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想开剧院,搞话剧、舞台剧,也不是刘思莹的一时脑热。
这也是她看到今晚流云坊的表演获得了观众的喜爱,而且听到刘庆月对于杜婷婷和林若初之间的担忧,主要集中在流云坊的经营不善上。
大禹朝歌坊众多,就算刘思莹为了杜婷婷,多教给流云坊几个歌舞,可是那也不是长久之计。时间一长,在没有创意,也必然会泯然众人。
舞台剧就不同了!刘思莹的空间书店中,有着众多的各种故事书,就连办公室的电脑中,当初为了不无聊,她也下了不少的电影电视剧。这些,都能成为她开创剧院的底气。
因此她想尝试收购或者入股联合经营流云坊,将它打造成大禹朝第一家剧院。当时,若是林若初等人不同意,那她也可以自己开剧院。
至于说所差的演员,刘思莹在看了这些歌坊的歌者、舞者们的表现后,觉得歌者、舞者们就挺适合做演员的,至少都有些基本功,只要稍加培训,应该比现代的某些只能看脸的流量强多了。
而且刘思莹还决定了,剧院中演感情戏时只用女演员,男主一律由女的反串,这样也省的演剧时,被人抓住把柄,说舞台剧有伤风化再进行打压。
毕竟舞台剧要是真的出现了,必然会对现有的娱乐行业产生碰撞,抢夺了一些人的利益的。
不过对于这些,刘思莹也没太担心,这不是还有君不悔在嘛。刘思莹可是始终记得,她在君府看到了大内护卫的事情。
不过她尊重君不悔的**,哪怕两人现在已经订婚了,她也没有问过这些事情。因为她十分的清楚,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秘密,就像她,空间的秘密,她穿越的秘密,这都是她轻易不会说出去的。
就在刘思莹和君不悔关于剧院的事情,商讨的不亦乐乎的时候,远处,沈碧儿、庞小姐和侯小姐三人,也正站在一处,等着家中的马车前来接她们回家。
庞小姐看了看脸色不渝的侯小姐,低声问道:“对于今天的事情,那仙音坊的秋娘是什么意思?”
“还能是什么意思,要不是她御下不严,让手下的歌者、舞者在舞台上就互相拉踩,影响了表演,咱们又怎么会输!”一说起这事,侯小姐就气不打一处来。
本来按着她的计划,应该是万无一失的。仙音坊既能夺得流云坊的产业,她们也能令刘思莹颜面扫地,大家皆大欢喜。
可哪知道,流云坊的表演出乎意料的精彩,而仙音坊又自乱阵脚,简直是丢人输阵!
叹口气,侯小姐接着道:“秋娘说了,她会请来著名的谱曲人对咱们的诗词进行编曲,而后交给鹊笙演唱,一定将咱们‘松涛学院三株’的名声给打出去,算作是对这件事情的补偿。
至于那几个不识大体,在比赛上搞事情的人,秋娘表示,会将她们头牌之名摘下,冷藏一段时间让她们反省。至少数月后再让她们重新表演,有本事就自己慢慢爬回头牌的位置上。”
“数个月的冷藏,歌坊这边的头牌竞争很大,那么长的时间不露面,等到她们再出来,早就成昨日黄花了!” 对于秋娘的这个安排,庞小姐还算是满意的。
“呵,她倒是会算计。”不想沈碧儿在听了侯小姐的话后,却冷笑出声。
“她说得好听,找最顶尖的谱曲人谱曲,将咱们的名号打出去。可实际上,咱们‘松涛学院三株’的名号出去了,最后他们仙音坊还不是一样受益。”
庞小姐恍然大悟,“对啊,这秋娘还真是会算计。那这件事情怎么算?”
想了想,沈碧儿摇摇头,“算了,事已至此,就按秋娘说的办吧,总归是双赢的局面。”
停顿了一下,她的视线转向远处,那边正是刘思莹和君不悔所在的地方,脸色阴沉。
“我只是好恨,如此好的局面,竟然还让刘思莹逃过一劫,还因此因祸得福。恐怕明天之后,这首《明月几时有》就会传遍清平县周边,她的才女之名,更加稳固了!”
闻言,庞小姐和侯小姐全都脸色一变,不再出声。
很快的,三府的马车驶来,将三人分别接走。
沈府的马车上,沈无墨正坐在车中,见到沈碧儿走上车,朝着她嘿嘿一笑,“姐,仙音坊才得了第四名,这回这脸可是丢大发了!”
沈碧儿抬头瞪了沈无墨一眼,并未出声,沈无墨耸耸肩,朝着她微微靠近一些,压低声音道。
“仙音坊输了就输了,反正也没人知道你们暗中做了什么事情。要是姐你气不过,我就找人给流云坊制造些麻烦,反正流云坊也没几个人了,估计坚持不了多久就该关门大吉了。”
“你懂什么!”沈碧儿冷声道:“不说别的,就今天流云坊表演的这首《明月几时有》的歌舞,其表演形式新颖惊艳,就此一曲,也够流云坊坚持一段时间得了。
更何况那流云坊坊主之女林小玉与杜婷婷交好,谁又能保证刘思莹不会看在杜婷婷的面子上,给他们写出更多的诗词呢。”
想了想,沈无墨抓抓头,看向沈碧儿,“那,姐你想怎么做?”
“什么也不做。现在刘思莹风头正劲,就让她得意一段时间,等到仙音坊将我们的诗词传唱开,到时候再看看谁才是真正的第一才女!”沈碧儿冷冷一笑,随后似想到什么,又看向沈无墨。
“无墨,今日已经是八月二十五了,乡试应该早已结束,为何周长烨还未回来?”
“我打听过了,似乎是周长烨想在府城多待几天,与那些参加乡试的秀才们论诗交友,扩展一下人脉。不过算算时日,再过两天也差不多该回来了。”言罢,他忍不住撇撇嘴。
“都是赶考的秀才,怎么能知道谁能考中举人呢,这种交友没什么意义,还不如等到张榜之后,再同榜上有名之人联系,借着同考场、同为北方学子之情,拉拉关系呢。”
“你到懂了!”沈碧儿白了他一眼,不过脸上却带上了笑意,“看来我也的准备一点礼物了,等到周郎回来了,我可得给他接风洗尘一下呢。”
一旁的沈无墨再次撇撇嘴,“姐,那你是不是要接风洗尘好几次啊。我听说,那几位可是已经回来了。”
“滚!”沈碧儿的一声怒喝传出马车,随后,马车中就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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