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知识分子,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有些知识分子为国为民,有的知识分子就成了公蜘?同样是义务教育教出来的学生,有的人把卫星送上天,有的人把潜艇送入海,有的挥斥方遒,有的默默无闻,怎么就冒出了这么一股以势利眼为特色的王八蛋?我横竖睡不着,彻夜思考,于是在这些人脸上看出了两个字,名曰:下贱。这么一思考,我恍然大悟,”关荫说,“从眼看比别人穷,就自觉低人一等的自我轻贱,到如今谎言被戳破,还在为谎言摇旗呐喊,谁不信谁就是左徒,千方百计维护着四面漏风的破屋,还美其名曰渍柚,这不是下贱是什么?不要等人家遍地‘定体问’了,这些王八蛋还在自我下贱,人跟人一样,都俩肩膀扛一脑袋,你怎么就不能自重点呢?”
董素问总结:“当他们老了,儿女们问起,你们都做过什么事情的时候,他们会坦言,在自我轻贱的道路上一去不回头,并不以为耻。”
关荫点头了,那接下来你们就自己去批判去吧。
“我得赶紧忙,忙完了还得出门旅游,故地重游啊。”关荫很期盼。
张局座呵呵:“那我估计有些人又要扑个空了。”
什么?
你别打哑谜咱们是好朋友!
但这句话不少人心里有数。
越是有些人的末日,越是他们嚣张的时候。
关荫带全家去上伊旅游,这路上可就有做手脚的机会了。
“有些事儿,我们是知道不能说,就拿这个公蜘来说啊,这些人,曾经忽悠了我们多少啊,我们没上当,他们就谩骂,在我们军队技术进步方面,我们吃过太多亏了,有些事说起来现在都没人相信。”局座提起这些还落了泪。
关荫关了电视机,赶紧继续改剧本。
《兵临城下》最后一遍大改,这是没办法的事情。
关荫大略能知道熊玩意的性格,但以前没太打过交道很多细节就难以描述。
他的这部电影里,可不只是一味的大场面啊。
对小人物命运的关注,是要融合进大进程中去。
一个个小角色怎么塑造,他还得不断根据自己的认识来补充。
这也是这部电影一拖再拖的主要的原因,也并不只是他要等天时地利人和。
而且,他还要修改《怛罗斯之战》。
别的先不说,名字到现在上百了还没最终确定。
难道就用《怛罗斯之战》?好电影不能亏在名字上。
剧本改到半夜,窗外传来沙沙的声音。
秋雨。
帝都秋雨夜。
关荫放下笔,伸展了一下四肢准备起来走走。
初定明天晚上出发,正好有一趟运送物资的军运机。
这时,缇骑打电话汇报。
有些人真丧心病狂了。
“他们叫嚣着制造一个绚丽的彩蛋,而且有对面那个家伙的影子。”千户说。
关荫就问怎么处理的。
“也没怎么处理,该下手的都下手了。”千户多少有些不满意。
等他们真正动手以后再出手,直接灭掉他们就完了。
这么费事儿干嘛。
“那你是想被枪毙了,谁敢把人民群众的安全利益漠视了,谁就是我们的敌人。拿少说上百个群众的安全搞计划,那还是我们能做出来的事吗?记住,哪怕在黑暗里,也不要把自己变成地狱,我们有的是手段,为什么要用最不仁义的一招呢?去吧,该解决的解决掉,该处理的处理掉,还有,炮派的一个半步,手里有我的东西,给我拿回来。”关荫再没管这件事。
用他的秘籍,来威胁他的安全。
你就是想待价而沽,我也不会给你这机会。
天亮,关荫接到求和的电话。
你想让我们变成什么样的人我们就变成什么样的人。
行吗?
“先把另外一边解决掉,那帮人,既然你号称是叛变的,那就一个不留,这句话,你可以录音,可以放出去,我只要看结果。”关荫说。
那边迟疑了一下,说他们有难处。
“那你等死吧,你没任何机会。”关荫挂掉电话就动手。
他在微博上询问了一下郊外的一处机场。
关荫:“下雨了还能准时起飞吗?”
机场:“如果没暴雨完全可以。”
关荫:“那我们提前一小时到达吧。”
机场:“嗯。”
这对话然许多人很奇怪。
花骨朵:“要去上伊了啊?”
关荫就说决定今晚动身。
花骨朵劝道:“虽说是为了安全但你也别这么嚣张啊。”
小桃花:“你又给黑粉一次批评你的机会了。”
还别说,关注着关荫的微博的公蜘还真的不少。
昨晚他先是一顿骂,后来局座政委又一顿黑,那帮人急了。
急了也没用,现在他们没那个市场了啊。
群众不认可,你算哪根葱?
这下好,关荫一直接联系军运机可把那帮人高兴坏了。
“这就叫特权。”远在北欧的高粱跳出来。
刚放出来的原帝师教授孙正平抄起手机就骂:“欺师灭祖的事情都做的出来用一点特权算什么。”
“哟,出来了?可是你非法所得金钱的问题还没彻底解决呢,还不做好再回去的准备?”一帮帝师的师生就给收拾了。
关荫是孙正平的学生,但双方现在互不承认啊。
孙正平一口一个欺师灭祖,关荫还以“名师之名,大盗之实”的反击。
这两年,孙正平非法收受文物的问题是解决清楚了。
但他一个帝师的老师,名下三家公司手头八位数的现金还没调查清楚呢。
这人也嘴硬,关于那笔钱一个字也不说。
反正自觉老婆孩子都在国外了,你就是打死他人家家里人还能继续享受。
但这里有一个问题他解决不了。
现如今,关荫想让他老婆孩子在国外活不下去他们就活不下去。
孙正平能怎么办?
骂人。
这不,今天遇到好机会又跳出来了。
你打死我我也要骂死你,看谁比谁狠。
啧啧。
牛!
这俩一唱一和跳出来,关荫那帮职业黑粉还在观望。
这事儿充满了蹊跷。
那是个什么人?
狡诈的跟三巨头似的人。
他完全可以不宣布,可他现在全网宣称自己要坐军运机过去。
为啥?
“这里头好像有坑啊。”黑粉们摩挲着下巴迟疑。
公蜘们可不管。
著名历史发明家高老师的朋友就呵呵:“到人家那地位了坐军运机能有啥。”
言下之意就是你还有黑料?
没有。
关荫等了几分钟,再没看到有人出来。
咋回事?那些仇敌就不跳出来推波助澜了?
炮派你们得赶紧出来进攻的啊!
人家没搭理。
原因自己心里很清楚。
关荫一看没办法,也就只好惋惜地把情况通报了。
“不是我不乐意坐民航啊,关键是怕连累别人呢。”关荫说。
高粱:“你早就连累全帝国人了。”
孙正平:“欺师灭祖你坐什么也免不了天打雷劈。”
“老子活得好着呢,雷都没劈死你这种垃圾,你还是消停准备下,算算这次进去得多少年吧,二傻子。”关荫回了句,然后公布说,“本来呢,打算把欠打的多吸引一些,结果这帮人不争气,那就只好宣布了,选择坐军运机,是因为人家在路上给我安排了一场‘盛大的烟花’,看一下。”
中转站那边放出一段视频。
具体就不用说了,只需要明确人家准备在飞机落地的时候利用加油的机会做点啥就行。
“卧槽,这真的?”花骨朵真被吓到了。
“人证物证齐全。”当地放出缴获的物资。
那东西足够让所有人灰飞烟灭了。
“丧心病狂。”刑部大早上过去关注了一下。
这就让炮派被动了。
“不是我们干的。”人家不承认。
不但不承认,还给另一支打了个广告。
苏代忠:“也不要怪到我们头上,我们是在国外设置总部了,但违反国际规矩的事情坚决不干,或许是别的英雄好汉呢,要不是被逼的走投无路了,人家也干不出这种事情啊。”
那证人的供词你们怎么看?
“人家是三部侍郎,想污蔑我们还不容易么。”苏代忠表示,“我们都接着,既然是污蔑,我们问心无愧,只不过,我们现在是在国外合法地活动的,我们等相关人员出来之后,会宣布和他们脱离,今后,我们会专门走我们的道路。”
这就让人奇怪了。
苏代忠是谁?
炮派有这么一号的存在吗?
还真有。
不但有而且现在是另一支的顶梁柱了。
“这么说,我彷佛对你们没办法了?”关荫只好说,“行吧,看来,以后挣的钱应该少捐一点了,留着钱,我考虑九位数怎么着都能找一点人,至于做什么,那跟我有什么关系?钱搞的事情,能算到我头上来?”
门下省:“注意点,不会做的事情也不要觉着自己会做。”
关荫感叹说:“那是钱办的事情跟我有啥关系。”
这下苏代忠有点惊慌了。
他们那帮人,一年连捐(狗)赠(粮)算上能有九位数吗?
人家真要花九位数,找当地人跟他们过不去那还真能要了他们的命呢。
“这件事跟我们无关,可能是小马哥栽赃吧,他很擅长这种事情。”苏代忠回头就是一个控诉。
留在国内的一支立马反驳:“我们正在积极主动寻求整改的机会呢,这种事情不管是什么人做的,都有破坏我们的整改思路的意图,希望大家不信谣不传谣,公平公正地看待我们的整改。@关荫。”
说的就是你。
关荫都觉着这帮人闲杂思路完全赶不上行动了。
你觉着是我好欺负,还是会信你的邪?
“真是不见棺材不流泪,不被打死不成才,好吧,你有你的抵赖,我有我的办法,咱们走着瞧。”关荫还有点奇怪,怎么网友的反应一点也不激烈?
哦?
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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