的边界地带,有一处村庄。
找了一个老婆子住的人家,让钱阿树躺着休息。
“吾四世三公,煊赫一时,曾拥兵三十万,猛将如云,谋臣如雨,雄霸于淮上么,睥睨诸侯......何至于此......何至于今日呐......”
钱阿树已经是陷入了意识模糊状态,嘴里念叨叨的。
其子钱耀,也是泪眼汪汪的,说道:“请父亲宽心,只要到了南阳郡,与刘玄礼刘叔叔合兵一处,他必肯奉父亲为主,重整大军!”
没想到,钱阿树猛然坐起,眼珠子充满了血丝,瞪得滚圆,喝道:“竖子,有眼无珠!刘玄礼此人,笑里藏刀,心如豺狼......吾若至南阳,一定为其所害!”
阎象:“......”
钱耀:“......”
众人有心辩驳,却不敢再让钱阿树激动。
刘玄礼得了钱阿树的帮助,对钱阿树还是很不错的。
现在就是在跑路南阳的路上。
钱阿树靠在床头,喃喃道:“刘昊的实力,太可怕了,吾以前妄自尊大,脑子是不是进了水,一直跟他找不自在!?”
到了生命中最落魄的时刻,钱阿树的心里,对刘昊都恨不起来了。
只有无边的恐惧、以及悔恨!
说到底,还是家世背景带来的优越感,让钱阿树感觉自己是天生高人一等的。
如今被刘昊狠狠的打服气了,也是为时已晚。
三十万大军,付诸于东流,最后的根据地汝南都被陈庆攻破。
见到钱阿树神情倦怠,阎象连忙招呼手下,端来了一碗清水,说道:“主公,还是喝口水先吧......”
哪知道,钱阿树一见,就皱眉道:“有无蜜浆,此等清水,吾难以下咽啊......”
他平时是惯于享受,从不饮清水淡酒。
人家喝清水,钱阿树就喝蜜浆。
人家喝廉价淡酒,钱阿树就喝芈娘仙酿......
只是这个时候,哪里去给钱阿树找蜜浆来?
阎象无奈的派人去村里搜寻,想找点粮食来,熬熬粥,给钱阿树进补元气。
结果,那瘦骨嶙峋的老太婆,直接闯进房来,拜倒在钱阿树榻前,凄惨道:“老婆子,世代居住汝南,原本家里有五个儿子,七个孙儿,三代同堂,耕种为生......”
“也不知,这个世道,究竟是怎么了......连年征兵打仗,连最小的孙儿,才十三岁,也被强行抓进了淮南军......整个村庄,一个男丁都见不到了,荒地没有人耕种,也没有粮食,唯有清水可以饱腹,何来蜜浆给大人饮用啊!”
“......”
钱阿树闻言,心惊肉跳,双眼暴凸,耳朵嗡嗡作响!
忽然,朝天又喷出一口心头赤血,叫道:“吾钱公路,也曾英雄意气,雄霸江淮,何至于此!?”
钱阿树大喊几声,接着就倒在了榻上,再无气息!
叮咚!
“恭喜宿主,白袍战神陈庆,兵破汝南郡,钱阿树势力,已经败亡,额外奖励崇拜值10000点!”
听着耳畔的系统提示音,刘昊精神一振。
“陈庆攻城掠地的神属性,可真不是盖的,吊炸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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