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北后悔了,他觉得自己真是一时头脑发热。
没事给自己找事。
希望丁嘉薇不要误会才好。
“好吧,我手洗干净了,现在要怎么做?”
聂北让丁嘉薇和他坐面对面。
丁嘉薇听话将一颗珍珠放在掌心,双手合握。
而聂北的大手,则是将她一双柔嫩的小手合握在中间。
丁嘉薇诧异的看着他。
聂北赶紧解释道:“你,你别误会呀,我不是要占你便宜,我改造珍珠的办法,就是通过自然灵气的不断释放。
再结合你体内的奇香,形成薄膜覆盖在珍珠上面,掩盖住它本身的气息和图案,你明白吗?”
丁嘉薇耳尖红红的低下头,闭上眼睛,细细感受着聂北的大手,炙热的温度。
她一动都不敢动,心里不停祈祷,时间再走慢一点。
“咳,你不能不动呀,你得不停的将珍珠揉搓,这样才能让灵气和香气充分的覆盖到每一处。”
丁嘉薇小声的应着,柔软的小手在聂北的大手里面,来回搓动着。
每次手背来回滑动,都会和聂北掌心有不同地方的接触。
虎口那儿有些粗糙,微有薄茧。
掌心中间则比较柔软。
男人的指头就是比女人要粗要硬一点呢。
聂北看了眼时间,大约过去一刻钟,便问她累不累。
丁嘉薇把头摇得跟小鸡啄米一样。
四十分钟到了。
聂北让丁嘉薇把珍珠摊在手心里,他拿出那颗来细细观察。
“好像成了,你来看看。”
丁嘉薇赶紧拿起放大镜和手电筒,对着一照,立即惊喜的喊出来。
“天哪,聂北你好厉害,真的变成龙形了,闻起来和我的体香一模一样,太厉害了吧……咦,怎么回事,感觉珠晕在消退。”
等聂北再拿到手上观察时,发现珠晕已经恢复成樱花状了,香气则变成了两种味道。
不用聂北说,丁嘉薇也知道,这还是失败了。
在手心里改造的珍珠,图案和香气,只能存在几分钟。
根本不行。
丁嘉薇做了许久的心理建设,才说道:“时间不等人,你既然提出,要用这个珍珠参加预热,就不 能反悔。
来吧,反正我的身体你看也看了,摸也摸过了,我,我都不介意,你怕什么?”
“嘉薇,谢谢你了。”
丁嘉薇甜蜜的低下头去,慢慢将上衣脱了下来。
姓感的锁骨,修长的脖颈,高耸颤悠的山峰,秀美的峰壑,立即完美的呈现在聂北的面前。
聂北将洗净的珍珠,每只手各握住五颗,然后将它们贴在了那柔软之处。
柔软的皮肤,中间隔着微带凉意的珍珠,然后便是聂北炙热的手掌。
聂北还要不停的将珍珠来回揉动搓动。
珍珠在柔软的皮肤上面滚动,从开始的凉意,变成了温暖,再变成了滚烫。
丁嘉薇身体微微后仰,双手死死抓住沙发边角,檀口微张,香舌微吐。
不停的喘着粗气,死死忍住喉间要逸出的娇吟。
聂北上次为她驱毒时都没有这么紧张。
他体内的《道德经》心法不停的运转,但额头仍旧渗出薄汗。
聂北一边用力的揉搓,让珍珠的每面都充份与她的肌肤接触,让香气和灵气渗入其中。
一边不停看向墙上的时间。
为什么感觉时间过得这么慢?
聂北的拇指尽量避免,但仍不小心,会时不时碰到峰顶的红果。
他敏锐的感觉到了,那鲜红色的朱果,已经从沉睡中舒醒,俏生生的立在枝头,娇艳欲滴。
四十分钟终于到了。
聂北赶紧将手收了回来,给丁嘉薇把衣服披好,转过身去。
“你,你还好吗?”
背后传来的声音,千娇百媚,快要滴出水来。
“聂北,我,我好像又中毒了,身体特别难受,怎么办,你快给我扎一针,我好难受。身体里像着了火一样。”
这声音仿佛能沟魂一样,差点就让聂北失去了理智。
“对不起,都怪我想当然,害了你。”
“跟你没关系,是我自己愿意的。我一定能忍住的,我不想总是在你面前,这么狼狈,这么没用。一点小事都做不好。”
丁嘉薇难受的渐渐迷糊起来,竟小声的哭泣了起来。
她的身体缩成一团,皮肤都泛成桃红色,和那天中毒的样子一模一样。
聂北感觉她的气息变得微弱,立即转身,发现不妙。
他赶紧将她的身体扶正,用凝出来的自然灵力针给她行针。
奇怪!
丁嘉薇身体里,明明没有毒素了呀。
为什么会变得跟中毒一样呢?
“明明身体好冷,像要死了一样,但某个地方又像烧了一团火。聂北,我不想死,救救我,救救我。”
聂北的手被丁嘉薇拉住了。
她闭着眼睛,嘴里说着胡话,却把他的手往某个地方拖。
“救我……不,不能对不起楚韵……我好难受……”
聂北心里全都是自责。
若不是他太想当然,丁嘉薇不用受这样的痛苦。
他犯的错,按理说应由他来弥补。
但是……他答应过楚韵……
……
隔壁房间的柳老,等到下午两点,决赛会场的人都在催促了。
他还没看见聂北过来。
不由有些着急,准备让孙子去问问。
没想到这时候,却看见聂北走了进来。
他的头发滴着水珠,身上的衣服也换了,好像刚刚冲了个澡。
大中午的洗澡好像有些奇怪,不过柳老着急也没问太多。
“柳老,幸不侮命,你来看看这十颗珍珠。”
柳老立即拿起专业的工具检查。
一看后,惊呆了。
“聂先生,你,你是怎么做到的?这,这简直是鬼斧神工呀。”
聂北淡然笑道:“祖上传下的手艺,我还是第一次用。”
“不知道聂先生有没有兴趣加入珍珠协会?我们协会明年打算组织一趟东海旅行。
近日听说在那边海域,有渔夫捞出了极品紫色宝珠,只可惜我们的人去晚了,被米国一位女士买走了。”
米国的女士,难道是江如画?
聂北沉吟了下,如果真是如同楚韵戴的那种,倒可以去看看。
“柳老,应该不会有很多事吧,我这个人比较懒。”
“没事没事,以聂先生的能力,我可以给你挂个顾问的头衔,这样协会里的事情,你不用管,有什么福利活动呢,你也能参与。”
聂北打了个哈哈,这样就再好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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