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下官便拜谢将军了!”
长沙太守赵范,心里狂喜。
他连忙滚鞍下马,对程三福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既然打定了主意,要抱住程三福这一条大粗腿,赵范当天夜里,便设宴款待程三福。
程三福一边派人通知宇文轻候,一边当仁不让的坐了主位。
席间,长沙太守赵范,频频劝酒,说道:“呵呵!程将军,下官唯有粗茶淡饭招待,怠慢了将军,可不要怪罪才好啊!”
程三福大手一挥,咂咂嘴,说道:“这些劣酒,果断不如我穂东王侯酒来的痛快......老赵,你们这长沙郡,真是太破了,竟然无一员能战之将!”
汗!
程三福今天兵不血刃的打下了长沙,又灌了几两黄汤,整个人有点膨胀。
席间长沙将领们,却是脸色齐齐一变!
没多久,长沙将领们,便纷纷离席而去。
宴厅后堂,长沙大将陈应,与管军校尉鲍隆两人,愤然骂道:“程三福这厮,果真是不知好歹!要我说,一刀宰了他,倒也痛快!”
“不错,此人丝毫不把我等长沙郡大将放在眼里,这口气如何能忍?!不如杀之!”
自古的武将,很多都是粗莽暴烈之人,一不顺心,就开杀。
这个陈应,虽然意动,但是有些忧虑地说道:“杀了他之后,咱们也守不住这个长沙郡啊!?”
“守个毛啊!”
鲍隆满不在乎地说道:“你我兄弟,正好提着程三福的人头,去向主公讨赏!”
“速度调动刀斧手,必杀程三福!”
两人那一对饱含了野心的眼神,撞在了一起!
宴厅之内,觥筹交错,已经是酒过三巡。
程三福山一手提着个肥的流油的鸡腿,一手啃着个肥猪肘,山吃海喝着,大块朵硕,好不痛快。
赵范也是个能言善谈的,两人东吹西扯,也是不亦乐乎。
正气氛热烈之时,程三福突然耳朵一动,似乎听到了什么动静,都忘记了喝酒......
“程将军,程将军,这是怎么了?”
赵范不明就里,小声询问。
“草!老赵,你敢暗算老子!?”
程三福脸色一变,额前也有豆大的冷汗流下......
砰!
一声巨响,面前的桌案,被程三福一把掀翻!
天罡地煞双斧,寸步不离程三福身边,他猛然掣出了双斧,怒叫道:“竟敢在宴席之间,布置刀斧手,找死!”
“什么刀斧手?没有啊?”
长沙太守赵范,也是一脸的懵逼。
“杀程三福!”
“杀啊!”
“程三福纳命来!”
宴厅之外,有一阵阵喊杀之声,骤然响起。
“这......吾为奸人所害矣!”
到底是文官,赵范的心思转动极快,顿时搞明白了事情原委!
捶胸顿足,懊恼不已!
程三福心里暗暗叫苦,叫道:“草!反了天去,等城外援兵来,定然将你们这些贼子,杀的一干二净!”
他也不多,虎步跃起,守在了宴厅门口,手里的天罡地煞双斧,横空乱舞。
冲在最前面的士兵,可就倒霉了。
被程三福这雄浑无匹的斧劲给扫到,马上被劈成了两片!
“来一个!老子杀一个!”
程三福守在门口,怒啸道:“来一双,老子斩一双!”
在付出数十人代价之后,长沙乱兵,总算是有点怂了。
众人脚步之踟蹰不前,心里惊颤,道:
“我草!这黑厮......这家伙,太猛了吧!?”
“是啊!这两柄斧子,起码有一百多斤重吧!”
“沾着便死,挨到就残,你们先上,我殿后......”
“殿尼玛,要上你们上......”
如此气概,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雄伟!
赵范心里略略放松,厉声喝道:“程三福将军是楚公麾下重臣,谁敢跟他们作乱,就是谋逆大罪,九族诛绝!”
“草!这个蠢货,又出来妖言惑众!”
大将陈应,挺了挺手里的飞叉,狠狠的挥手下令,叫道:“放箭!射死他!”
“放箭!放箭!”
被陈应鼓动的长沙乱兵们,开始搭弓射箭。
飞箭如蝗,朝着宴厅之内,疯狂攒射。
“哈哈!没卵子的狗贼,敢跟俺单挑吗!?”
程三福手里双斧,挥舞如大风车,不断将射来的飞箭磕飞出去。
他身上还穿着刘昊赐下的宝甲,寻常箭矢难伤,护住了自己的要害,外边就算是万箭齐发,也伤不到他。
最毒的是,程三福嘴里骂骂咧咧的,可谓是融合了南北两路喷子的精华!
长沙大将陈应跟鲍隆两人,哪里受得了这种鸟气?
“狗贼,闭上你的臭嘴!”
一声狂喝,陈应与鲍隆两人,气的发狂,举起了手里的刀兵,齐齐杀向程三福!
“蠢货,来送死了么!”
程三福瞧清楚两人来势,嘴角现出了一抹嗜血笑意!
天罡戮神斧,悍然斩出!
第一斧,直接将陈应整个人,劈成了两片!
程三福杀了陈应之后,毫不停留,第二斧如狂风飙卷,再斩陈应的生死之交鲍隆!
汗!
长沙乱兵,也是看的呆住了!
这尼玛的,还有这等操作!?
一斧头一个,斩杀大将,如同探囊取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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