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喜一时语塞,只能硬撑着笑开口道:“那你可真是天纵奇才。”
“过奖过奖,一般一般。”他笑嘻嘻的开口。
说完之后,他又重新调整好了姿势,发动油门,将车子开了出去。
十几分钟之后,两人终于来到了市中心。
本来乔喜是不想麻烦他送自己回去的,但是江停晏却非要坚持。
“我今天好不容易有机会英雄救美,你总不能只让我救一半吧?”
“反正都已经到这里了,我自己可以打车回去的。”乔喜轻声开口。
“就像你说的都已经到这里了,我顺便送你回去又怎么样。你家住哪里呀?马上下班时间就到了,路上肯定特别堵,咱们得尽快了。”
乔喜随口就报了南宫赫家里的地址。
她明显感觉到江停晏骑车的动作都停了一下,然后他拔高声音开口道:“啥?你家住这地方?这可是还是最贵的别墅区,寸土寸金的地方,你……是个富婆?”
还没等乔喜开口,他又立马带着几分玩笑的口吻,“富婆姐姐。你介不介意除了你老公之外再包一个?会汪汪汪还会喵喵喵,喜欢打扫卫生还不掉毛,不比养个宠物更划算吗?”
乔喜被他几次三番弄的彻底无语,对他的恩人滤镜也消失得干干净净。
毫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她压低声音开口道:“那是我老公家里的地方,我没钱,有钱的是他。你要是真想被包的话,问问他缺不缺男小三。”
“当然,你要是不好意思的话,我可以帮你打电话问他。”
江停晏连连摇手,惊惶失措地开口道:“别别别,我刚才就是开玩笑的。你老公……应该不是南宫赫吧?”
据他所知,住在那个地方的人,十根手指就能够数得过来,而结婚的就只有两个。
其他的虽然年纪大了,但都没有固定的配偶,目的就是为了可以在外面随便的玩,还不用考虑婚姻。
还有一个结婚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据说最近找了一个小他三十岁左右的小三。
另外就是南宫赫,选择在这个年纪结婚,一下子堵死了所有未婚少女的梦。
乔喜眉头轻蹙了一下,坦然地开口道:“就是他。怎么了?”
“那你真的是值得我佩服的女中豪杰。像他这种人现在分明是应该乱花渐欲迷人眼的,居然为了你生生变成了一个色盲,放弃花园,只选择你这一枝花朵。”
江停晏不遗余力地对他进行着吹捧,那模样,就好像恨不得能够亲自嫁给南宫赫。
“谢谢你的夸奖。”乔喜脸上轻描淡写的开口,“是我的荣幸。”
平时别人提到这个话题,乔喜脑海中想起的就是她和南宫赫的契约关系。
但现在说起来,她的心中却有微妙的甜蜜。
确实,在这个年纪公开承认自己的婚姻状态,是很多人都做不到的。
毕竟男人本性如此,大部分恨不得周围所有的女人都能扑上来到自己的身边。
俩人聊得太忘情,江停晏一时把路线都给忘了,拐到了另外一条错的路上。
乔喜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喂,你走错路了,得调头。”
风声从耳边擦过去,听的也不太清楚,江停晏下意识的转过头:“你说啥?”
“路走错了,你听着我的指挥走。”乔喜也被迫地贴近他,抬高声音开口道。
车子迅速地调转方向,沿着正确的路线扬长而去。
而就在他们经过的时候,前面不远处,一辆黑色车子,车窗缓缓降了下来。
南宫赫看着后视镜上两个人亲密的身影,眸色越来越深,里面像翻卷着浓到不开的墨。
怪不得刚才打电话没有接,原来是有别的事情要忙。
副驾驶的莫华自然也看到了这一幕,吓得整个心脏都揪紧了。
他也不知道乔喜这是什么操作,明明和自家先生关系挺稳定的,怎么就坐上了另外一个男人的车?
他连忙掏出了手机,紧张的开口道:“那个人戴着头盔呢,也不一定是夫……乔小姐,我打个电话问问,说不定是误会。”
精神严重受到惊吓,他连夫人都不敢喊,生怕说错话。
南宫赫微调起眉,带着几分讥讽开口道:“她私底下给你涨了多少工资,让你这么不遗余力的帮她说话?”
莫华的整张脸皱成了个苦瓜,他是真的苦。
他兢兢业业做了这么多,就只是为了稳固这俩人的关系。
结果在他们的眼中,自己成了两边收钱,替对方兜底的叛徒。
且不说他压根就没有这种想法,真要有这种想法的话,倒是先把钱给他结了啊!
“我就是希望误会能够少一点,乔小姐不是这种人的。”他一边着急忙慌的开口解释,一边拨通了乔喜的电话。
然而跟之前的情况一模一样,压根就没有人接。
南宫赫单手撑着额角,不言不语。
莫华手中拿着响着无人接通提示音的手机,感觉自己的背后简直一层层的往上冒着寒气。
身后总裁的身上带着危险至极的神色,危险,好似一触即发。
他立马自作主张,迅速的转过头吩咐司机:“速度快点,尽快回去,别耽误总裁时间。”
“去之前的饭局。”南宫赫神色淡淡的开口。
今天他本来有个重要的饭局,到场的也都是业内小有名气的人。
但为了能够早点回去陪乔喜,因此直接就给推了。
莫华轻叹了一口气,也没敢再多说什么。
之前他还在感慨谈恋爱真是耽误搞事业,这下好了,自家总裁直接没恋爱谈了,再也不用工作给耽误了。
但他以后的日子,恐怕要难得多了。
乔喜到家之前,跟江停晏互相留了联系方式,以后要是有什么用得上的地方,也可以聊聊。
下了车之后,乔喜一开始她也没觉得有什么,走回去的时候,她才隐隐感觉膝盖和手掌上有些疼。
手掌上没有什么太明显的伤口,只擦掉了一层皮。
她回去之后换掉了衣服,这才发现膝盖上受了皮外伤,往外面渗着血。
伤口并不是很深,而且范围也不大,但就是很疼。
这种擦破了皮的伤,就像是烫伤一样,好像看起来很轻,但却很难忍受。
乔喜找来了一箱龇牙咧嘴道给自己的伤口消毒上药,又给贴了块创可贴,这才稍微好了一点。
她足足折腾了一整圈,一个小时过去了,早已经过了南宫赫下班的点,但他还是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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