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凌风和敖云交谈的时候,他敏锐的听到远处传来了几声汽车的引擎声,而且数量还不少,正朝着山顶这边赶来。
“难道其他别墅的主人是干物流的么?”凌风忍不住摇了摇头。
盘龙山脚下,一个十三四辆的车队中,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的男子正靠在汽车旁吸着烟。
“老大,咱们的人都来齐了!”一个瘦小的青年从另一辆车上跳了下来说道:“就等老大你一声令下了!”
刀疤男子踩灭了烟头,走到了另一边的一个奔驰车旁边,用手敲了敲车窗。
车窗摇下来了,一个熟悉的脸出现在车内。
“我的兄弟都来了,你现在把文件交给我!”刀疤男子冷冷的说道:“事成之后,别忘了我们兄弟的五百万报酬!”
车内的男子正是储家二爷储天阳,他将手上的一个档案袋扔给了刀疤男子,阴冷的说道:“东西我都跟你了,你这次的任务就是将山顶的那个别墅给我拿下,将原来的主人给我赶出去,事成之后,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刀疤男翻开资料看了看,然后嘿嘿一笑:“放心吧,玩明的有你们,玩阴的有我们,上面的事情交给我们了!”
说着刀疤男一挥手:“兄弟们,开工了,给我上!”
刀疤男跳到了汽车上,然后车队缓缓的朝着山顶开去。
储天阳并没有走,而是在车里静静的等着,他知道山顶的别墅是凌风的,他这次的行动也是受到了储天机的首肯的!
每当他想起凌风当时掐住自己的时候,想起那双带着杀意的眼睛,他的心中都会涌出无穷的屈辱!
他是谁,他是储家二爷!他是华夏第一家族的储二爷,但是却被一个无名小卒掐着脖子威胁,还吓得差点大小便失禁!好在这件事情没有传出去,但是就算是这样,这也是储天阳难以洗刷的耻辱!
所以,当他得知大哥想要收回山顶别墅的时候,他率先站出来了。
“哼,凌风,我要让你知道,得罪我们储家,得罪我储天阳,我绝对不会让你好受的!”储天阳得意的打开了车载广播,一边听着音乐,一边带着得意的目光看着山顶。
“咦?不对劲啊,那车队的目标是这里?”凌风听着远处越来越清晰的汽车引擎声,不禁有些疑惑。
当凌风和敖云出去的时候,外面的车队已经停下来了,从十多辆车上跳下了七八十号人,为首的是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的男子。
“你们是什么人?”凌风沉声问道。
刀疤男子看着凌风和敖云,咧嘴一笑,露出了两排大白牙:“我们是什么人?我倒是想要问问你是什么人!”
刀疤男子冷声说道:“这里是我祖宅的地方,你们是什么人,居然抢占我的地盘?”
凌风愣了,他冷声说道:“你说什么?这里是你祖宅的地方?开什么玩笑!”
刀疤男子的手一扬,档案袋的资料出现在他的手中:“开玩笑?你觉得老子有空跟你开玩笑?这里可是白纸黑字盖着公章,你们赶紧给老子让开,这片地现在是属于我的了!”
凌风的眼中闪过一道寒芒,他的身影一晃,从刀疤男子的手中夺下了档案袋。
刀疤男只觉的手一轻,手上的档案袋已经消失了,出现在凌风的手中。
“妈蛋的,你居然敢抢老子的……”
未等他骂完,凌风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给我闭嘴,以后你不想变成哑巴的话,给我安静点!”
凌风的眼神中充满了杀意,瞬间让刀疤男汗毛炸立,骂出半截的话也被生生的咽了回去。
凌风三下五除二的将文件看完,这些文件很显然没有任何的问题,按照文件所述,这片区域的确是属于眼前这个刀疤男的!
但是对于这种资料,凌风自然是嗤之以鼻的!
且不说这里原本是储子铃公司下的地产,而且这里原本是阵眼所在,如果不是敖云镇压了这里的阵眼,这里是无法建造任何建筑的,更别说什么祖宅了,这一听就是假的!
更何况这个刀疤男子的手上还有这么齐全的证件和文件,加上眼前这么多的人,其目的不言而喻了!
“说吧,储家的人给了你们什么报酬,让你们过来找茬的?”凌风将手中的文件扔到了刀疤男的脸上,冷冷的说道。
刀疤男的脸色微微一变:“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文件你如果看好了的话,那么就请滚出去吧,否则的话,休怪我们兄弟不讲情面了!”
凌风摇了摇头:“我跟你说这么多,是看在你们只不过是棋子的份儿上,不想让你们死的不明不白而已!我和储家的事情不是你们这种小混混能够插手的!识相的,赶紧将你们背后的主子交出来,不然的话,我下一次可不会这么和颜悦色的!”
刀疤男陷入了左右为难的境地,他没想到凌风一眼就看穿了其中的破绽,并一口咬定了背后的主使。
他现在心中也有些畏惧,虽然他们的人很多,但是刚才凌风的眼神给了他一种很强的威慑,那是一种上位者漠视的眼神,这一点,刀疤男保证绝对没有看错!
凌风走上前,从一个小混混的手上拿下一个铁棍,然后在地上划了一条线:“你们如果想明白了的话,就回去转告储家的人,这种小打小闹实在是有损储家人的颜面,有本事让储家人亲自出面!如果你们执意要动手的话,你们如果越过这条线,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说着凌风将手中的铁棍一扔,然后转身对敖云说道:“走吧,我还有一些事情要问你呢!”
“狂妄!”这时候刀疤男身边的一个男子忍不住怒喝道:“你小子算什么玩意儿……”
说着他往前一迈,跨过了那条线:“一个小白脸而已,还敢在我们面前装逼,我……”
咔嚓一声,晴天一声霹雳,那个男子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这一道雷电给劈中,他瞪圆了眼睛,浑身发黑发硬,噗咚一声倒下了。
呼啦一声,剩下的那些混混瞬间撤了了数步远,仿佛那条线是一条生死线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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