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处双肩沉重,感觉一股巨大压力,从肩头透向身体,直贯全身,小腹一紧,膀胱受压,顿时尿意盎然,忍不住关口一松,快意排泄,裤裆立刻湿透,温热的尿水,顺着大腿往下流去!
张凡笑得极其和蔼可亲,声音也是温柔可亲:“彭处说得对,既然大家是朋友,就喝透了再走,好吗?”
“张先生……陪张先生喝两杯,是本人的荣幸,荣幸!”彭处夹住腿,尽量不让尿水外流,脸上谄笑着,像是见到了亲爷爷。
“彭处爽快!”
张凡说着,伸手抓起一瓶毛胎酒,用指甲轻轻一抠,瓶盖“嘣”地一声飞走了。
在众人的惊异眼光中,张凡将酒瓶一斜,顶住彭处嘴唇,低声道:“彭处,俗话说得好,感情深,一口闷;感情浅,舔一舔。酒,我已经敬到彭处嘴边了,喝不喝,彭处自己决定!”
彭处心里当然明白,这酒不喝掉,今天是无法走出房间了。惹翻了这小子,往前一顶,我的一口大牙就掉光了!
“张先生,我喝,我喝!”
彭处说着,接过酒瓶,嘴对咀,往肚子里灌下去。
喝掉半瓶,彭处松开口,大口地喘粗气。
“彭处,喝不下去,就算了,别勉强啊!”张凡劝慰道。
“张,张先,先生,啊啊……”彭处上气不接下气,“这,这实在,实在喝不下去……”
张凡伸手,轻轻把酒杯夺过来,放在桌上,笑道:“彭处酒量一般哪。”
“不,不行,不……心里堵得慌,张先生,饶了我吧,对不起,都是我装逼,装**……”彭处满眼是求饶的表情。
张凡拍了拍彭处肩膀,宽宏大量地道:“彭处,没关系,喝不完没关系,跪下,跪一会,会好受的。”
彭处一听,如遇大赦:丢人总比丢命强!如果硬把这瓶酒喝干,我就直接进医院抢救了!
“扑通”一声,双膝跪地。
张凡笑笑,轻声道:“彭处,跪姿,注意跪姿要端正。”
彭处身子前伏,双手着地,如狗一般,摆出极为驯服的样子。
张凡满意地点点头,笑问:“彭处跪姿优美,是不是在家经常跪键盘?”
“哈哈……”
女生们终于忍不住,乐了起来。
张凡回过身来,墙角的年柯立刻发抖,恐惧地往后倒退。
张凡笑道:“彭处挨罚下跪,你做为彭处的朋友,也不陪陪他?”
年柯已经完全吓傻了,对于眼前这个神一样的张凡,他有一种绝对驯服的冲动,他心里非常清醒:只要惹张凡再动气,说不上今天真的会死在这个包间里。
必须地!
大丈夫能屈能伸,韩信还受过胯下之辱呢!何况我年柯!
想到这,原始的奴性已经不可抑制,双膝一弯,跪倒在地,膝行几步,来到张凡脚下,与彭处并排一起,规规矩矩地低头跪着。
场面相当怪异:一个大财主,一个小贪,两人竟然齐齐地跪在一个小村医脚下。
张凡双手抱在胸前,意味深长地看着两个熊包,又看看闻欢欢。
眼看着牛逼的老公跪在人家脚下,闻欢欢恨不得冲进洗手间从坐便器里钻进下水道!
真是死的心都有了!
掩面不敢看!
沙莎扭着腰,扭到闻欢欢身边,拍拍她肩膀,嘲笑道:“欢欢姐,你老公这么没骨气?我原以为你挺有眼光的……唉,真替你难过!”
“呜……”闻欢欢哭了起来。
“要么,你求求我,我就让我老公放过你老公。”沙莎很宽容地道。
闻欢欢再也忍不住了,双手捂着脸,哭叫着,跑出了房间。
张凡用脚踢了踢两人的屁股,笑道:“跪一下就可以了,怎么,跪上瘾了?快起来,回家换裤子吧。”
彭处和年柯一听,爬起身来,低着头,如丧家犬一样,逃出了房间。
“沙莎,你老公好棒哟!”
“沙莎,你真有眼光!”
“沙莎,你是怎么攀上你老公的,给大家介绍介绍经验啊!”
“沙莎,把你老公让给我吧,这样的男人,天下真是少啊……”
一群女生纷纷围过来,嘻嘻哈哈地开玩笑。
“让给你?”沙莎倨傲地一笑,“他可不是一般的男人,不是满街都可以找到的那种,我把他淘澄到手容易吗?”
“哈哈哈……”
张凡也真是服了,这些女生不愧是学医的,讲起男女之间的事,净往关键的地方扯,毫不顾忌!
大家坐下来,继续边聊边喝。
不过,沙莎此时完全成了众人的中心。
眼瞅着酒越喝越高,有几个女生已经濒濒向张凡抛媚眼,张凡内心一阵紧张:再拖下去的话,恐怕被这伙母老虎给吃了!
“大家把杯下酒干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时间不早了,”张凡站起来,喊,“服务员,结账!”
第二天上午,张凡睡了个自然醒,睁开眼睛,看见沙莎穿着运动文胸在地上做健美,便给巩梦书打了个电话,两人约好今天去看望巩老将军。
吃过午饭,张凡打发沙莎去找同学逛街,然后巩梦书和巩乔开车来酒店接他,三人来到巩老将军家里。
上次在龙泉疗养院见过一面之后,约有大半年时间了。
巩老将军身体仍然硬朗,声音洪亮。
他对张凡喜爱有加,握着张凡的手问长问短。
张凡把自己的情况简单介绍了一下之后,巩梦书便把话题转到年家、巩家关于京城地王之争上来。
巩老将军听了儿子的汇报之后,想了一会,转身责怪巩乔:“小乔子,现在经济形势这么好,生意满世界都是,你何必非要跟年家争这一块地皮?争来争去,弄得大家都不好看。”
巩乔辩解道:“爷爷有所不知,我为了块地王,前期投入太大,已经没法收手了。不是我要和年家争,是年家半路上杀出来要抢我的生意。现在,我和年家一样,都是势在必得,我前期投入太大,爷爷要是不帮我,我就赔光了。”
巩老将军一听,对孙子又是生气又是心疼,转而问巩梦书:“你怎么看?”
巩梦书一直对儿子经商的方式有些看法,但是,儿子已经长大了,他管不到太多,遇事只好迁就,他叹了一口气:“爸,小乔子经商还挺入门地,我寻思,孩子总得出去锤炼,我们总有老的一天。这次地标王的事,小乔若是失败了,不但伤了元气,就是咱们巩家,以后在京城也是脸上无光了。”
巩老将军沉吟良久,轻轻道:“……既然这样了,小乔就往前走吧。年家背后的人,我会想办法跟他们沟通。我这把骨头虽然老了,不太中用了,但面子,他们总得给一点的。”
“有爷爷这句话,小乔放心了!”巩乔兴奋起来,手舞足蹈,把一个花花公子的轻浮,尽情表露出来,让巩老将军看了相当地不舒服。
“稍安勿燥,”巩老将军双手往下压压,示意孙子安静,指指张凡,道,“小乔,你怎么不学学张先生?你今年也二十好几了,眼瞅着就到了成家的年龄,遇事怎么这么不冷静?张先生镇定,有大将风度,处变不惊,你以后要多跟他学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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