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洛月的话引得男子忍俊不禁,几乎是捧腹大笑的程度。
“我教坏他?”
男子指了指萧温珩,又问了一句,而后就是爽朗的笑。
“他本来就是坏人。”
然后幽幽地补上一句。
阮洛月:……
“小美人,你嫁了个内心阴暗,极其变态的老狐狸,他可不是小白兔,现在跑还来得及。”
男子好不容易止住笑,顺手抹了眼角,似乎是眼泪都笑了出来。
阮洛月:……
【9999号宿主,惊不惊讶?早跟你提醒过,你已开启隐藏剧情。】
她此刻已经不是惊讶,而是惊吓。
“别听宁修寒胡说八道。”
萧温珩嫌弃,将手中的银筷丢了出去。
筷子的速度不是很快,杀伤力也不是很强。
宁修寒非常地淡定,快速用手边的折扇将银筷打偏。
银筷掉落在地上。
“我让你送东西,没让你多嘴。”
萧温珩微微不悦,眼神带着极强的威慑力。
“我这不是帮你测试一下,这小美人要是有异心,顺便帮你杀了。不过阿珩,你真得弱了好多。”
宁修寒依旧是儒雅,难掩身上的压迫力。
当着阮洛月的面儿,丝毫没有避讳的意思。
“小美人,都是唬你的。不过你刚才要是露出破绽,脑袋可能已经搬家了。”
他又补上一句,似乎是在跟她说笑,又似乎不是。
阮洛月僵住,平日里水灵的猫瞳,此刻有些懵。
信息量太大了!
宁修寒,她在原著中看过这名字。
是北楚的太子,后来继承了王位,是一方霸主,与萧景琰并称南景北修,都是战神狂魔。
后来以妹妹被萧景琰残害为理由,攻打南曙,一时之间南曙烽火连天,民不聊生。
这就是《王权倾天下》上部的全部剧情了。
南曙北楚之战,上部结尾时提及,作者将具体剧情放在了下部,可以她没看过,不知道到底是谁赢了战争。
狗崽子早先提醒的隐藏剧情,原来是这个?
她是要亲眼见证这场征战了?
刚才宁修寒说要让她脑袋搬家,不是在说笑,是认真得吧!
她顿时感觉脖子里有点凉了。
“阿珩,你的小美人似乎是被吓傻了。”
宁修寒轻笑,把玩着手中的折扇,乐呵乐呵地望着阮洛月。
“闭嘴!”
萧温珩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握住了小娇娇的手。
她的手有些凉,的确是被吓着了。
“乖,为夫待会儿就带你去挑商铺。”
他柔声哄着,安抚担惊受怕的小娇娇。
“我也去。阿珩,好久都没送过人家礼物了。”
宁修寒故作娇气,冲着萧温珩眨巴眨巴眼睛。
阮洛月:……
她八成是记错了,宁修寒原文中可是老谋深算,善于攻心之人,跟眼前矫揉造作的形象大相径庭。
这一声阿珩叫得甜蜜,她现在都认定自己是多余得了。
而且宁修寒与病美人齐肩,比病美人健硕,妥妥一帝王攻。
萧温珩不爽,抓了袖箭,冲着宁修寒连按三下。
宁修寒闪躲,只避开了前两针,被第三针击中了颈子,踉跄两步,直接倒地。
“走吧。”
他将袖箭塞到小姑娘手里,牵着她的手就要走。
“他没死吧?”
阮洛月紧张,那可是北楚未来的皇帝,难道不该好好地抱紧大腿。
病美人是不是有点狠了。
“命硬,死不了。”
萧温珩丝毫不在意,见她有点磨磨唧唧,直接把人抱起。
“你别抱我,我会走路。”
阮洛月郁闷,她就不喜欢他动不动就抱她,仿佛她是生活不能自理似地。
“阮阮的眼睛要是再盯着那阿修看,为夫就宰了他。”
萧温珩冷着脸,跟他说话,还要一直盯着阿修看。
她怕是不知道自己的恨不得把阿修看出个窟窿了。
宁修寒哪有他好看!
阮洛月哦了一声,老实地伸手勾着他的颈子。
不由地默默感慨一句,宁修寒真是可怜!
走到楼下,清月楼的掌柜又迎了上来,将两人送到就楼外,又亲自把准备好的点心交给百里。
她不由地叹息了一声。
果然有钱人到哪儿都爷。
“又唉声叹气做什么?”
萧温珩随口问了一句,躬着身子,把人抱进了马车。
“听说清月楼的掌柜,王公大臣都瞧不上眼,竟然对你这么恭敬,一定是闻到了你身上的银钱气味。”
阮洛月一本正经地吐槽。
这话刚好被送点心的百里听了个正着,暗暗地偷笑。
“等有朝一日,我发财了,一定要来好好地享受一番。”
她打开包着点心的油纸,捏了一枚圆形的小点心放进嘴里。
不过这清月楼的点心真得是人间美味,也不怪掌柜目中无人。
“跟着为夫来享受,不好吗?”
萧温珩捏了她的脸蛋,她怎么总是想着脱离他的保护,自己独自飞?
每每她有这念头,他都想捏断她的翅膀。
“好是好,不过女人还是要有自己的事业,万一哪天你嫌弃我,我岂不是没了生路。而且谁会嫌弃银子多啊,我……”
阮洛月被迫嘟了嘴,声音都变了。
她可是体会过没钱的日子,太苦了,所以不想再尝了。
话还没说完,小嘴就严严实实地堵上了。
萧温珩霸道地掠夺,特别地猛烈,让她徘徊在窒息的边缘。
单是亲亲,某阮都觉得自己要没命了。
“以后再乱说,为夫可不只是这么简单地惩罚你了。”
萧温珩意犹未尽地又啄了她的红唇,把随身的帕子递给她。
差点断气的小姑娘连吃点心的兴致都没了,瘫软地倾靠在马车上。
小气的男人果然得罪不起,弄不好他没死,她就先在美人怀里了。
“阿珩,你怎么会认识宁修寒?他可是北楚的太子爷!”
她好奇地打听,早就想八卦一下了。
病美人这足不出户的人怎么会跟北楚的太子搭上线了,而且看起来两人的关系特别地密切。
“你怎么知道他是北楚的太子?”
萧温珩反问,阿修被册立太子的事情,如今并没有昭告天下,此次再回北楚才回正式举行册封大典。
“我猜得,宁修寒一表人才,一看就是太子的料儿。”
阮洛月心虚,她一不留神就把日后的剧情给提前透漏了。
萧温珩暗了暗眸子,侧头平静地望着她,“是吗?阮阮知道为夫不喜欢撒谎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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