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乔喜忽然伸手,一拳就落了下来。
那人连躲都没来得及,直接就被砸的鲜血直流。
乔喜收回了手,嫌恶地擦掉了手上沾染的血,脸上带着笑容:“这是刚才你自己要求的,我顺便满足你。”
这人被打的彻底蒙圈,一时间根本就反应不过来。
乔喜这一拳震慑力十足,现场再没有人敢冒死上来插话了。
她抬脚直接就要离开,走了一步之后,像是忽然想起了台上的胡慧敏。
转过头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乔喜面无表情开口道:“差点把你给忘了,刚才你造谣我的那句语音我已经录下来了,现场其他人的反应我也都有。”
“你要么主动过来道歉,顺便帮我澄清,要么就等好拿律师函吧。”
台上的胡慧敏脸色微微变了一下,但还是硬着头皮开口:“我发出来的这句话就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没有任何剪辑的成分,我有什么害怕的?”
乔喜知道,她是坚定自己没有录音,因此拿不出什么实质的证据证明这句话的语境,所以才敢如此的嚣张。
但乔喜相信,终有一天,真相一定会清清楚楚。
她漫不经心的歪了歪头,指了指旁边那个鼻血直流的人:“既然你还执意要嘴硬,那你记着,下次你的结果跟她一样。”
说完,她抬脚大步的离开了。
虽然她只有一个人,但是她说话的时候,竟没有人敢再大声反驳了。
至少在震慑力方面,乔喜已经做到了极致。
她走出了宴会厅,只听后面一阵欢呼声,紧接着那群人便高兴地开口道:“太棒了,这个瘟神终于走了,大家可以松一口气了!”
“她以为她是谁呀,还敢那样说话,假的本来就成不了真的,还真以为她天下无敌了?无语。你别害怕呀,胡慧敏,我们都会好好的保护你。”
身后不光有这些人弹冠相庆的话,还有他们纷纷冲上前,一直不间断安慰胡慧敏的声音。
明明乔喜才是这件事情最大的受害者,最终却成了所有人的眼中钉肉中刺,每个人都巴不得她赶紧离开,永远不要再回来。
出了宴会厅之后,她建立起来的气场,在这一刹那很快就消失殆尽。
今天晚上到这一场,不知道网上的人又要如何的评判。
但乔喜现在管不了那么多,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反正嘴巴长在他们身上。
今天的这一场,她一个人抵得千军万马,能让那些人通通都闭嘴,但她却没有一丁点开心的感觉。
比赛结束,手机上也是安安静静,未曾收到过一个人发过来的消息。
不,还是有一个的。
是莫华发过来问她,网上的消息是不是真的。
乔喜实在是太累了,就好像五脏六腑被人掏空一样,她漫无目的地往前走,来到了一处酒吧。
酒吧处在一处僻静的地方,里面人不是很多,但看起来倒是挺正规的。
一看就知道里面没有那种见不得人的生意。
乔喜面无表情的走了进去,直接要求侍应生给她上了最烈的酒。
反正人生已经如此了,还是拿酒来吧。
喝点酒,把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给忘了,人应该能开心许多。
侍应生见她一个女孩子还要喝这么多的酒,脸上带着犹豫的神色。
然而乔喜身上的气场实在是太强了,侍应生话到嘴边还是生生咽了下去,从善如流地给她拿了酒。
乔喜坐在最角落的包厢里面,便像喝水一样开始灌起了酒。
她的酒量说得过去,虽然是最烈的酒,但也能撑一会儿。
天色渐晚,酒吧里面来来往往的人并不算多,但是敢大胆接近乔喜的没几个。
毕竟她满脸都写了不好惹这几个字,让人光是看着都心生畏惧。
恨不得能够退避三舍,谁会没眼色的往上冲。
三瓶酒下去,乔喜的意识就开始一点点地被冲淡,整个人已经醉得有些迷迷糊糊了。
她不记得现实世界中的纷纷扰扰,只想起来自己从小到大受到的不公平待遇。
还有今天被一群人嘲讽的感觉。
分明她也是用尽了力气才站到了顶端,让别人看到她的存在,承认自己的努力。
可为什么无论什么时候,她都是跟所有人站在对立面的那一个。
真的是她错了吗?
难道说她压根就不该来到这个世界上?
乔喜清醒的时候很少哭,因为她觉得丢人。
但一旦处于迷迷糊糊的状态,整个人就会变成一个小哭包,仿佛要把之前欠的眼泪都给还回去。
乔喜的心中越想越委屈,擦着鼻涕就嗷呜嗷的哭了起来。
她哭的时候有种特别的可爱,眼睛和鼻子都是红红的,削薄的嘴唇撅起来,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受了欺负的小朋友。
她手里拿着已经空了的酒瓶哐当哐当敲在桌子上,嘴巴里面委委屈屈的开口道:“为什么都欺负我?为什么所有人都要跟我作对?”
“就因为我在他们不知道的地方偷偷地努力,就觉得我活该被欺负?”
“什么狗屁,越努力越幸运,我看是越努力越倒霉!晦气!”
旁边有人看她长得这么漂亮,脑子却好似不太好使,就跃跃欲试的想要过来。
毕竟在酒吧里遇到这样一个美人儿,属实是不太容易。
下一秒钟,乔三岁继续用玻璃酒瓶锤着桌面,发泄似的开口道:“还有南宫赫,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明明就是你惹了我,现在你反倒还有理了,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也不说哄哄人家,真想一拳把你锤到地里!”
“哎呀,怎么所有人都这么烦,让我开心一点很难吗?男人没好东西,女人也没好东西,呸呸呸!”
她就像是一个长着20岁的脸,却只有8岁智商的小朋友。
嘴巴里面一直念念有词,俨然是一副告小状地模样,好似全世界都欺负她似的。
那些一开始跃跃欲试的人,听她提到南宫赫的名字,脚步一下就顿住了。
好家伙,这人如果是乔喜的话,那谁能够惹得起,不是跟整个南宫家为敌吗?
敢在酒吧里面调戏南宫家的人,这跟自己亲自把脑袋放在闸刀下面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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