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浅浅。
……
但——
就算她不是,她也确实拥有莫测的神力。
大巫的目光,掠出了四方馆,“切记,不管你们做什么,都要保证她的安全。除此之外,不遗余力,拆散他们。”
“可是要带他来见您?”
“暂时不必,试探一下他对秦王妃的意思。”
大巫呢,他倒是点了头,“秦王妃必须离开秦王。”也必须回到吐蕃。
雪原的神女,怎能成为大盛的助力?
雷姆达这就听懂了,“您是想用挖墙脚的办法,让秦王妃离开秦王府?”
一旁的塞宁公主闻言,眼神都亮了!自觉大巫还是想帮她,让她成为秦王妃的。
“此外,找机会接触一下七皇子。”大巫还说。
哪怕还不能十足确定,她就是神女。
大巫捻着自己的血,“多强的神性啊,秦王体内也已有这份神性,是她所赋予的吧,难怪此子的运势,忽然逆转直上,大盛因而也有昌盛之兆。”
早年,他就算过战神萧律,知道后者有帝命,但命运多舛,还会英年早逝,帝星不算亮。
雷姆达听出了话中的郑重之意,当即跪地保证:“大巫放心,我必亲力亲为!完成大巫所交代之事。”
“嗯。”大巫颔首间,才收回目光,朝四方馆一间还算齐整的空房而去。
雷姆达连忙说道,“大巫,您先到我那儿住下吧!我那儿没塌。”
而等他伺候完退下……
盘坐在塌的大巫,再次吐了一口血。
而这口血,黑中带金。
可是近来……
这颗大盛未来的帝星,越来越亮。
尤其是今日!极亮。
所以他就算明知冒险,也要验一验秦王妃的头发丝。
结果虽还不全,但很多事,都能解释得通了。
“神女必须还朝。”
大巫轻声喃完,已将手中的血散尽。
……
秦王府。
议完事后,拿了活血化瘀药的沈浪刚走。
金德就来禀报,“王爷,王妃还等着您呢。”
萧律早有所料,倒也没再回避,已跨出书房,朝前院而去。
金德愣了好一会,这才赶紧跟上,“王爷这是、回后院?”
“不然呢?”萧律挑声反问。
金德内心那个激动啊!但他必须憋着,就怕坏事,“那、那老奴先去给王妃透个信。”
“不必,你年纪也大了,先回去歇着。”
金德闻言,老泪纵横,“王爷长大了,还知道心疼老奴了。”
萧律:“……”这矫情的老奴才。
金德还满心感动,一边擦泪,一边说:“那老奴歇着了,您若有事,让金明来叫老奴。”
“滚吧。”萧律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金德还是高高兴兴的退下了,路上遇到金刚,后者还以为他怎么了,“德公公,你这是?”
“嗳,好事,喜事,欢喜事。”金德还擦着泪,“要不了多久,老奴也许能伺候小世子了。”
金刚:“?”
“多好,多好啊。”金德美滋滋的叨叨着。
金刚终于明白过来,“王爷要和、王妃圆房?”
金德一听,警惕起来,“小刚子,杂家提醒你,可别坏王爷和王妃的好事。”
金刚:“……”他才不会管这种事!不过、妖妃若想独霸王爷,那是不可能的。
瞧瞧她今晚那做派,虽说吐蕃公主确实欠骂!但她那护食的样,呵,妒妇!远不及先皇后贤良。
而确实不贤良的司浅浅,这会就没伺候萧律沐浴,让他自己去洗的。
萧律还笑话她,“不帮本王?”
若是从前,司浅浅肯定就帮了!梦寐以求啊。
可今儿吧,感觉怪害羞的,她就没应,依然缩在被褥里。
萧律倒也没为难她,自己进了浴房。
林姑姑点了点小王妃的额心,“您啊,就是个临阵不能上的逃兵。”
“姑姑!”司浅浅心跳得很快,觉得自己好不对劲。
林姑姑没再打趣,掌完灯就退下了。
守夜的是翠柳,林姑姑年纪大了,守不得。
不过往日是睡在外间的翠柳,今儿自然早早退在了屋外。
林姑姑瞧见了,满意笑道:“得将白鹭和秋雪早些调过来了。”
“婢子一个人也可以的。”翠柳怕再出一个黄鹂,让主子伤心。
林姑姑就拍了拍她的手,“今时不同往日,王爷想来日后都是要宿在正院了,你怎么可能忙得过来?”
翠柳一喜,“真的吗?”
“自然。”林姑姑就盼着王爷夫妻俩和和美美的,可见不得这俩一直分房睡。
翠柳也盼着,否则哪怕知道王爷待主子好,她这心里也不踏实,总觉得这份宠,没落到实处。
“贴身女婢还是你,白鹭和秋雪暂时都是二等丫鬟,你要盯着些,莫让她们生出别的心思。”林姑姑虽觉得,自己选的两个丫鬟品性还行,但这富贵最迷人眼,不好说。
翠柳听得明白,自然应下!
与此同时——
洗漱好的萧律,已来到床榻前,挑开了小王妃裹着她自己的被褥。
“是!”雷姆达虽然不太清楚大巫的用意,但这并不妨碍他遵命行事。
大巫没拒绝,“也好。”
“请。”雷姆达赶紧把人送到自己那屋。
秦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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