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记事的时候,看着别人都有爸爸,她也曾问过母亲,自己的爸爸是谁。
可每当提起这件事,母亲就会伤心泪下。
为了不让母亲伤心,她也就不问了。
再大一些的时候,母亲告诉她,她的父亲叫陆建华,住在云城。
她不明白为什么父亲不要她和妈妈,难道是因为她不乖吗?
母亲含泪告诉她,不是白白不乖,是妈妈不乖,可是母亲明明很乖啊。
可是有一天,母亲睡过去再也没醒来,临走只是告诉她让她找父亲,进陆家。
之后她被师傅养到十八岁,直到继母把她带到云城替陆湘儿代嫁。
她是谁?她来自哪里?她的父亲到底是谁?
这些问题像一个个萦绕在脑海的蜜蜂,挥之不去。
即使真相很残忍!她有知道的权利!
看着她渴望而坚决的目光,薄云西并没有回答,却拿出手机,找到一张照片:“这是你母亲吧?”
这是一张老照片,照片上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
年纪大概和现在的陆白白相仿,穿着一袭白色的长裙,站在一台钢琴旁,气质出众。
陆白白点点头,这正是她的母亲苏芸。
“这是她在云城举办音乐会时留下的照片,是享誉帝国的钢琴家。”
钢琴家!
陆白白从来不知道她的母亲会是声名鹊起的钢琴家!
她记得在莲花乡的时候,家里的客厅就摆着一架大钢琴。母亲说她只是钢琴老师,从小还教她练琴,可她总嫌练琴枯燥,练一会儿就跑着玩去了。
“我们了解到当时她和陆建华订了婚,然后又被莫名其妙地送到了莲花乡。之后,陆建华又娶了徐静玲生下了陆湘儿。”
他停了一下,似乎有意放慢速度让她慢慢适应。
“我们还知道了,你的母亲是被徐静玲害死的!”
陆白白睁大了眼睛,脸色煞白。她的母亲不是生病去世的,是被徐静玲害死的?
真相很残忍!可薄云西只能沉重地点点头:“是的,徐静玲在她吃的药中下了毒。”
有一刻钟的时间,陆白白都呆在那里一动也没动,仿佛冻住了一般。
薄云西抓过来她的手,发现她的双手冰凉,还微微有些发抖。
“白白,白白,云西在这里,一切都过去了。”他将她揽入怀内,在她耳边轻喃。
陆白白终于清醒过来,小脑袋贴在他宽大的胸膛上,听着他真实有力的心跳,哽咽:“云西,怎么会这样?”
薄云西轻拍着她的后背:“没事了,没事了,我在呢。你不会再孤单了,我会一直陪着白白!”
她的泪水濡湿了他的衬衫,温温的,有些忧伤,更多是欣慰。她很庆幸此生遇见薄云西!
“云西,你答应我,以后永远永远都不会离开我,好吗?”
好一会儿,她仰起小脑袋,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
“不要!”他的语气坚决果毅!
莫名地,陆白白的心就凉到了冰点。
“我要与你生同屋,死同穴,化成灰,揉成泥,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你的苦难我来担,我的幸福你来享。陆白白,可以吗?”
陆白白用力地点点头,双臂缠绕住他的腰,紧了又紧。
……
青儿要在帝都大酒店的天台再次举办樱霁秀场的消息,孙然也知道了,可是沈家和孙家都没有收到秀场的邀请函。
想想也是,沈之行对乔樱樱做了那么残酷的事情,不报复他们已经很不错了,怎么可能还给他们发邀请函?
可是如果拿不到邀请函那也太没面子了,毕竟秀场邀请函一函难求,那可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
没办法,孙然只好在网上从黄牛那里高价买了两张票,算是拿到了入场券。
听说有泳装秀,孙然又巴巴地去国外高价订制了一套泳衣,准备到时一展身姿。
当然,泳装是订制的材料,她知道陆白白是一定会去的,那时,她的目标就可以达成了。
她孙然生不了孩子,陆白白也不能!她绝不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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