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0章 就要做你的妾室!
瞧着那间仓库小门居然自己关上了,秦月染高兴的红唇一勾,几乎就要笑出声来。
她刚才跪在大殿里,一直还在想要熙春离开后,大宝殿的前后门都没有关,怎么找机会能接近顾梓晨,在事成之前不被人发句。
现在可好了,顾梓晨自己送上门,进了小仓库,这岂不是是苍天助她?
克制住心里的喜悦,秦月染摸了摸别在腰间宽大腰封里的药粉,提着裙摆,快步尾随了过去。
走到仓库小门门口的时候,秦月染就听到了从小房里面传出了顾梓晨的自言自语:“在大殿里站了许久,腿也乏了,和秦月染共处一室更是别扭,还不如先在这里休息一下。”
听到顾梓晨的自语声,秦月染挂在嘴角的笑容褪去了一分。
顾梓晨竟然这样看不起自己?
自己好歹也是侯府正室嫡出的女儿,更是同他有过婚约的人,他为何这样不喜欢自己,一定要喜欢秦月夕那个贱人。
秦月染越想越气,搭在房门上的手更加用力,尖锐的五个指甲已经将门框上的红漆抠出了五个月牙形状的印子。
狠狠吸了一口气后,秦月染猛地推开门,径直走进了屋子里。
一眼看去,正好能看到顾梓晨躺在仓库靠窗户根的一个大炕上,单腿支在炕尾,另一只脚交叠在右脚上,呈一个二郎腿的姿势,上身背对着门口,躺在大炕的边缘,一只胳膊还枕在脑袋下,想来是正在假寐。
秦月染知道顾梓晨是个功夫好的,进门的同时已经将怀里揣着的药粉从腰间掏出,并手指抠破了装药粉的草纸袋子。
“秦家大小姐?”
药粉撕破的瞬间,面朝墙壁的顾梓晨也循声转过头来。
粉包撕开,里面的药粉遇疯则散,立刻化作万千尘埃漂浮在整个房间。
顾梓晨说话开口的那一瞬间,也不可避免的吸入了两口飘在屋子里的药粉。
这药粉闻起来有一股的龙涎香的味道,中调又转变成了浓郁的依兰花的气味,再往后就变成了一种说不出的神秘药香味。
顾梓晨随即警觉,皱眉起身,从炕头坐了起来,
“秦月染,你这是在干什么?你刚才弄的什么香粉?”
“呵呵,顾公子,哦,不,我应该叫你一声好妹夫。”秦月染对于顾梓晨的提问不答反笑,还微微仰起头,用力吸了一口仍旧漂浮在空气中的香粉,“你闻闻,这可是上好的秘合香,有着一两香粉一两金的美誉呢。”
“什么?秘合香?”顾梓晨虽然是少年成名,但也是兵营沙场里打磨出来的,对于香料之事知之甚少,却是从未没听过这种香粉的名字。
可只单单看秦月染此刻的脸色,就知道这香粉不是什么好东西了。
“好妹夫,”秦月染毫不介意的嗅着空气里秘合香的味道,还举起宽大的长袖在半空一甩,将空气中的香粉系数扑到顾梓晨面前,“你可以猜猜这是什么香料。”
一边说着,还一边加大了甩动袖子的动作。
顾梓晨眉宇蹙的更深,“秦月染,念在你是月夕的嫡出姐姐的份上,我不叫人,但请你自重,不要自己毁了自己清誉。”
“清誉?”秦月染又仰头一笑,“哈哈,那是个什么东西?清誉能当饭吃么,能当一件衣服穿么?我如今都快是京城里的笑话了,所有人都知道我秦月染母亲是个恶毒主母了,我的婚事早就没有指望了,还要清誉做什么?”
“你……”
秦月染直接打断他,“你什么你?这不都是拜你和秦月夕那个贱人所赐吗?若不是把我逼到这个份上,我也不会这么想不开,明知道你有武功还要跟过来找你。”
她说到这里,侧头斜睨着英俊非凡的顾梓晨,语气又变的胸有成竹,暧昧撩人,“不过我打听过了,知道你是自小习武的,不好对付,所以这香粉可比之前那个什么五皇子的亲戚对秦月夕用的什么西域迷香要厉害多了。那个点在香炉里的香粉我也都派人打听过了,不是什么了不起的玩意,不过就是让嗅到之人食物行动能力,四肢瘫痪,如同木偶一般,我这个秘合香可就不一样啦。”
她说着,又将另一只手里抓着的小纸包继续抖了抖。
这一抖,又有无数的香粉从纸包的破口出飞了出来,比刚才抓破流散出来的香粉还要多,继续笼罩在两个人身上。
顾梓晨眸色一暗,下意识起身想要破窗离开,但只是一瞬就放弃了这个打算——因为他还想看看秦月染能为了污蔑他,做到哪一步。
秦月染这边却在自顾自的开心说话,“你知不知道,这个秘合香可以不会让人失不良于行,但会让人产生幻觉,将眼前之人看做成自己最心爱的那个人,然后与之欢好。而且只是嗅到一下,就会起效,若是没有人与之交合,两刻之内,将会各自吐血而亡。我不是为了陷害你,陷害你有什么意思,我是倾慕你,我要和你生米煮熟成熟饭,然后做你的妾室,进你们顾家,事发在护国寺内,爹爹和秦月夕也都在附近,等一切都结束的时候,我就是你的人了,你抵赖也抵赖不掉了,哈哈哈……”
她瞧着顾梓晨冷硬的嘴脸,笑得不能自抑:“哈哈,你不是和秦月夕情比金坚吗,那我就要恶心死秦月夕,做你的妾室,让她此生一心人的美梦破碎掉,哈哈哈,想想就痛快!”
“毒妇!跟你那个疯了的母亲一样狠毒下流!”听着秦月染猖獗的狂笑声,顾梓晨眉头紧皱,黝黑的眸子里闪过浓浓的厌恶。
他总算是弄清楚了秦月染的真正意图。
用的清誉诬陷自己是假,想委身于自己,挑拨他跟秦月夕的感情才是真!
而且这方式方法,要比之前邢远所做,还要恶心!
“顾梓晨,你有什么资格骂我的母亲!父母之爱子,必为之计深远。我母亲为我筹谋,为我算计,又有什么错处?唯一的错,就是当初不该心软,留了秦月夕那个贱人的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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