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海容听得连连点头,真的很不错。
果然上级领导指示的对,不要再用老眼光去看待事情,用老方法去处理教育。
要果断,要大胆的启用新人。
新人会有新的思路,新的方法,让他们原本有些刻板的教育,也变得新潮起来。
吃饭的时候,众人都谈笑风声,唯有苟费坐立难安。
他不时的看向天空的方向。
心里已经将朗道长,骂得狗血淋头。
参观都快结束了,无论如何,不能让楚韵他们这样顺利。
苟费借上厕所的机会,给朗道长打电话。
先是将他骂得狗血淋头:“说什么神算子,我呸,你不是说今天上午十点有大雨吗,雨呢,我问你雨呢?”
别说大暴雨了,他连雨丝儿都没看见。
朗道长在那边震惊的说道:“雨已经下了呀,你怎么可能没看到?你不信我拍视频给你看,整个青荷市都在厚重的雨层里,现在街面上的积水,都能淹没鞋面了。”
很快苟费的薇信上面,收到了朗道长发过来的视频。
他拍摄的正是道观的门口。
哗啦啦,倾盆大雨落下,地面汪了大量积水。
苟费立即打开手机新闻,果然发现青荷市的确下了大雨。
天气预报上都说,雨量最多的地方就是六中这一带。
苟费看着餐厅外面晴朗的天空,咬着牙,直接向学校大门口奔去。
等到了学校大门口。
苟费整个人都傻眼了。
这雨是是长眼睛了?
全市都在下,唯独没下在六中内部。
一道院墙,像是分界线。
墙外面阴云密布,瓢泼大雨,狂风大作,吹得行人雨伞倒着跑。
墙内,却是微风和煦,偶尔还能看见白云朵朵。
苟费顿时有种日了苟的心情。
难道连老天爷都在帮聂北的忙?
朗道长连忙追问苟费原因,当他听说六中内部,根本没下过一滴雨,连呼不可能。
“苟校长,我就实话实说了吧,为了让我的计划万无一失,我甚至买通了学校内扫地的人,帮我在国际部后湖,埋了一个引雨的符石。”
原本就会下大雨,不过有那个符石的引导,雨会重点下在国际部那块儿。
怎么可能会不下雨呢?
苟费心情烦躁:“你跟我说那些,我听不懂的东西有什么用,现在问题是,参观马上就要结束了,你还有什么挽回的办法吗?就算不能让他们失败,也要给他们添点堵。”
朗道长立即狮子大开口的说道:“道观修成后,再帮我们重塑三清真人金身。
你若答应,我就豁出命去,帮你用血作法,引天雷降下,劈坏国际部的房顶,到时候晴空霹雳,随你怎么发挥。”
苟费眼底泛起怨恨:“不要劈屋顶,到时候我给你导航位置,你把雷往周长盛身上劈。
这个家伙,给脸不要脸,一直坏我好事,不能让他再待在教育局长的位置上了,必须换上我们的人。”
“好,你立即把周长盛的生辰八字交给我,我保你成事!”
周长盛是教育局长,也算是不大不小的名人。
网上自然有他的资料,想要出生日期还不简单。
不过苟费还是找户籍所的朋友,再仔细查了遍,确认无误,这才发给了朗道长。
苟费把手机放回口袋,拿出蓝牙耳机放进耳朵里。
为的是随时和朗道长保持通话状态,知道那边的情况。
只要时机成熟,他就把周长盛引到远离人群的地方,将他置身在雷区之中。
如果在这种重要的时候,一个教育局长被雷给劈死了,那可作的文章就多了。
苟费激动起来,赶紧给自己准备好的黑料记者们发短信。
让他们抓紧时机,只要到时候周长盛倒地,就立即冲过来,搅混局面。
……
破旧的道观里,朗道长赶紧命令唯一的小弟子,摆好祭坛,放好祭品。
他将那些符纸和猪头等祭品,都放到供桌上。
手里拿着铜钱剑,身上穿着旧道袍,就开始绕着供桌跳起了奇怪的舞蹈。
供桌上立着一个纸人,纸人的身上画着天雷符咒的图案,纸人的背后,则写着周长盛的生辰八字。
一番法事作完后,朗老道咬舌尖,朝着纸人上面喷出一口心头血。
铜钱剑转得越来越快,动作也越来越快,整个人像抽风状态一样。
不过外面的风却似乎更加急了,天空中乌云翻滚,不时有怪异的声音凄厉的传来。
小徒弟吓得早就缩回了屋里。
朗老道每转九圈,就得朝纸人上喷一口心头血。
直到三次过后,方才将铜钱剑朝着纸人指去,嘴里急声念着:“急急如律令,风雷云使,听吾召唤!~”
“喀嚓!”一声,天空响起了隐隐雷声。
随即一道紫色的闪电,就朝着纸人的方向劈了过来。
朗老道嘴角露出阴森的笑容,快步朝后退去。
只是那道紫色的闪电,原本快要劈到纸人头顶了,却突然换了个方向,直奔朗老道的头顶。
轰隆隆!
紫色雷电光芒大作,化成一团紫色电笼,瞬间将朗老道覆盖在其中。
朗老道不断发出,让人毛骨悚然的惨叫。
惨叫声中,还带着求饶之声:“三清真人饶命,信徒知道错了,信徒再也不敢了,求三清真人看在我信奉多年的份上,饶我一命。”
朗老道求饶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
空中的闪电继续翻滚,又落下一道,这次是直接就把供桌给炸了。
染满了朗老道心头血的纸人,被风吹落到院里的雨水中。
图纹符咒渐渐消失,纸人也变得模糊,彻底失去了作用。
小徒弟吓得不停的尖叫。
直到外面雷声停止,云收雨歇,东边挂满彩虹。
他才小心翼翼的探出头,试探喊道:“师,师父,师父,你还好吗?”
许久不曾听到回音。
小徒弟战战兢兢爬到门口一看,顿时吓得差点晕过去。
朗老道已经被闪电劈成了一具焦炭人,全身都是黑呼呼的。
小徒弟哆哆索索伸手指去探鼻息。
随即发出一声尖叫,就跑走了。
小徒弟的身影刚消失,聂北就从屋顶的方向轻飘飘的落了下来。
他看着地面上已经糊成一团的纸人,又看向变成焦炭的朗老道。
“不自量力,竟敢和我斗法。还用邪术害人,自食恶果,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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