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多吃!”饭桌上,关荫乐哈哈地劝姐姐妹妹们。
小可爱跟着喊:“次,次完!”
景姐姐想掀桌子,这明显七八个人都吃不完,你让我们吃完?
“你惹他了?”目视赵姐姐,景姐姐无声发问。
赵姐姐也不虚,眨两下眼睛,表示:“没惹,就是打哑谜给气着了,你怎么看呢?”
景姐姐不由来气,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野心,信不信本宫发话,断了你这非分之念?
这么一想,景姐姐不由心软,拉着娃儿爸的一只手拍了拍,同情地道:“老公,好心疼你哦,被算计了都不知道,可怜的。”
这家伙,在外头精明的厉害,谁能算计到他?可他就是防不住家里的狐狸精们算计啊。
“算起来,还是我最好,都从来不算计娃儿爸。”景姐姐很有感触地叹着。
关荫反正不管那么多,你们想咋算计咋算计,反正我当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喂小可爱次饭饭。
“肠粉,以前没次过吧?”关荫献宝,抱着小可爱念叨,“来,先尝尝,不好次就不次。”
小可爱看看碗里,白生生的肠粉卷成卷,黑乎乎的醋泡着,感觉恐怕不是很好次,就看另一份早餐,很明显嘛,那是爸爸给人家准备哒,要是不爱次肠粉,那就次另一份!
另一份说起来也平平无奇,就是煎馒头片,放一点调料,加点盐,把馒头片放进倒一点油的锅里翻几遍,吃起来跟饼干的口感差不多,但是比饼干好次多了。
次一口肠粉,小可爱果然不喜欢,咕哝着告诉爸爸:“不好次哦,不想次这个。”
“那就次这个。”知道小可爱不爱次豆浆,关荫专门做了点粥,白粥。
小可爱这才好好次饭饭,至于妈妈姨姨们能不能次到,那就不管惹,谁让她们不好意思点菜呢,嘻嘻。
咔嚓咔嚓次着煎馒头片,看着爸爸三两口次完一碗肠粉,小可爱很惊奇,不好次的饭饭,爸爸为啥要次呀?难道真的很好次吗?
“爸爸,也要次。”小可爱马上放下煎馒头片,爸爸次哒香香哒,那人家也要再尝尝。
这是喂小可爱次饭饭的日常,哪怕知道不好次,可是爸爸爱次,那人家说什么也要再尝尝。
饭桌上很安静,姐姐妹妹们吃完饭,该刷手机的刷手机,该看剧本的看剧本。
刷手机的就小姨子。
刷几遍,小姨子喊一声:“姐夫,网上好多人找你呢,快去回复一下。”
“啥事儿?”关荫收拾桌子。
按说收拾桌子这种事儿该让姐姐妹妹们来,可四个人,三个忙着研究剧本呢,还有一个忙着搜集网上的消息,总不能啥事儿都按程序来是不是?!
小姨子道:“就两件事儿,一件是蓬灰申请专利的事情,网友询问是不是要留下赚钱了?”
可别以为这是讨伐,这是担忧。
“啥拉面专利就别看了,不用多久,那货好显摆,全国肯定知道,就是这蓬灰,说啥也得给留着赚点钱啊。”这可不是观音庙那帮人的说法,这是路人的说法。
捐款捐到全民怕的地步,除了某些人,再也没谁了。
观音庙那帮人压根就没冒泡,就这事儿,既然发生了,那就等结果,猜测啥的压根没必要啊,谁能架得住那坑货的脑洞?
你敢说留下,他非大大方方公布出去,你要说公布出来,还别说,那家伙还真就给你公布出来,所以还是省省心,别猜测了。
关荫让小姨子代为解释,教导:“你这么说,就说暂时还不一定,因为配置程序比较复杂,我正在琢磨简化方式,过一年半载再考虑开工厂赚钱的事儿。”
小姨子立马小手一动,状态发出,原话回答。
不少人当真了。
“估计跟北方蒸馒头用的碱面一样吧。”一些商家琢磨,“要不,试着配置一下?反正又没抄,对吧?”
就是这坑没那么好跳过去,关荫知道的,就是用蓬草烧制的工艺,后来形成专门的配置蓬灰的工序和原材料,他可是一窍不通,哪会记着那些啊。
还有第二件事儿。
这件事儿,基本上是全民关注的。
“敢在帝都飙车追杀记者,那就不是家里有矿那么简单了,得问问这坑货到底咋回事啊。”这是观音庙的态度。
官方没有对外通报是哪家报社的记者,网友也只能猜测,一般集中于反腐的事情,从昨天下午到今天早上,网上说什么的都有,真真假假,谁也说不出到底咋回事。
只是让网友奇怪的是,关荫那种属于一点就炸的性格,这次居然没有先跳出来对追杀记者的人展开猛烈批判,这有点说不过去啊。
“难道是这家伙也不知道对方到底属于哪一路的?”一些人这么猜测。
还有大胆的这么猜测:“也有可能是知道了也不敢说。”
拉倒吧你们,连圣慈会都敢拉出来抽,那货胆子有多大,你们还不了解?
有一批公蜘这次倒是比较理性,对,是理性。
因为和以前不同,这帮人一直以来都是对一个现象,哪怕是片面的现象,也敢提前下个结论,可这次不同,这帮人这次带着大胆假设的态度小心求证,一般观点都集中在一个推断上:“很有可能是跟官方有很大关系,所以才不敢跳出来说明白。”
意思就是,关某人被官方招安了,所以牵涉到官方,这家伙这次就不敢出来骂这个骂那个了。
这是属于比较理性的猜测,毕竟一般人都会这么干,谁见过哪个被官方招安了的人还敢跳出来跟官方过不去?
没有,以前没有,现在不会有,以后也不可能有!
就为这事儿,小姨子挺大胆,怂恿大姐夫把事儿原原本本给还原一下。
关荫拿着没吃的肠粉准备冷藏起来中午再吃,批评好惹事儿的小姨子:“你这觉悟就不是惹事精的觉悟,作为惹事精,一定要专业,专业,再专业!”
小姨子虚心求教:“怎么个专业法儿?”
“程序性问题,就要交给程序性表决环节,法理性问题,那就往大了闹,争取得到在程序性架构下解决的待遇。要是既牵涉到程序性,又牵涉到法理性,那就先看看程序性解决的措施,再用法理性解决方式推动程序性道路的建设。”关荫神神叨叨地教导。
小姨子抓狂,说人话行吗?
“简单点来说就是,在法律框架内解决问题,我们有监督权,但没有执法权,要是把监督权发展成执法权,那就跟那群非傻即坏的公蜘一样了。”大姐夫一句话,事儿就说明白了。
多稀罕啊,好好的公民不当,非去当公蜘,那不是进化史的倒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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