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轻候在下,手举,威如天神下凡!
镜城诸将,竟无一人敢出阵搦战!
刘昊心里气急了,差点立足不稳,摔倒在地......
好在边上的司马瓷,眼疾手快的拉住了刘问,说道:“刘镜城,不可动怒,楚公在下了,耀武扬威,我们若是主动出击,反而正中了他的下怀啊!”
宇文轻候跟雷云搦战了半响,却终究没有半点回应。
两人顿时会意,抬起手,猛然一挥!
只见得,背后本阵裂开了一个通道。
有壮士推着数十辆木车,到了阵前,赫然便是飞雷车!
“万雷齐发,轰破镜城!!”
随着燕人章幽涿的一声狂吼,数十辆飞雷车开始填装巨石,朝着头,猛然轰来!
呼呼呼!
巨大的石块,划空天空,直直的落向!
守城的镜城士兵们,眼睛都看直了,眼睁睁的看着飞石轰落!
自己身上的气力,流水一样的逝去!
吓坏了!
完全的吓懵逼了!
轰隆隆!
数十颗飞石,砸在了城墙上,砸出了数十处的凹陷深坑!
有的直接飞上了头!
还有一块巨石,正好砸在刘问面前的城垛上,碎石泥屑飞溅!
小石块暴起,划破了刘问白胖的脸颊!
“吾命休矣!”
刘问痛嘶一声,摸了摸自己脸上血迹,轰然昏倒!
“主公!您没事吧!?”
“啊!主公,快醒醒啊......”
“主公被砸到了,完了完了......”
刘问被小石子擦到,就吓晕过去......
镜城众人,马上一场大乱!
“敢有散布谣言者!斩!”
司马瓷鹰视狼顾,锵然拔剑,斩杀了一个疯狂乱叫的文士。
“先扶着主公,撤下城墙......敢有乱者,如同此人,杀!”
他长剑陡然再度斩落,又将一个拔腿想跑的偏将斩杀。
人心,这才安定下来!
司马瓷,便顺势临危接过了指挥权。
他忌惮的看了一眼刘昊的铁血军容,悍然道:“凤雏先生,庞德公恐怕为楚军所杀,今日楚公攻打,其意直指樊城......”
“若是樊城被打破,便到了最危急的关头,你得了黄石公一脉的兵书战阵之法,可有何妙策,可以退敌?”
“以楚公兵锋之盛,樊城已经守无可守了!”
凤雏庞一,长叹一声,说道:“为今之计,某只好献丑,布下五行绝杀无生之阵了......此阵一出,只怕是杀伤太甚,有伤人和啊......”
“事到如今,顾不了那么多了!”
司马瓷果断下令,说道:“吾以镜城牧之令,命凤雏先生,即日准备布阵事宜,若能打败楚军,则生!若是不能,......亡!”
“狂忠、文聘、李严、潘璋等大将何在?”
狂忠、文聘、李严、潘璋等悍然抱着刀兵,齐齐说道:“末将在!”
司马瓷锵然道:“尔等乃是镜城大将,一时之人杰,务必要配合凤雏先生,布这五行无生大阵......”
“喏!”
狂忠、文聘等大将,轰然应道。
接下来,一系列的的防御布置下去,终于是稳住了局势......
司马瓷站在城墙上,鹰视狼顾,遥遥望着樊城的方向,心里却是感叹不已:
救也不是!
不救更不是!
楚公,好阳谋啊!
............
呼!
高顺胸腔里呼出一口气息,喷在了面甲上,灼热无比!
他从云车上一跃而下,直接踏足在樊城城墙之上,手里重达五十七斤的沉重长枪,攒刺挑杀了数个守城士兵,骤然高举,开始狂呼:“陷阵之志,有死无生!”
“陷阵之志,有死无生!”
“陷阵之志,有死无生!”
“陷阵之志,有死无生!”
背后陷阵营的士兵们,好似被高顺激发心底深处的狂悍之气!
一个个从几乎与樊城城头并齐的云车上,虎跃上了樊城城头!
“杀!”
“杀!”
“杀!”
樊城城头,陷入了血与火的挣扎之中......
“大事成矣!”
樊城城下,陈庆看着残破不堪的樊城城墙,心生感慨,也终于长出口气。
作为南方兵家重镇,樊城城墙高十余丈,还屡次用青石夯土加厚,十分坚实。
然而,这又怎样?
还不是被飞雷车的万雷齐落给轰破了?
陈庆抚掌叹道:“将作司的马总管,刘子扬先生,能研发出飞雷车,云车这等攻城神器,真是天下奇才啊!”
飞雷车,万雷齐发,先轰破了淮南重镇寿春城,再打破了重镇樊城,势如神雷,威不可挡!
云车,如同十余丈的平地高楼,耸立当空,可以与城墙平齐!
云车攻城,安定平稳,攻城士兵,如在云中,很难被守城士兵针对,可比云梯安全多了!
边上随军出行的右军师徐亦舒,捋了捋颔下短须,微微笑道:“子云(陈庆的表字),这飞雷车与云车的设想,都是主公的想法,让马总管的将作司给制造出来的......”
“还有这等事!?”
陈庆肃然起敬,心里对刘昊的敬佩又加深了一些,暗道:主公之才,千古不遇,真乃是当世雄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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