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劫的人最怕见到警察,所以他自己也绝对不会告诉警察。
哪怕抢劫的人自己反而被抢劫。
这事情不但不是不可以报警的事情,而且是丢人,就好像是一个职业的拳击手有一天被路过的群众打败一样,让人无法接受,所以刀疤就利用这些人的这种心里,来不断的黑吃黑。
刀疤最喜欢在一个地方,有钱的地方,而这里最有钱的地方,就是小白楼。
每一天,所有的乞丐把乞讨的东西,以及抢夺过来的东西,都放在小白楼,然后刀疤根据他们的身份和地位,进行公平的分配,同样的乞丐,分配也是不一样的,这乞丐这里,也是分三六九等。
这里的乞丐分为三个级别,布衣、木杖和衣冠。
所谓的布衣就是到处去要饭要钱的人,同时有通风报信的功能,平时都要游走在大街小港之中,双眼看着周围,给上头提供一些更加有用的情报。
至于木杖是一个区域的头目,可以组织自己手下的布衣,可是参与反抢劫的重要人员,这些人大部分都是打手,有点甚至是会武术。
至于最后衣冠,那是理财人员,把所有乞丐上交上来的钱财,用自己的一套方法分配,至于分配的方案和办法,恐怕只有乞丐才会知道。
除此之外,在这之上的也就是刀疤了,统领天井这一代所有乞丐,每天的工作是从小白楼里面,把所有的钱财收取一层。
当然仅仅只有一成的话,听起来非常的不多,但是要知道,上百个乞丐里面,每一个人的手里都要一成的话,那么这个数量可不能小看。
至于这样的一个组织,这样的一个小白楼,有一点是绝对的,就是不想让外人进来,就好像是犯罪分子贪污洗钱的时候,绝对不想让路人观看,甚至牌照录像。
而今天,就是进来了两个人,我和孙奎。
我刚进门,就看到了一个很长的桌子,那桌子有二十多米长,桌子的上面有大量的金钱,这些钱有点是整整齐齐的一百块钱,有些是零零碎碎的零钱,也有的是一些现金等价物。
而在桌子的周围,坐了很多乞丐,明显,能够进入这里的人,都是布衣以上的级别,从他们身上所发出的气就足够可以感觉的到。
最不喜欢见人的时候我们进来了,我说道:‘孙奎,刚才那个年轻人,你认识么?’
孙奎摇头道:“不认识。”
我回答:‘你可以仔细想一想,如果以前有仇的话,那就对了,如果以前没有仇的话,那现在已经有仇了。’
孙奎还真的想了一下,然后对我说道:“我想起来了!”
这并不是一个寻找回忆的好时候,孙奎却好像非常喜欢在不合时宜的情况下做不合时宜的事情。
孙奎说到:“那个人以前做过小偷,被我抓到过,后来关了几天,放出去了。”
那就对了。
否则的话,绝对不会让孙奎和我在这时候来到这里。
我们说话期间,一个乞丐走了过来,他手里握着一根铁棍,那是从外面捡起来的钢管。
钢管很新,在管子的两边还有弯曲的痕迹,明显,那是从某一个工地上,被人硬生生的撤出来的。
再看拿着棍子的人,他手臂上的肌肉,完全可以让人联想到,这可怜的光管,是如何被拉出来的,那肌肉发黑隆起,看起来整个人是一个建筑工地的工人,而且是力气很大,常年干活的工人。
工人对我们说道:“你们是什么人?”
孙奎说:“我是警察。”
工人说:“我打的就是警察。”
于是工人抡起了棍子,那棍子轮起来的瞬间,仿佛我都听到了呼呼的风声,仿佛一棍子下来,绝对可以把一个人的脑袋打的稀巴烂。
棍子就这样落了下来,落在了手里。
落在了一只修长又白嫩的女人的手里,那只手和握着棍子的黑手手掌,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
但是棍子落到了那个女人的手里后,就不再罗下去,就好像是一片落叶,落到了白色的大理石上面,随着狂风的吹动,那叶子气势汹汹,但是去丝毫不会对白色的大理石造成任何伤害。
捂住棍子的人就是小小,小小一边微笑,一边用力的的往回曲折棍子,很快的,长达一米多的铁棍,变成了一个冰球棒。
工人丢了棍子,不可思议的看看小小,问道:‘你们到底是谁?’
孙奎指着小小说道:“这样的人,我们有三个。”
本来冲动的人们全部停留住了,这些乞丐当中有很多能打的,甚至会武功的,但是能打的人可能会去挑战另外一个能打的人,但是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去挑战老虎。
而现在对于这些人来说,小小就是老虎,母老虎。
这个功夫,有一个人把桌子上面的所有钱财全部丢尽了麻袋里面,那个速度比服务员换桌布还要快,几乎是一转眼的功夫,如果不是我盯着他们,八成都会误以为他们是在变魔术。
随后一个带着刀疤的人从正中间的位置走了过来,对我们说道:“行了,都退下吧,我们大家为了吃饭,都不容易,如果有得罪的地方,请告诫我们。”
孙奎摇头道:“我只是来问个问题。”
刀疤看看其他人,身边的人可能是害怕刀疤有危险,没有立刻离开,但是我看那一米八多的刀疤汉子,八成自己也可以保护自己。
刀疤对我们说道:“你们问什么?”
我摇头道:“问你没有用恐怕!”
刀疤回答:“刀疤是消息最灵通的人,这周围事情,无所不知!”
我说道:“这周围的事情,刀疤无所不知,但是可惜的是你并不是刀疤!”
孙奎也跟着说道:“刀疤不见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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