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雪和刘恒在离开后,直奔新京城,荡平皇朝叛乱,先从韩王林烨开始。
新京城中,
虽然大批精锐军队驻扎,不过,城门依然打开,城中依旧繁华。
但是所有人都明白,这只是表象,而这样的表象还不知什么时候便会破灭,也许是下一个凌晨,也许是再下一个黄昏或者深夜。
战斗打响,表面的繁华顷刻之间便会荡然无存,
战火将席卷整个新京,以新京为点,迅速扩散,卷集天下。
那时,又要有多少家庭支离破碎,多少儿郎魂归长夜,魄归幽冥。
战争,是野心家的“玩具”,没有一个平头百姓会愿意起兵戈。
林初雪走在新京街头,不由叹息一声,“这些年来,我北乾当真受了太多困苦了,有些时候我真的在想,若天下靖平,纵是不要这皇位又如何?
只是……李青帝也好,武玄神也罢,皆不是开明之君,开疆扩土可,却做不了贤明之君。”
皇权,真的是凌驾于天下人之上的无上权利?!
予取予夺,一言出,天下臣服?
当真可笑,贤明圣君岂是好做的,皇帝的位置如坐针毡,为天下百姓谋福,才是皇帝的职责所在。
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
凡有鱼肉百姓,唯我独尊之想法的,无一不是亡国之君。
刘恒紧紧握着林初雪的手,柔声道,“娘子且放心,最终的胜利一定会属于北乾。”
林初雪微微点头,未曾再说什么,径直的走在街道上。
距离城主府不远时,
林初雪瞧着城主府的老旧,神识外放,探查府邸之内的情况,眼神冰冷了起来,“倒也真会做戏,从府邸外看,还当真简朴,若不知内里奢华至极,还当真以为他是勤俭爱民之人。
尚且未曾登基称帝,便如此骄奢,若当真让他称帝,定是亡国之君!”
如此说着,林初雪的杀气越发重了起来,早先年她也接触过自己的这位皇叔,当时林烨给林初雪的感觉,只觉其温文尔雅,却有谦谦君子之风度。
可人皮下,藏着的却是一颗肮脏至极的心。
想起当日林烨的种种姿态,林初雪只感觉恶心,伪君子还不如真小人来的好。
刘恒声音淡淡说道,“走吧娘子,我们去拜访一番。”
闻言,林初雪微微点头,两人缓步走向城主府,
门外侍卫拦下两人,“来人止步!这是城主府,闲人禁止靠近,赶紧离开!”
这侍卫之所以敢如此态度,是他们很清楚,今天没有什么贵客来访,若是有,上面自然会有指令,以防惹到贵客。
既然没有,那这两人要么不重要,要么就是闲杂人等。
否则他们哪里敢如此姿态,毕恭毕敬还来不及呢!
林初雪声音冰冷道,“韩王林烨和韩千可在?让他滚出来迎接。”
这话一落,守门的侍卫一愣,随即心中震惊,这人谁啊?疯了!?竟敢让韩王和大将军韩千滚出来迎接她?
食君之禄,自然担君之忧,对于韩王林烨他们没什么忠诚度可言,但是他们可都是镇北大将韩千的部下。
辱林烨没什么,但辱韩千不行。
“敢辱将军,你是活够了不成!”六位侍卫皆是拔刀喝道。
气势很足,杀气也不弱,一瞧便是百战精兵,只是,还不等他们动手,恐怖的威压降临,六人神色顷刻间骇然至极。
他们发现他们的身躯再无法动弹,甚至不受控制的跪在地上。
刘恒和林初雪对视一眼,刘恒牵着林初雪的手缓步向城主府邸中走去。
而这自然惊动了其余守府的士兵和一众强者,此时,正在一张大床上,享受十几位美女伺候的林烨,脸色不悦道,“怎么回事,吵吵嚷嚷的!”
有侍奉下人忙回道,“王爷,好像是有人在强闯入府!”
“嗯?!”林烨脸色一沉,眼中杀机闪烁,“若让其闯入内院,就让把守的士兵,还有那些将领自刎谢罪吧!”
“是,王爷!”下人诚惶诚恐的应了一声。
有关于韩王林烨的为人和事迹,其儒雅之名,许多人还是知道的。
这一但侍奉其时日一场,便明白,所谓的儒雅之名,只是其野心的一块遮羞布。
外表之下藏着的,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
此时,
刘恒的威压下,那些精锐的士兵压根进不了身,
十几位修行不俗的将领,具有着渡劫境的修为,
“何处来的贼子,可知这乃是韩王的府邸!?当真求死不成?!”其中一位将领怒喝道。
话虽然如此喝道,同时,一群将领皆是蠢蠢欲动,可是谁也没敢动手。
他们能感受到刘恒威压的恐怖,单单以威压来看,就算是一起动手也不是刘恒的对手。
当然,就算是刘恒没有展露如此强横的威压,有胆闯韩王的府邸,怎么可能没有几分本领,关键,瞧着刘恒和林初雪也不像是疯子或傻子。
“行了,哪那么多废话,叫林烨和韩千滚出来!怎么?当起了缩头乌龟了?”刘恒声音冰冷说道。
一位是韩王林烨,皇室贵胄,一位是镇北大将军韩千,手握重兵,无论是哪一位,皆是身份显赫,放眼北乾,几人敢如刘恒一般猖獗。
十几位将领神色显得难看至极,同时神色间也尽是愤怒,虽是愤怒,可却仍旧没有一人动手。
只是沉声怒骂刘恒,太难听的还不敢说,毕竟刘恒的实力实在高深莫测,万一怒了他们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可不说,更不合适,韩千若知道了,定要治他们畏战之罪。
刘恒环看十几位将领淡淡一笑,“不叫唤的狗,那才是咬人的好狗。要么出手,要么退开!”
边说,刘恒边缓步向前,每进一步,一众降临便退后一步,他们并不是不想动手,当真是忌惮刘恒的实力,一时间真的是进退维谷。
而刘恒和林初雪,在不到不得已时,绝不会杀这些将领和士兵。
他们受上司之命,又未曾犯滔天大罪,不至死,况且,这些都是北乾的大好儿郎,也是北乾底蕴,能没有损伤便没有损伤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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