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的女子听到我这话,稍微停顿了一下。
接着,女子的声音还是很娇滴滴的,向我介绍起了她们的收费项目……
出门在外的男人,应该都能明白。
我听完以后,说实在话,有一点点心动。
不过最终还是悬崖勒马。
毕竟,谁知道安不安全,我就想挂断电话。
但是对方的服务热情超乎我的想象。
我停顿了一下,试探道,“我有点累了,如果只是洗个脚,你们同意吗?”
对方立刻笑了起来,“当然没问题了,哥你稍等,我们马上派人过去。”
挂断电话没多久,门外便传来一阵敲门声。
我打开门,就看到,一个穿着旗袍的女孩正端着一个木盆站在外面。
女孩笑着问,“先生,是您叫的足浴吗?”
我有些尴尬。
但事到如今,我也没什么好避讳的,毕竟只是洗个脚而已。
我点点头,让对方进来。
同时,我不禁打量着对方,脸蛋还算漂亮,中等的姿色。
感觉很清纯。
而且,身段很好。
只被一件旗袍包裹着,实在是有些迷人。
特别是蹲下了放木盆的时候,把我的眼睛都看直了。
我心里产生了一丝丝忐忑。
今天晚上,不会有什么意外发生吧?
旗袍女孩扭头看了我一眼,却没有多说什么。
她让我坐在床边,亲手将我的脚放进木盆里,轻声细语地问,“哥,水温还行吗?”
我说,“还行。”
她开始给我按摩了起来。
一边按摩,她还一边跟我聊着些不咸不淡的话。
但隐隐之间,明显是在试探我需不需要其他的服务,比如推个油什么的。
我还没有想清楚,也就出声敷衍着。
她的按摩手法很好,每次按住我脚底的一个穴位,都有一阵麻麻的感觉传来。
好久没有这种浑身舒畅的感觉了。
在水里按了一会儿,旗袍女孩又换了个方式。
把我的脚放在了她的腿上。
继续按摩。
她的腿部穿着丝袜。
但我并没有觉得这有什么,毕竟是正经的足底按摩。
只是,我坐的床边,她坐的凳子。
半个小时后,足底按摩结束。
但旗袍女孩完全没有离开的意思,我这才意识到,这个项目要收费。
“多少钱?”我问,同时伸手把钱包拿了过来。
“一百块。”旗袍女孩甜甜地说。
我微微一愣,感觉有点小贵。
毕竟那是04年,足底按摩半个小时,就收费一百。
确实不太正常。
但我没在意这种小事,从钱包里拿出一百,递给了旗袍女孩。
她的目光却投在了我的钱包里。
我的钱包里面,全都是百元大钞,少说也有几千块了。
旗袍女孩收了钱以后,迟疑了一下,问,“哥,您还需要推个油吗?”
我说,“不用了。”
旗袍女孩笑说,“您是有钱人,就照顾照顾生意嘛,您放心,我的手法很好的。”
我想了想,问,“多少钱?”
旗袍女孩说,“也是一百。当然,您要是觉得亏,我可以帮您搓个灰什么的。”
我摆摆手,“算了吧,我自己去洗澡吧,不过,我背上之前受了点伤,还真得活活血。”
我说的是实话。
之前跟花哥他们在步行街打了一架。
我身上受了点伤。
虽然不重,但也已经影响了正常活动,抬胳膊的时候,肩胛骨会有点疼。
旗袍女孩一听我答应了下来,笑得更加甜美了。
洗完澡,我只穿了一条大裤衩,趴在了床上,随着旗袍女孩对我的按摩,我隐隐有些困意。
可就在这个时候,外边忽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我以为是我听错了。
但慢慢的,敲门声更大了起来。
而且,门外还传来一阵女孩的叫门声,“李叔?你在里面吗?”
听到这声音,我才意识到,这不是听错了。
我刚要起身去开门。
咔!
门居然被人打开了,然后我就看到,赵荷花走了进来。
而这个时候,我正趴在床上,旗袍女孩则坐在了我的身后,对我的肩膀进行按摩。
这个画面,不太好解释。
我看着赵荷花。
她也看着我。
都愣住了。
旗袍女孩明显误会了什么,赶忙收拾了一下,跑了出去。
钱都没要。
很明显,她是误会赵荷花是我女朋友或者老婆了。
这回,是真的尴尬了。
但在这一瞬间,我还是很疑惑。
赵荷花怎么会知道我在这家快捷酒店?
另外……
赵荷花又为什么有房卡开门?
不过,我现在也没时间想这些,而是尴尬的起身,问,“荷花,你怎么过来了?”
赵荷花涨红着脸,不发一言。
我咧咧嘴,问,“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不是你想的那样。”
赵荷花还是不说话。
我上半身没穿衣服,这样也不成体统。
赶忙穿了件上衣。
赵荷花这才说,“李叔,你以后别这样了,不干净。”
我愣愣道,“你胡说什么啊!”
赵荷花低着头站在那里,说,“而且,你现在跟我住在一个公寓,共用一个卫生间,万一你染上了什么病,你也要考虑考虑我呀,而且,还有孟欣姐……”
看样子说不清了。
我只要借坡下驴,说,“行,我知道了。”
赵荷花没再说什么,却还是没有离开了意思。
我这才问,“你在医院看到我出来了?”
赵荷花点点头。
我又问,“然后你就跟上来了?”
赵荷花又点点头。
我问,“你怎么有房卡?”
赵荷花红着脸说,“我谎称我是你老婆。”
我一阵无语。
沉默了片刻,我还是解释了一句,“你误会了,我只是洗了个脚,推了个油。”
赵荷花低着头没说什么,忽然转身去了卫生间。
没一会儿,便端了一盆热水过来。
要给我擦擦后背。
都是油。
我这才意识到这一点,接过湿毛巾,说,“我自己来吧。”
赵荷花却说,“不用。”
我没再拒绝赵荷花的好意。
赵荷花一边擦着我的后背,一边问,“李叔,你这身上怎么会那么多疤痕?”
我没有解释。
赵荷花哽咽地说,“我知道,你们男人嘛,有点花花肠子很正常,更何况你还受过那么多苦,应该享受生活。”
我只是笑笑,不知道赵荷花想要表达什么。
赵荷花的下一句话,却让我愣住了。
赵荷花问,“双双姐知道孟欣姐吗?或者,孟欣姐知道双双姐吗?”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赵荷花又说,“叔,我喜欢你。”
而且,她说这话的时候,好像紧张到了极点,声音都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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