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王,你要给丞相府一个交代!”
南宫瑾十分不满,珩王这分明是在挑衅闹事。
谁都知道,老丞相是文官,一丁点武功都不会,何来切磋武艺一说。
南宫瑾叫管家立刻召集人手。
“瑾儿,不要大惊小怪。老夫的确是在跟珩王切磋。”
南宫珉缓过一口气,阻止了他。
借着管家的搀扶站了起来。
“爹,你怎么可能……”
南宫瑾话不解,说了一半,忍了回去。
不悦地望着萧温珩。
“舅舅,本王的娘子,对丞相府这宅子有点感兴趣,不如你把这块地让给本王?”
萧温珩缓步上前,就站在南宫珉身前。
仿佛只是在打招呼,并不是在商量。
“珩王,你这说得是什么话?”
南宫瑾不解。
萧温珩的行为完全非一个正常人做得出。
“阿瑾,本王要丞相府这块地,这么简单,你都听不明白?日后你可是要辅佐七弟的。”
萧温珩轻笑,双手背在身后。
明明是一身道骨仙风,却总是让人不寒而栗。
他周身的寒气,即便是灼热的阳光都无法抵消。
南宫瑾忍无可忍,倒也没想心平气和地问话,皱起了眉头,握着拳头,“丞相府的地凭什么给你?”
萧温珩笑了笑,不说话。
笃定地望着南宫珉。
“珩王,你不要欺人太甚。”
南宫珉老脸气得一阵儿青,咬了咬牙。
萧温珩只是挑眉,依旧风淡云轻。
院子里,除了他,其余几人都是气得慌。
特别是南宫珉,脸拉得特别长,却又憋着气。
“爹爹,不要与他多言,直接禀告圣上。”
南宫瑾对他的飞扬跋扈,蛮不讲理,一点都不满意。
珩王一向不与人交往,待在珩王府养病,今日再见,完全是。判若两人。
本王也正有此意,不如舅舅与本王一同跟父皇聊聊。”
萧温珩非但没怕,反倒是特别赞成南宫瑾的提议,催着去面圣。
但是南宫珉却妥协了,咬着后槽牙,艰难地蹦出一句话:
“珩王妃若是看上了这宅子,老夫过几日让给她就是。”
“那是极好的。舅舅,早些明日就搬吧,王妃那性子急,等不及。”
萧温珩愉悦地抿着唇,与南宫瑾父子俩擦肩而过。
南宫瑾刚想追,再次被南宫珉阻止了。
“瑾儿,莫要纠缠珩王,爹爹自有分寸。”
南宫珉气血郁结,顿时是一阵头昏眼花,踉跄两步,险些昏厥。
“爹,你这是何意?为什么答应把宅子让给珩王?”
南宫瑾不懂,丞相府什么时候都能让一个没权没势的草包王爷拿捏了。
南宫珉不解释,狠狠地瞪着消失在墙外的白色衣角,重重地跺了跺脚。
……
萧温珩刚出后院,就被躲在墙角的阮洛月逮了个正着。
方才后院,书房前发生的事情,她可是一字不落地听到了,也是暗暗地捏了把汗。
“阿珩,你要丞相府的宅子做什么?”
她实在是不解,更离谱的是,老丞相竟然答应了!
南宫家在南曙的实力,仅次于万人之上的皇上。
竟然三言两语就把老巢交了。
“娘子喜欢,为夫就买给你了。”
萧温珩褪去一身冷漠,温润地笑着。
凤眸里的阴戾早已深深地埋在了眼底。
“这可是丞相府?你怎么想的!若是告到皇帝年前,没你的好果子吃。”
阮洛月忧心如焚,精致的峨眉染了忧郁,沉重了不少。
她不懂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去得罪南宫家。
他不如萧景琰和萧清乾那般,身后各自有不同的 势力帮衬。
一步走错,只会让日后的处境更难。
验身是闺中事,阮家男丁不便在场,等在院子里。其他几房的太太旁坐一侧,说是来替她撑场子,可阮洛月心里跟明镜儿似的,这群人是想获得一手八卦消息。
“小姐,随老婆子去屏风后。”验身婆语气上但是恭敬,可眼神里都是鄙夷。
“婆婆准备怎么验?”阮洛月魅人一笑。
“小姐不着一物,老婆子我一摸便知。”验身婆一脸自信。
“那婆婆若是摸错了,我得贞洁岂不是毁于一旦?不妥不妥。”
阮洛卡月摇头,这测试主观性太强,还不是验身婆子一人说得算。二娘这是上了双重保险,若是夜她没失了贞洁,今日凭着验身婆子的一句话也可定她的罪,实在是妙啊。
“老婆子我可是在宫里替那些妃嫔验身的,从来不会看错。”专业知识被质疑,验身婆被激怒了。
二娘给身旁的秋香使了个眼色。
秋香迅速开口插了话,“小姐,你该不会是失了贞洁,不敢验身吧?”
阮洛月倒是淡定,红菱气得两腮鼓着,怒骂秋香胡说八道。
“验倒是可以,婆婆不如换种法子,滴血可好?”阮洛月心生一计,瞟了秋香一眼。
“滴血验身,的确有这个法子。”验身婆同意了,二娘却坐不稳了。
趁着验身婆准备清水的时候,跟着出去了。
“我要的结果只有一个,阮洛月非处子之身,你可别怀了我的好事!”
孙菲菲急切,跟验身婆子再三交代,天大的好机会,只要坐实阮洛月失贞,与三皇子的婚事必然会阮洛月毫无防备地走到铜盆前,将手伸了过去,几房太太也都上前围观。
验身婆取针,在她葱白的指腹上戳了一下,一颗殷红的血珠子冒了出来,轻轻按压,血滴掉入水中,血迅速在水中四散开来。
“二夫人,恕老婆子直言,血凝而不散乃处子之身,如今这血散而不凝,恐怕大小姐这是已经**了。”验身婆一本正经地向众人解说。
二娘压着笑意,一面说着再等等,一面给秋香使了眼色去通报阮爹爹。
几个夫人更是明目张胆地交头接耳,叽叽喳喳议论个不停。那边院子里,阮爹爹得了消息,直接闯了进来,指着阮洛月的手微微颤动,叹息一声高过一声。
阮洛月非但不急,反而光明正大地徘徊在铜盆前,捏着下巴,饶阮洛月一听,银铃般的笑声响彻厅中,夹杂着几句嘲讽,“那婆婆岂不是一手遮天,谁能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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