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戏弄朴万莉等人,自然是为了逢场作戏。
因为我怀疑冯焕就在外面听着。
或者,这间茶室里还安装着隐形摄像头也不一定。
而且按照我的判断,冯焕的背后可能还隐藏着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要不然摆平我一个马仔而已,需要这样大费周章吗?
又是金钱,又是女人。
关键是茶室里的这五个女人,居然还都任由冯焕的摆布,冯焕让她们留在茶室伺候我,她们连半点抗拒的意思都没有。
这太奇怪了。
接下来,我完全像是变了个人一样,变着花样的戏弄朴万莉等人。
像是一个克制却疯狂的色中狂魔。
而这一切手段,还得归功于我在服刑期间认识的一个东北青年。
他叫耿东升,是一个诈骗犯,也是一个拉皮条的。
他说只要他愿意,就算是一个老年*,也能被他戏弄成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
他在监狱里时常炫耀他收拾女人的一些技法,如何才能让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在生理上和心理上同时死心塌地。
我当时作为旁听,也算学到了不少绝活。
而且到现在我都很难忘记他时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
“世上没有什么贞洁烈女,就如同一个正常的男性,一个人的时候,不可能一直都像一个老和尚一样活着,都会急的蹭炕沿儿,这是人最本能的东西,女人当然也一样!”
在我的戏弄下,茶室里的这五个女人渐渐迷失。
傍晚六点,我才收手,吩咐朴万莉将茶桌上的现金给我装上,离开了茶楼。
但刚走到一楼,我就看到冯焕正阴着一张脸在一个靠窗的位置坐着,一边抽烟,一边喝茶。
他的身后还站着一个上身着短袖衬衫,下身着一条牛仔裤的青年,和我一样都是寸头,一副不太好惹的样子。
我迟疑了一下,信步朝冯焕走去。
冯焕抬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时间,挤出一个笑,“弟弟,玩儿的够久的呀。”
我没说话,从兜里拿出了那个孙蓉给我的u盘,放在了冯焕的面前。
冯焕瞥了瞥u盘,说,“我要的是孙蓉。”
我反问,“在你眼里,楼上那五个女人值多钱?”
冯焕发了个怔,笑说,“大价钱,都是特意养出来的。”
我坐在了他的对面,说,“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李冬,安市人,安市李氏集团的幕后老板,莲华制衣是我名下的产业,但孙蓉还不知道这些。”
说到这里,我停顿了一下,又说了一句,“一千三百五十二万,我还真没放在眼里,但我既然打算长期在滨海发展,肯定就需要人。”
冯焕睁大了双眼,一脸不可置信。
我继续说,
“你在滨海盘踞多年,关系应该很硬,要不然你也不会为了一张照片把事情搞得这么复杂。”
“现在我给你两条路。”
“第一,你可以继续当我是个马仔,但今天之后,u盘里的这张照片,会像电线杆上的牛皮癣广告一样贴满滨海的大街小巷,相信在这样的情况下,经开区的你老岳肯定也会受到影响,而且还会牵出你背后的大部分人。”
“第二,把这次的货款清了,以后是朋友,否则是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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