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是我的26

她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四唇相触传来的陌生而又战栗的感觉让她脑袋嗡的一声炸掉,她甚至忘了去挣扎忘了去反抗,就那样僵在那里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英俊眉眼。

他粗鲁的吻了她几下,看到她惊呆的表情后又满脸不耐地松开她,伸手扣住她的下巴吼,

“说话!”

“说,我这样对你,你是不是还会对我好?”

下颌上传来的疼痛让她回神,她别过眼极力让自己忽视现在正趴在他胸膛上的姿势,艰难的开口,

“夕琰,你喝醉了,早点休息吧!”

他说过对她这样的老女人不感兴趣,他刚刚吻她也不过是出于醉意而对她的惩罚而已,她不怪他。

哪曾想他浑身的肌肉顿时紧绷了起来,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他已经抱着她翻了个身狠狠将她压在了大床上,而他火热的唇也紧跟着落了下来,一下又一下重重吮.吸着她的唇。

她大惊失色的挣扎,可是她那点力道又怎能抵得过他的钳制,就只能无助地任由他的舌,闯进她的唇间,恣意地勾缠她无措的香舌,直到她快因缺氧而昏厥过去,他才松开对她的箝制,压在她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底喷发着火热的欲.望。

她明亮的眸子里聚集起泪水,揪着因为挣扎而滑落颈间的睡衣领口大声说,

“夕琰,你怎么可以对我做这种事情?锦爸爸知道了一定会生气的!”

他坚硬的男性象征抵在她身上,隔着她薄薄的睡衣滚烫灼热地让她心惊,他的身体竟然有反应了!她吓得浑身颤抖,锦爸爸一定是希望作为姐姐的她和他能够像亲姐弟一样相亲相爱的,而不是现在这副衣衫不整抱在一起!

他忽然扬起嘴角凑近她冷冷的笑,

“他不会生气了!”

他的话让她心头骤然蒙上一层阴影,她紧紧盯着他不安的问,

“你、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我的意思就是他早已经去了阴曹地府了,我怎样折磨你他都看不到了,他不是最疼你吗?他不是厌恶我吗?那我就要将他最疼的你狠狠摧毁”

他额头青筋曝露的冲她吼,然后大手探入她的领口狠狠撕裂她的衣服。

她被他脱口而出的话吓到,也顾不上他这些粗暴而又疯狂的动作,就那样躺在那儿双眼无神的喃喃着,

“锦爸爸已经不在人世了?”

晶莹的泪珠顺着眼角滑下,她难以相信地拼命摇着头,

“不可能不可能的!你一定是在骗我的,锦爸爸那么好的人,老天怎么会那么残忍的夺走他的性命!”

她越是这样无助而又楚楚可怜他越是觉得愤怒,心里头像是有把火在熊熊燃烧着,叫嚣着要将她的纯净无暇彻底摧毁,他有些失去理智的除去她的衣物分开她白皙的双腿,挺身就要冲进她的体内。

他的身体早在刚刚将她按在怀里吻上去的时候就已经有了反应,如今她雪白的身躯又完全呈现在自己眼底,她的肌肤白皙而又如同婴儿般娇嫩,她的胸型圆润而有饱满,她颤抖着躺在那里眼含泪花,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等待他去采撷。

虽然他才二十岁可是他也早已经历过情事,女人也见过不少,可是能让他血脉喷张的却只有她一个。此时此刻他早已忘记了她大自己五岁,也忘记了她是他所憎恨的人,他只想将她嵌入体内好好疼爱。

可是她的身体却很干涩,他的坚硬被阻在了那柔软的外面,他气恼地低头直接含住她胸前的一粒美好重重吮.吸着,而另外一只手也同时覆上她另一侧的柔软恣意揉搓起来。

“啊”

她意识到他在对她做什么,不由得尖叫出声伸出手来奋力捶打着他,

“夕琰,你不可以这样对我!求求你放过我”

可是他丝毫不为所动,依旧埋在她身上对她做着那些让她羞愤的事情,而初经情事的她,稚嫩的身体在他的挑.逗下划过一波又一波陌生的战栗,这样的感觉让她惶恐的大喊出声,

“不,夕琰,你放开我放开我唔”

他的唇霸道地堵住她所有的呐喊,修长的指更是探入她最隐秘的地方不停的拨弄着,她僵硬的身体不由自主的为他软化,糯湿。感受到那**里已经开始分泌出湿润的液体,他再也不想等了腰身微沉长驱直入地贯穿了她的身子,她痛得紧紧皱起眉嘴里发出一声凄厉而又绝望的呼喊,随即便又呜咽出声。

他冲撞的动作蓦地停了下来,他没想到这是她的第一次,毕竟她都这个年纪了而且又跟陈家扬交往了两三年,上次他让她脱衣服逗弄过她的身子,她那么生涩他以为她只是面对他这个陌生人不安。

这个发现让他的心底滑过浓浓的惊喜,他俯下身重重吻着她的唇发泄着自己心中的狂喜,可是她的泪水却流的更凶,他有些头痛的皱起眉盯着哭成泪人儿的她,额头因为太过于压抑自己的**而布满细密的汗珠。

还从来没有女人在跟他欢爱的时候在他身下哭成这样,她不停的扭动着身子挣扎着而她又那么紧致,绞得他快要把持不住自己,他喘着气耐着性子轻吻着她脸上的泪水在她耳边唤着她的名字,

“希蓝”

她睁开满是泪水的大眼,愤怒地瞪着他,

“里见夕琰,我恨你,你出去!快点从我身体里出去!”

她的一句我恨你让他心头的那些怜惜荡然无存,既然他恨她而她也恨他,那就让他们这样互相痛恨下去吧,他这样想着蓦地沉下身加重力道狠狠在她青涩的身体内撞击着占有着她,完全不顾她这是第一次品尝情事的滋味。

一晚上,四肢交缠,汗湿被单。

希蓝只是一个劲儿的哭没有丝毫的愉悦感,即使他让她好几次攀上了巅峰,可是因为是被强迫的所以她也没有太多的感觉,只是觉得整个身体都要散架了。

到后来她连哭都没有力气了,就那样在他身下木然的承受着他的索取,他像是不知疲倦似的,索要了她一次又一次,最后他搂着她在餍足中睡去,她却睁着眼一夜无眠。

在稍微恢复了些力气之后,她挣扎着从他臂弯中起身,她一秒钟都没有办法跟他呆在一起,想起这一晚上他对她的折磨,她就心悸就想放声大哭。

双腿间传来酸涩的疼痛,她咬着唇不让自己流泪艰难地移动着自己的身子,下床的时候眼睛瞥到雪白的被褥上那一抹鲜红,她瞬间就泪流满面,她保留了二十五年的处子之身就这样被这个恶魔夺去了,而且还是一个小她五岁的恶魔……

边流着泪边艰难地走到浴室将他留在自己身上的痕迹洗干净,她便裹着睡衣下楼茫然走到了客厅里,巨大的落地窗前她抱紧自己坐在沙发里仰头看着外面浓重的夜色,一双晶亮的眸子黯淡无神。

她曾经以为自己是纯澈透明的白,有些人心险恶她不是看不明白,她只是固执的不想去揭穿,只是固执的想让自己保持这份简单纯净。可是经过这一夜,她觉得她的人生从此坠入了这无尽的黑暗中,她曾经那么那么讨厌黑暗,却没想到有一天她也会被这黑暗吞噬。

她就那样在窗边呆呆坐了一夜,没有睡意不知疲倦,大脑一片空白,连清晨久保田太太到来她都没有察觉。

久保田太太惊讶地看了一眼一大早就神情恍惚坐在那里的她礼貌地跟她打招呼,她也没有反应,她走过来想要劝她上楼休息,却看到了她微敞的睡衣领口下那大片大片暧昧的痕迹,又想到刚刚在玄关处看到的男士皮鞋,顿时明白了什么,就转身去拿了条毯子给她披在肩上,然后又摇了摇头去厨房准备早餐了,她想也许她今天应该准备两人份的早餐。

偌大的卧室里,里见夕琰从宿醉的头痛欲裂中醒来,即使昨晚再醉再累,但是这么多年养成的早起晨跑锻炼的习惯还是让他醒来,抚着突突跳个不停的脑袋起身,在看到房间内陌生的摆设之后他微微愣了一下。

闭眼甩了甩头,他记起了昨晚他喝醉跑到了她这里来,当然他也记起了自己都对她做了些什么,皱眉瞥了一眼身旁凌乱的大床,那上面已经干涸的那块嫣红痕迹让他的眉头皱得更深,一双眸子里也染上了不知名的情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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