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红的火焰,一下子从车窗内扑出来,窜起五尺高。
“啊!”车内传来司机撕心裂肺的喊叫声。
一个人形大火团,死命地撞击着车门,想要把车门打开。
绝对徒劳!
车门已经变形,根本撞不开。
那火团从车窗里伸出两只着火的手,向空中抓着挠着……
渐渐地失去了力气,颓然落了下去。
然后,一切,恢复了平静。
大火在继续烧着,哗哗地响着,直到把汽车烧成一堆炽热的黑铁架子……
三虎快跑几步,跳上停在前方的大奔上。
“怎么着火了?”张凡问。
三虎神秘一笑:“这小子精神不大好,不想活了,引火**……唉,当时我是苦口婆心,劝了半天,劝也劝不住,只好躲开了。”
张凡信以为真,叹了口气,道:“看来,他本意是想撞我们自杀,然后他家属可以向我们要些赔偿吧?”
“哈哈哈哈……”四豹忍不住大笑起来,捧着肚子,笑得快叉气了。
“你笑什么?喝老婆尿了?笑个没完,烦不烦!”三虎训斥道。
“我笑我们刘总,被手下人骗得好苦!”四豹揩揩笑出来的眼泪。
张凡弄了个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搞什么搞?快说,到底怎么了?”
四豹好不容易止住笑:“刘总,三虎的鬼话你也相信?据我所知,除非不跟他交手,跟他交过手的,除了死人,就是死鬼,哪有活的呀!刚才那个司机,肯定被他点火烧了!”
张凡听说杀了人,暗暗一惊,但他不想在手下人面前露出怕死人的样子,便硬充镇定,“三虎,他是你烧死的?”
“没没,刘总,我历来慈悲为怀,从不杀生的。刚才,我也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快讲!”
“只是看他受伤疼痛难忍,递给他一根香烟而己!”三虎嘻嘻笑着,表情稍微显出几分尴尬。
“呵,三虎,是点着的香烟吧?哈哈哈……”四豹大笑起来。
张凡已经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暗暗一惊,一边开车一边道:“这事哪说哪了,以后不准到处吹嘘今天的遭遇!就当没有今天这码事,听明白了吗?”
“是,刘总!”二人齐声答道。
看看离开出事地点远了,张凡慢慢放下车速。
涵花心悸未消,依然把身子倾斜在张凡这边,脸上没有血色,刚才惊险的遭遇是她第一次遇到,心中狂跳,胸前一起一伏。
四人来到天健公司,涵花见公司规模不小,不禁惊叹起来:“老公,你真厉害!”
门市柜台前,有几个顾客正在选购芙蓉消脂霜系列产品,不大一会功夫,就卖了两万多元钱。
不过,张凡心中却是有一点点不满:芙蓉消脂霜定位中档,卖得不错,可是那款仙葩嫩肤露,35万一瓶,目前尚未卖出去一份。
是不是定位太高了?
想到这,不由得摸了摸怀里那张纳米材料贵宾邀请卡:
就看建国节晚会上,能不能遇上肯花大钱的贵妇人了。
想一想,距离建国节晚会只有一天了。
这个段小茵,怎么还没来电话邀他去省城?
莫非小茵把这事给忘了?
或者,上次他没有替她向省长撒谎,她生气了?
涵花哪里知道张凡此时心中在想什么,悄声对张凡说:“看着卖东西,又勾起我的馋虫了。开食杂店的时候,每天晚上数钱,可够痛快的了。要么,我来站柜台?”
张凡不是没有产生过这个想法:涵花皮肤绝嫩,颜值绝高,本身往柜台前一站,就是一个标准的模特儿,绝对是卖美容品的最佳人选。
可是,一想不对劲:
天健公司同时也是狂狮战队的大本营,一群特战队员在这里进进出出,涵花一个大美人坯子在这站着,她那吸引力一扫一大片,不是叫队员们难受吗?
不行,好花,要放在卧室里,留着自己欣赏。
张凡忙道:“不不,我可舍不得你天天站柜台,早晚要站出大腿静脉曲张的。现在咱家几项收入相当可以,你就在家玩吧,闲着没事,跟林巧蒙姐姐学点化妆美容什么的,把自己拾掇拾掇,当个贵妇人算了。”
听张凡一提起林巧蒙,涵花兴奋起来:“你带我去看看巧蒙姐吧,好想她哟。”
“好的,今天我把所有的事都放下,就陪我媳妇高兴。”
张凡开车把涵花送到养老院,见到林巧蒙。
涵花和林巧蒙自打认识,就谈得来,这么长时间没见面,有说不完的话,拉着手攀谈,唠的都是女人的喀,把张凡晒在一边。
张凡见没自己什么事,便背着手走出林巧蒙办公室,在养老院里闲逛,到处看看花看看草,跟院子里晒太阳的老人闲聊几句。
走到一排房子尽头时,忽然身边的小门打开了。
张凡转身一看,不禁一惊。
“张神医,是你!”包媛出现在门里,一脸惊喜地道。
张凡定晴一看,不禁有些脸红了。
只见她怀里抱着孩子,孩子正在吃奶,她也不遮不掩,好像面对自己的丈夫一样那么随便,脸上带着迷人的微笑,压低声音道:“快进来,快进来!”
张凡眼睛被她露出来的部分白花花地一晃,有些心神不定,不知进好还是退好,呆傻一般地滞在原地不动。
“进来,我跟你说两句话。”包媛向远处瞟了一眼,见没人,便伸手一把拽住张凡的胳膊,一脸的恳求。
张凡身不由己,只好慢慢随她走了进去。
包媛在身后关了门,回身把孩子放在床上。
小声哄了几声,孩子因为刚吃完奶,满意地闭眼睡着了。
包媛这才想起来把身前的扣子一一系上,把风光收在衣内,然后用毛巾擦了一下椅子:“张神医,坐吧。你看,屋子乱得很哪,让你见笑了。”
张凡环顾四周,其实小屋收拾得相当雅致,窗上还贴着窗花,显示出女主人对生活相当满意。
包媛见张凡看那只窗花,便有些不好意思。
“是你剪的吧?”张凡知道,这么精致的剪纸,在市场上要卖十几块钱,包媛是绝对不会自己花钱去买的。
包媛脸上稍稍红了红,低下头,不好意思:“是我瞎剪的,你可别笑话我呀。”
“这幅鲤鱼跳龙门,剪得活灵活现。等春节时,你给我家剪两张好吗?”
“你家嫂子要是不嫌弃,我就剪两张送你。”
包媛脸上更红了,再加上哺乳期的女人特有的丰腴,使她全身充满了让张凡喘不上气来的诱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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