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玉浅笑道,“说一说?”
我说,“你从南港回来再说。”
冯玉浅眨巴了两下眼皮,笑嘻嘻地说,“没问题,我最喜欢听故事了,特别是你的故事。”
我笑而不语。
约莫着五分钟后,阿狼过来喊吃饭了。
我和冯玉浅去了前院大堂。
还没进门,一股子烤羊肉的香味扑面而来,其中掺杂着酒香,但又不是那种纯粹的酒香,里面好像还有很多其他材料的香味。
总之,极其刺激一个人的味蕾。
掀开门帘走进大堂,一只表皮焦黄的烤全羊映入眼帘,旁边是几个配菜,还有一壶八宝茶。
冯胡子,陈黑狗,陈正,还有几个伙计,都在。
看陈黑狗那样子,似乎已经迫不及待要品尝一下桌子上的烤全羊了。
我看了看桌子上的那只烤全羊,也是忍不住咽了口口水,色香味俱全,看着就让人食欲大开。
已经换上一件新汗衫的冯胡子看了我一眼,说,“这醉羊,冬天吃最好,现在这个气候吃,只能取其中五分味道。”
我问,“为啥?”
冯胡子说,“火候问题。”
我说,“看起来已经很美妙了。”
冯胡子指了指座位,“坐。”
我坐下了。
冯玉浅也坐下了。
坐下后,冯玉浅给我拿了一把割羊肉的刀,还有一副一次性手套。
我笑纳了。
却注意到在场的陈正一直在看我和冯玉浅。
我看了他一眼。
他笑着说,“指爷,看上去你和这位美女关系很好的样子啊。”
我说,“朋友。”
他打趣道,“刚刚听七叔说,他店里的醉羊是专门招待贵客的,在咱们安市那边,贵客可是有着不同寻常的意思。”
我问,“什么不同寻常的意思?”
陈正没有回答,但是我从他的眼神里却可以读出暧昧两个字。
我说,“你真八卦。”
陈正哈哈一笑,从旁边拿了啤酒,给桌上的每一个人都倒了一杯。
然后,开始吃羊。
切了一块吃进嘴里,我脑子里就浮现出两个字。
经典国骂。
因为……
实在是太好吃了。
外焦里嫩?
外焦里嫩,简直就是对这只烤醉羊最基本的褒奖。
但如果让我多作形容。
实在词穷。
我只能说,如果我的胃允许,我想把这整只羊都给吃掉。
陈黑狗吃了一口,就不再说话了,只顾着狼吞虎咽地吃,大口大口地吃,啤酒都不喝。
陈正吃了一口,也不再说话了,一口接着一口地吃,好像没吃过饭一样。
我嘴上说,瞧你们这副没出息的样子,心里却说,你们吃这么快干嘛?
真的。
一绝。
吃饱喝足,陈黑狗也说一绝,他从小就赶羊,每天都吃羊,却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羊。
陈黑狗强烈要求冯胡子,“胡子叔,开店吧,这醉羊,我一天三顿吃都吃不够。”
冯胡子说,“我本来就在开店。”
陈黑狗说,“我是说,开一家专门烤这醉羊的店,绝对火爆!”
冯胡子说,“好东西给多了就成屎了。”
空气短暂凝滞。
陈黑狗说,“明天我还来。不,晚上我还来。”
冯胡子说,“一年也就烤十次醉羊。下次的话,看你哥什么时候来了,他是贵客,你不是。”
谁知这话刚落,冯玉浅忽然娇羞站起,扭捏道,“爹,你说什么呢!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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