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劫他人造成三人受伤,看到衙役不仅不服从还试图逃跑。”李鹤冷声道:“本官只打他五十大板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二雅抿了下唇,看着自己的大哥被打成这副惨样,对他是又心疼又恨他不争气,“大哥,你是不是又去赌了?”
听到‘赌’这个字,原本蔫儿的像是战败的公鸡,瞬间像是打了鸡血满血复活,“妹子,我感觉今天的运气不错,就想着赌一把试一试,没准儿还能翻两番把之前输的给赢回来,谁知道越赌越输,越输越多……”说到最后,自己都没脸继续说下去了。
二雅气的心肺都是疼的,“你不是答应过爹娘不再赌了吗?你怎么能说话不算数?”
张强不太乐意,“哎哎哎,说够了啊,让你两句你还没完没了了,不就输那么点儿钱吗?钱没了就去挣,再罗里吧嗦的唠叨,我可不爱听了啊!”
“你……”二雅气结。
‘啪’的一声响,看够戏的李鹤怒道:“公堂之上吵吵闹闹成何体统,再闹,本官一人赏你们五十大板。”
谁都不想挨板子,两个人就算心里再气,此时也不敢再闹了。
“张强,本官问你,你赌博的银子从哪里来的?”李鹤问道。
张强趴在地上,勉强抬起头,艰难回答:“回大人的话,银子自然是小的挣来的。”
“挣来的?”李鹤冷笑,“亏你好意思说,本官查过,你赌博的数目巨大,而你本人又没什么营生,父母也只摆摊做些小生意,根本承担不起你的赌资,你说你挣来的,本官倒是想问问,你从哪儿挣来的?”
“这……”张强嘴一咧,“小的又没杀人又没放火,挣得都是血汗钱,至于我在哪里挣的,我想没必要告诉大人吧?”
真是死性不改!李鹤眉头一皱,朝衙役使了个眼色,幽幽道:“既然不肯说实话,想必是挨的板子还不够,来人,再给我打五十大板。”
“大人,饶命啊!”一听又要挨打,张强差点眼皮一翻晕死过去,五十大板要真的打在他身上,他这条命就无了啊!
“大人,不可啊!”二雅急道。
李鹤冷眼看去,“先前本官看你不知倒也罢了,若是之后再不经本官允许擅自接话,二雅,难道你也想尝尝板子的滋味?”
二雅低头,小声道:“奴婢不敢。”
李鹤满意的捋了下胡子,“张强,你不说,不如本官替你说,你赌博的银子是从你妹妹那里得来的,是也不是?”
“大人……”二雅有些急。
“恩?”李鹤浓眉一挑,如鹰般锐利的眼瞪向二雅。
二雅连忙低下头,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一个。
“张强,本官在问你话。”
张强朝自家妹子那里悄悄看去,想了想,还是选择否认,“回大人的话,二雅只不过是个下人,素日里做的也是伺候人的活儿,一个月就那么点月钱,她自己都不够花,哪里会给我!”
“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李鹤抬手。
衙役心领神会,匆忙的离开,又匆忙的出现,只是相比较离开时,手里多了个托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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