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鸳鸯浴
许存知狐疑的看着她,进入了浴房,关上了门。
洗到一半,林丽卿突然敲门。
“相公,我钱袋是不是忘在里面了!”
许存知说道:“等我洗好了你再进来找吧!”
“不行啊!我这会想去外面买点吃的,身上没钱可不行,那点心铺就快要关门了!”林丽卿表示的十分着急。
许存知皱眉。
林丽卿继续说道:“没事,我就进去找一下,我又不看你!”
说罢,她自顾自的打开了门。
许存知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只好装作淡定的继续低头泡澡。
“我我不看.”林丽卿悄咪咪走进来,寻找着桌子跟地上:“哎呀,我这钱袋去哪了?明明洗澡的时候都会放在这的。”
许存知转个身,背对着自己。
林丽卿光明正大的回头观看,哎呀,这腰被浴桶挡住了看不到啊!
“你怎么找这么久?”许存知询问。
“我,我快了!”林丽卿悄悄蹲下,来到浴桶旁。
求求了,我就是看看腰!我不看别的!林丽卿双手合十祈祷自己不要看见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她慢慢起身,往浴桶里看去。
在那浓浓的水气中,她看到许存知的整个后背布满了刀伤,粗糙,结痂,疤痕,还有那腰部上有一道长达十五厘米的深紫色鞭痕,触目惊心。
“你看什么?”许存知突然别过头,看到了她。
林丽卿一时心虚,连忙站起身就想跑,不料脚下一滑,整个人往后倒去。
就在头要撞到地上的千钧一发之际,一双大手将自己拉了起来。
扑通一声,林丽卿坠入了浴桶当中。
她感觉自己快要溺水了,猛然从水中扑腾着站起来。
抹了一脸水珠,正看眼便对上了雄壮的胸肌跟宽厚的肩膀。
“我”林丽卿瞪大了眼睛,连忙羞红的捂住脸。
许存知低头,用着些许磁性的声音询问道:“你刚刚在看什么?”
“我我就是随便看看.”林丽卿转过身。
许存知将手放在浴桶上,把林丽卿整个人圈在了怀里。
她好像长高了些,身材也有些丰满了
“你看到了我身后的伤痕了吗?”他凑近问。
“嗯”林丽卿能感觉到他温热的鼻息,一时间脸颊越来越烫,甚至她能清晰的感受许存知身体的温度。
她知道许存知有肌肉,身材也好,但没想到竟然是如此的.!天哪,这小子怎么还在长身体?明明已经够高够壮了!
她不敢乱动,生怕碰到什么不该碰的东西。
林丽卿擦了擦鼻子,看看有没有鼻血流下来。
“最近是不是有个李公子找你?”
“你怎么知道?”林丽卿诧异。
“因为他已经来找过我不下五十次了,我不想见他。如果他跟你说了什么,你千万不要相信。”许存知凑到她耳边轻声说道。
“你认识他吗?”林丽卿转身,面对面的询问。
许存知眼神中闪过一丝微妙的情绪,随即他淡漠:“不认识。”
“嗯,你继续洗吧,我出去了。”林丽卿捕捉到了他那微妙的情绪,他们俩肯定认识!只不过许存知根本不信任自己,从不告诉自己他以前的事情。
她有些失落,有些难过。
“等等。”许存知没有松开圈住她的手。
这时,浴房的门却突然被推开了。
林若筠跟希希呆若木鸡的看着浴桶里站着的两个人。
“我,我我以为浴房里没人呢!”林若筠赶紧捂住眼睛,又不忘捂住一旁希希的眼睛。
“可是浴房的门明明是半开着的,我想也没人,所以就进来了!”希希拿开她的手,吐着舌头说道:“那我们快走,不要打扰姐姐跟姐夫两人鸳鸯浴!”
林若筠拉着她赶紧跑了,跑之前还不忘关上门。
这下误会大了!林丽卿恼羞成怒赶紧从浴桶里爬出来,气冲冲的回到房间里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躲到被窝里。
这一夜她彻夜难眠!
在家躺了五天的宋惠东还是下不了床,连房间门都不能出,闷得慌。
他整天哭着喊着让爹爹为他报仇,可宋太傅这边根本忙不过来,哪里有时间管他!
现下干旱已经将近两个月了,天空却丝毫没有要下雨的迹象,那护城河的水不知道能供给他们喝到什么时候。
“众爱卿,你们对干旱一事有何解决办法?”皇上坐在龙椅上十分憔悴的扶额问道。
台下的官臣们你看我我看你。
其中宋太傅站出来,弯腰拱手上报:“皇上,老臣认为,可以请祭司来做一场降雨的法事!”
刘太守也站了出来:“老臣认为这降雨的法事不太靠谱,还不如在各地县城设立粥铺,为百姓们为天下祈福,这样老天见皇上仁心圣德,定会降雨的!”
皇上点头:“两位爱卿有心了,那你们便各自安排上吧。”
言下之意是两个方法都安排上。
“另外,那湖州的倭寇已经清缴完成了吗?”皇上看向镇国公。
镇国公上前一步出列:“禀告皇上,微臣已经将湖州地界中的倭寇尽数剿灭了,现下湖州的百姓们都在禁卫军的保护下安心养病。”
“好。”皇上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了一下。随后问道:“那太医院的草药可够湖州百姓治疗疟疾?”
太医院的人出列:“回皇上,目前湖州有部分的百姓病情加重,草药暂且能稳定供给,但是就是这水源问题得不到解决,最后还是会”
皇上抬手示意他闭嘴:“朕知道了。”
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干旱的问题上,不仅京城干旱,还有湖州,湘潭等几个地方都出现干旱,今年的庄稼恐怕颗粒无收喔!
下了朝,刘太守与镇国公一道走着。
身后跟着的便是宋太傅。
“刘太守留步!”宋太傅笑呵呵的叫住了他。
“何事呀?”刘太守停下。
镇国公看着他俩,估计又要斗嘴了,他可不想插在中间,于是拱了拱手告辞了。
朝堂上谁都知道宋家与刘家互不对付,打打闹闹都快几十年了,这两人还不释怀,从朝堂上争,朝堂下也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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