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阿哥喝了太医的药汁之后,腹泻止住了,人也有了精神,在得知四阿哥要在这里还他一个公道,他从床榻上爬了起来,躺到客厅上搬来的躺椅上,他要看审讯。
四阿哥八阿哥等几位爷各自在客厅里的官帽椅坐下,瑾譞甫一进来就看到四阿哥坐在居中的位置,在他的身边是八阿哥。
两人的目光都在她进来的时候就落在她的身上,她神情平静的行福礼请安,锦萍和清欢跟在后面磕头行礼。
“钮钴禄氏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谋害皇子,该当何罪?”坐在八阿哥下首的九阿哥不等四阿哥开口就厉声喝问。
瑾譞很是错愕的抬头,神情非常的不解,“奴才不知道九爷说得是什么?什么谋害皇子?奴才不懂。”
“不懂?呲。”九阿哥呲笑一声,他指着身边一碟色泽红润的李子,“这一碟李子被人下了巴豆,你这不是谋害皇子是什么?还不从实招来你怎么下药谋害皇子的?是否有人指使。”
九阿哥就差没有明白的说是不是四阿哥指使的了,这样急躁真的好吗?四阿哥目光一沉。
“九弟休得胡说,有四哥在,还轮不到你说话。”八阿哥很适时的呵斥,随后转向四阿哥,温文儒雅道,“四哥您请。”
九阿哥唇瓣不满的翕合了几下,最后还是不甘不愿的抿紧唇,目光冷厉的看着瑾譞,很是愤怒的模样。
“九弟的话你可听到了,你有什么解释?”四阿哥目光闪着意味深长的星芒看着瑾譞,平静的神情让人猜不到他是否生气。
“回主子爷,奴才给几位爷送去的李子都是从厨房里直接拿过去的,包括我们院子留下的李子都是同一批,从同一个地方拿出来的。奴才想问,除了十爷的被下了药,可还有谁的被下了药?”瑾譞没有回答,反而条理清楚的反问。
四阿哥无声的扫了大家一圈,十三阿哥摇摇头,十四阿哥也摇摇头,九阿哥虽然不甘虽然愤怒但是还是摇了摇头。
四阿哥最后看向身边的八阿哥,八阿哥也摇了摇头,四阿哥平静的转回头,“除了十弟,其他人没有。”
“回主子爷,既然其他人没有,可见这事就是十爷一个人的事。请容奴才问一下,李子从厨房出来,锦萍你最先送给哪一位爷?随后又送给哪一位爷?”瑾譞淡定从容转身面向锦萍询问。
“回几位爷、格格,奴才先是送了八爷,随后是九爷,十爷,十四爷,最后是十三爷。”锦萍可不是瑾譞她回答的时候是跪下回答的。
“咦,你怎么不是顺着送的?”瑾譞听了锦萍的话很是好奇的问道。
“回格格,奴才是从正屋再到左厢房,再到右厢房,沿着一个圈圈送的。”锦萍虽然不懂瑾譞为什么会这样问,还是很仔细的回答。
“那这些李子可是你准备的?”瑾譞再次问道。
“回格格,这些李子是厨房准备的,放在食盒里面,奴才是由上之下送到几位爷的屋子里面的。”锦萍毕恭毕敬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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