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柱朝着村部的方向,冷冷笑了几声。
他可得去好好准备一下,后天可是要亲自上阵演出呢。
英雄救美的戏码,他经常演,手到擒来,台词都不用背。
花大妞长得还不赖,就是肤色有点黄了,涂点粉底就是。
如果真能包装成第二个花想容,他可得先睡过才行。
虽然是冒牌花想容,但只要脸一样,关上灯,还不都是女人。
等他征服了花大妞。
这个女人,就会成为他赚钱的机器。
如果运气好的话,指不定还能出来单干呢。
李二柱眼底露出银邪的光芒,转过身,朝着村外走去。
聂北和花想容在村部又住了一晚,花母的坟终于修葺一新。
花想容在坟前磕了头,烧了纸钱,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聂北把余款付清,多给了一万块钱给村长,托他闲时,帮着清扫一下或是定期上点供品。
老村长自然是连连答应。
满村的人因为花想容的到来,赚了一笔,因此对她都很客气。
主动送他们出村。
还给他们准备干粮和水。
老村长嘴巴动了动,似要说什么,不过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或许在他想来,也觉得花想容错过了赚大钱的机会,有点可惜了。
他不能开口提醒花想容注意李二柱。
要是真坏了李二柱的大事,他的女儿就别想成明星了。
人,终究都是自私的。
聂北和花想容走了两天一夜,终于走到了有公路的地方。
刚到车站门口,便遇上了一群小混混。
他们目标明确的朝着花想容直奔而来,并且出言调戏。
聂北看了眼四周。
有明显比花想容现在模样,更青春靓丽的姑娘。
有比花想容现在穿着更好的女孩子。
放着漂亮的青春的姑娘不找,偏偏找一个满身泥点子,化着丑妆的女人。
这群混混的口味真独特。
花想容和聂北互看一眼,心里了然,已经看穿了他们的把戏。
两人索性不吱声,看着他们演。
果不其然,在其中一个小混混准备动手,来摸花想容脸的时候。
一个人从旁边跳了出来,快速将小混混推翻在地。
他伸开双臂,将花想容拦在身后,关切的说道:“妞妞,你没事吧,对不起,我来晚了。”
花想容嘴角撇撇,无趣的叹了口气。
真是辣眼睛的演技。
想要扮演英雄救美,好歹也要擦干净嘴边的口红印吧。
聂北刚才走过来的时候,凭他的目力,就已经看见李二柱,和一个打扮的十分烟视媚行的女人,在车站的商店里亲热。
不过因为李二柱并没有过来骚扰他们,他也就当没看见了。
没想到这么快就跳出来了。
小混混们自然要穷凶极恶的来找李二柱算帐了。
李二柱英武无比的扑进混混群,一抬腿,就有混混惨叫倒地。
一举拳,就有混混捂着眼睛,连滚带爬的跑到多远。
花想容都看不下去了。
就算是她演戏,那也是真打。
你这假打,当人家是瞎子还是聋子。
最有趣的是,其中一个混混,眼见李二柱的拳头离得有些远。
他居然自己给自己配音,嘴里发出砰得一声,朝旁边直接摔去。
李二柱越“打”越顺手,感觉自己真的变成了无所不能的大英雄。
很快,一群混混,捂脸的捂脸,摸眼睛的摸眼睛,捧着肚子装疼的不一而足。
他们惊恐的看向李二柱,高声喊道:“这人太厉害了,我们不是对手。小子,有本事你别跑,我们老大了,有你受的。”
说罢,转身就带人要跑。
聂北却早已经看准时机,拦在了他们的前面。
花想容鼓掌起来:“李先生如此好演技,怎么不去竖店影视城,当个角儿,在这儿演,真是浪费呀。”
李二柱心里咯噔一声,脸上却是陪着笑,装茫然:“妞妞,你是什么意思?”
聂北那边已经出手如风,将所有小混混都赏了一耳光。
顿时他们被打的脸上,就浮出一个巴掌印。
花想容指给李二柱看:“这才是真正的打耳光,你连人家脸都没碰着,难怪他们要捂着脸和眼睛了,要不然就穿帮了。”
李二柱尴尬的笑着:“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妞妞,做人不该这样,我可是帮了你,你不但不感激我,还嘲笑我,看来没有爹妈教养,就是不懂礼数。”
李二柱的话音刚落,花想容抬手就煽了他一耳光。
他的脸立即红肿了起来。
“贱人,你敢打我?”李二柱愤怒的大声喊了起来。
花想容冷笑道:“不装好同乡,好哥哥了,狐狸尾巴这么快露出来了,真是没意思。”
李二柱见她是真的识破了这场局,索性也不再装好人了。
他直接扯破脸皮,和那些混混站到一排。
“大妞,我可都是为了你好,只要你听我的话,我包你大红大紫,你应该听过花想容这个名字吧?
她可是双料影后,你和她有几分相似,听要听我的话,我给你包装,保准让你们俩变得一模一样。
到时候你就是影后了,二十万算什么,两百万,两千万,分分钟你都能赚到。”
“李二柱,你让村长来当说客,我已经回复得很清楚了,我不感兴趣。难道你还想强买强卖不成?”
李二柱邪恶的笑了起来:“你说的没错。今天你如果不答应,就别想离开这儿。
你不会以为,你这个跟班,会几下拳脚,就能让你完好无损的离开芙蓉市吧?天真!只要我招呼一声,你看哪辆汽车敢载你走。”
花想容朝那边看过去,发现那些司机朝这边探了探头,真的立即就把头缩了回去。
一副不敢多管闲事的样子。
聂北的能力花想容是知道的,对付这些小混混,简直是小菜一碟。
“李二柱,看在同乡一场的份上,我劝你善良,不要自找麻烦,我的这位朋友,可不仅仅是会拳脚功夫。你们真惹到他,会连命都没有的。”
花想容淡淡的警告着。
李二柱听见这句话,立即和兄弟们放肆的笑了起来。
他们都用中指,指着聂北,狂妄的嘲弄着:“就他这浑身上下,没有二两肉的样子,还敢跟我兄弟相提并论?
我的兄弟,可都是练家子,手上沾过血的。姓聂的,你如果识相,现在主动离开,我们就饶你一条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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