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明堂这才记起楼娅一开始的告诫,听话地低头数了数筹码,回道:
“一万二了,是不是要回去了?”
“嗯嗯!我们走吧!”楼娅忙点头回道。
大概是徐明堂输在这里的钱太多了,赌场的工作人员并未因为他今天的爆发,而有所防范,只当是这小子时来运转。
可接下来几天,这小子带着个小毛丫头,每日进场没多久,就卷走万把块钱,像是把这里当打工场所一样,总是固定撸这么多羊毛,就转身走人。
他们便开始警觉了,也开始做手脚了。
然,令他们困惑的是:他们的手脚居然对这混小子失效了,他像是开了外挂一样,还是只赢不输。
因着他们的胃口不大,每天只赢1万多,倒也不能把他们怎么样。
只是几个月下来,数目就不少了……
如此,徐明堂越来越相信楼娅真的身怀绝技,并且很想拜她为师,可转念一想,只要两人一辈子不分开,待到他把属于他的家产都赢回来,就洗心革面,再也不进赌场了,那这绝技也无需学习了。
自从有了这一念头,徐明堂便一直想要把赢来的钱一次性赌上,盘算着:或许能快速把自己的家产赢回来,这样,他就可以早点迎娶心上人了。
他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楼娅,可她不同意,觉得这样做很冒险。
他当然不知道楼娅嘴中的冒险,不是怕输了钱,而是怕他赔了小命。
阿强的前车之鉴,令她心有余悸。
徐明堂虽暂时把那颗蠢蠢欲动的心给按捺下来了,可又接连赢了半个多月,便有人挑衅了:
“徐公子既然回回能赢,当初,却为何要把家产输掉?流落街头呢?怕是靠得身边的小姑娘吧?吃软饭吧?”
“你别胡说八道,即便不带我未婚妻,我照样能赢回来,之前,是我没开窍。”徐明堂虽这么说,心里明显没底气。
楼娅又怎会忍心任其被人欺压,便为其打气道:
“是的,你们别胡乱猜忌,我什么都不懂,从不赌博。”她说的也是事实。
“那明天,让他一个人过来试试,不就行了?”那人却也不示弱,继续使用激将法。
“好!”虽有些不放心,楼娅为了未婚夫的面子,还是咬咬牙答应了。
回到家中,她又忍不住叮嘱道:
“明堂哥,千万别贪多,否则,会有性命之忧。赌场的人都不好惹,损失少一点,或许有进有出,他们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倘若损失多了,就不会放过我们了。”
“当初,把我的家产全部骗了去,又怎么算呢?”说到这个,徐明堂明显不服气。
“那是你自己选的,他们并没有强拉你进赌场呀!”楼娅对这个比自己年纪大,体积也要大得多的家伙说出这样幼稚的话,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可这是他们设的圈套!”徐明堂还在为自己辩解,他不愿意给楼娅留下坏印象,可却适得其反,楼娅还是喜欢谦虚的人,故而没有留有余地继续回道:
“知道是圈套,你还钻,是不是不理智?”
“你说的有道理,我听你的。”终于,徐明堂舍不得心上人皱起了眉头,便妥协了,两人才恢复常态,和好如初。
第二天,徐明堂确实守信,赢了万把块钱,就收手,任凭以前的赌友如何施激将法,他都不为所动,没留下来。
然而,几天下来,他的信心开始膨胀,便瞒着楼娅多赌了几把,赌注也加大了,这回赢了10万。
之后,就越发变本加厉了,索性将赢来的钱全部押上,准备豪赌一把。
赌场等的就是这一天,他们设了几个机关,为的就是让他把赢进去的筹码,全部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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