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跟我一同去,可好?”
阮洛月昂起头,望着萧温珩,半眯着眼帘,懒洋洋的。
这神仙颜值,她是百看不厌,奈何是个病娇。
“为夫去,不大合适,怕是扰了娘子的好事。”
萧温珩低语,眸底的焦躁已经开始叫嚣,手上的动作也停了。
他厌恶小娇娇亲近萧景琰。
“说好妇唱夫随,王爷真不去,那索性就和离吧。”
阮洛月冷哼哼地撇过头。
“为夫去就是。”
萧温珩一秒屈服,藏起来的焦躁渐渐地散开了,开心地像个孩子,如视珍宝地捏着小姑娘的小下巴,把她的脸蛋转了过来。
微微严肃,认真地哄着,“娘子日后不可再说和离。”
“那不行,王爷日后若是欺负欺骗我,和离还是要的。”
阮洛月坚持,分手偶尔是要挂在嘴边的,毕竟病美人傲娇,得让他着急上火。
明明想跟着去七王爷府,还嘴硬,死傲娇,醋坛子。
“为夫不和离。”
萧温珩伸手刮了她的鼻尖,他哪敢欺她,毕竟小娇娇日常把用狠,家暴挂在嘴边,前两日他还狠狠地挨了一巴掌。
阮洛月昂着冷魅的小脸,顺势傲娇了一把,“那看王爷的表现。日后若是……”
没有若是,只有生生世世唯爱一人。
萧温珩低头,抵着她的身子,堵上她甜腻腻的小嘴。
“不要脸的狐狸精!就知道勾引男人!恬不知耻的小贱人,是个男人你都投怀送抱,又是引诱三王爷,又是勾搭七王爷,现在连个病秧子也不放过,你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一身狼狈,头发凌乱的柳氏闯进房间,瞧见正亲昵的两人,脏话成篇地骂骂咧咧。
手中还攥着早先的剪刀,挥手就去扎人。
人柳氏是没碰到,自己倒是被倒在地上的椅子绊倒,摔了个四脚朝天。
望见地上鲜血淋漓的尸首,差点吓晕过去,啊地惨叫了一声。
“杀人啦!”
柳氏爬起来,惶恐地大喊大叫,闷头往门外冲。
阮洛月挑唇,推了粘着她不放的男人,迅速伸腿绊了柳氏。
柳氏再度摔了个大跟头。
“二娘,敢乱说,小心我捏断你的脖子,我可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她邪肆地坏笑,小脚踩在了柳氏的脚踝上,眼神透露这一骨子狠厉。
柳氏只是哆嗦,疯狂地点头。她看得清清楚楚,那人死得很惨,头都烂了,眼珠子也掉出来了。这恶女,当真是从小坏到大,现在的手段比以前更是惨绝人寰了。
“二娘果然是个明白人。”
阮洛月收回了小脚,从病美人怀里起身,蹲在了柳氏面前。
“二娘,你对我怀恨在心,我可以理解。可是沉鱼妹妹遭得那些罪,算在我头上,可是有点冤枉了。对吧,二娘?”
她一句一个二娘,把柳氏捧得高高滴。
柳氏不敢反抗,只敢点头。
阮洛月满意,勾了勾唇,继续补充:“二娘,害得沉鱼妹妹小产可是萧清乾,不是我。以沉鱼妹妹那状态,若是在柴房里关个十天半个月,命可就没了。二娘,若是想救沉鱼妹妹,必须听我的。”
柳氏又是连连点头,答应听她的。
“二娘,明日圣上面前告御状,告萧清乾虐待沉鱼妹妹,威胁沉鱼妹妹诬陷爹爹。”
阮洛月交代,她但是要看看老皇帝准备怎么护着萧清乾。
柳氏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等她允许离开,慌忙地连滚带爬跑了。
某阮因为蹲得时间太久,一时竟然站不起来。
“娘子,太鲁莽了。若是柳氏管不住那张嘴,四处乱说,娘子可要背上杀人的罪名。”
萧温珩提醒,附身伸手,把小娇娇从地上搀扶起来。
“怕什么,我本就是帝都恶女,杀人有什么稀奇的。”
阮洛月丝毫不在意,动了动麻酥酥的双腿。
她就是要柳氏误以为人是她杀得,免得 牵连到病美人身上,暴露了他。
她一动,腿上犹如被万千细针刺了,想拍腿缓解,却是一点知觉都没有。
阮.娇气包.洛月委屈了,带着哭腔撒娇,“王爷,腿难受。”
她的双腿仿佛是被截肢了,不听使唤。
萧温珩轻笑,拦腰把人抱起。
“娘子,随为夫回王府,可好。”
他总想着把人拐回去。
住在将军府诸多不便,不如珩王府舒爽。
“那不行,你把将军府弄得一团糟了。”
阮洛月摇头,勾了他的脖子,趴在他肩头,瞟了一眼假郎中的残尸,反了胃,赶紧收回视线。
她十多年的闺房,就这么被毁了,日后再住进来,怕是要做噩梦了。
张望了一眼躺在墙角,至今没有苏醒的暮秋,有点小愧疚。
只顾着跟病美人谈情说爱了,把暮秋忘在脑后了。
后知后觉地叮嘱:“把小秋带上,我就跟你回王府。”
萧温珩点头答应了。
重回珩王府,倍感凄凉。
如暮秋所言,珩王府似乎是在张罗丧事,挂了不少白色的灯笼。
为了骗她回王府,病美人是下了点功夫。
“萧温珩,日后不准再装病重骗我。”
阮洛月糟心,直呼其名。
哪里有人给自己订棺材,挂白绫,难不成诅咒自己死。
“为夫不骗娘子。”
萧温珩点头,抱着人去了浴池。
他身上染了血腥味,小娇娇也是一身狼狈。
正好沐浴更衣,好好地抱着她睡。
进了浴池,某阮准备脱衣物,一抬头平日里都会避嫌的病美人,没走得意思,反倒是跟着解了腰带。
“王爷,你做什么?”
某阮一瞬间慌了,直勾勾地盯着病美人褪了上衣。
“自然是沐浴。”
萧温珩应着,将手中的衣物精准地抛到了屏风上。
闻言,阮洛月果断紧了紧身上破破烂烂的裙子。
既然病美人要先洗,那她待会再洗。
她抬步就想走,可病美人速度比她快,挡住了她的路,“娘子,我们是夫妻,一同洗。”
话音落下,萧温珩顺手把人带到了水里。
她身上的纱裙遇水,黏在了身上,绰约多姿,隐隐约约透着色气。
“娘子,为夫想……”
只是一眼,这尤物撩人于无形却不自知。
萧温珩冲动,把人按倒在岸边,身子抵了上去。
他的温度异与平常,燥热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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