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兄弟。”两人说完就麻溜的钻了进去,留下龚
蕾蕾在外面纳闷,它两什么时候成兄弟了?
不过,现在这种情况,它们两个进去看一下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我们先在四周看看吧。”龚蕾蕾说完就先选了一个方向。
白衣和夜行对视一眼,也各自选了一个方向。
蒋正:“……”就剩一个方位了,虽然他没有玄术,但是此时此刻他似乎没有一个人站着的道理,只能默默往没人去的西面。
龚蕾蕾选的是东面,她也没多想,就是随便选的一个。
不过越是往里面走,她感觉越是不对劲,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直到她看到前面有光线,走过去之后才发现,自己竟然来到了未知世界?
她的大脑很清醒,她记得自己是进了山洞,但是现在的情况就是,她走着走着穿越了?
可能吗?
也许是她自己的幻觉?可是,她的感觉却是如此的真实。
龚蕾蕾有点懵,但是更多的是警惕,她不可能无缘无故产生这种“幻觉”,一定是有什么东西在无形中控制住了她的大脑。
这种感觉很不好,小电不在身边,白狐也消失的无影无踪,谢清隽更是没来,她好像一下子变成一个人了。
之前还不觉得,突然孑然一身,她发现自己竟然有些不习惯了。
这种温水煮青蛙的事情,没想到竟然也发生在自己身上,龚蕾蕾有些想笑。
不过,既然来了,她也很想看看,自己即将面对的,到底是什么。
没有停下脚步,没有半分退缩,龚蕾蕾走的很决绝。
就在她一脚踏入光亮的时候,突然感觉眼前一白,什么都看不清了。
下意识闭眼又睁眼,龚蕾蕾发现自己已经坐在了一个上位者的座椅上,下面站着十几个人,正虔诚的看着自己。
“尊上,属下等已经到齐,还请尊上吩咐。”一个男人突然开口。
龚蕾蕾瞬间回过神来,还好,竟然看到的是认识的人,也算是半个老熟人吧。
青玄门大师傅空净?不过是年轻版的空净,看起来还有几分稚嫩和少年气。
难道,自己是回到了五十年前?
龚蕾蕾没有说话,摊开自己的手,以往白皙的手掌上面有好几道疤痕,虽然已经痊愈,但是看起来还是有几分狰狞。
龚蕾蕾:“你们先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这时候她啥都没搞清楚,真的想静静。
“可是……”空净还没说话,就被另外一个人拉住,大家行了一礼,缓缓退了出去。
大殿再次安静下来,龚蕾蕾尝试联系小电,但是一无所获。
所以,这个时间点,应该没有小电这个生物?
龚蕾蕾大脑一片空白,这段记忆原本就不属于现在的她,她什么都不知道也是理所应当。
她不是没想过找空净或者谁问一问,但是在没有搞清楚状况之前,她又不想贸然暴露自己。
左右为难,啥也不是。
龚蕾蕾瘫坐在椅子上,这都什么情况?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龚蕾蕾拍了拍手,外面很快有个人进来:“尊上,请吩咐。”
“叫白衣和夜行进来见我。”龚蕾蕾淡淡的说。
那人却没动,似乎不知道应该怎么应对。
“怎么,做不到?很为难吗?”她记得白衣和夜行说跟自己是五十年前的老交情了。
“尊……尊上,您说的这两位是谁?”
龚蕾蕾摆摆手:“没事了,你下去吧。”
白衣和夜行是谁?他们用的是真名字吗?亦或者说,他们其实是敌营的?
就在龚蕾蕾愣神之际,从后面突然走出来两个面无表情的男人,看起来像是傀儡。
龚蕾蕾还没来得及攻击,两人已经站立在了龚蕾蕾面前。
这……
龚蕾蕾这下是真的不知道说点什么了,眼前这两人正是白衣和夜行!
只是,不是她认识的聪明厉害版本的,而是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
龚蕾蕾看着他们,他们也看着龚蕾蕾,谁都没有动。
“白衣?夜行?”龚蕾蕾试探性的喊了两声。
“……”
“……”
同款茫然表情,看起来似乎没懂龚蕾蕾喊得啥意思。
龚蕾蕾皱了皱眉,不对劲,很不对劲,这两位现在似乎真的变成傀儡了。
龚蕾蕾围绕他们走了两圈,他们就这么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任由龚蕾蕾打量。
最后,龚蕾蕾的视线,集中在了两人的后脑勺。
根据她以前看书看剧的经验,被控制的人十有**是后脑勺被人打了钢针进去。
看了看,没有。
上手摸了摸,还是没有。
就在龚蕾蕾百思不得其解之际,门外有人通报,听声音似乎是空净。
对于他,龚蕾蕾还是信任的。
“进来吧。”
空净斯斯文文的走进来,看到两个男人站在尊主身边的时候,愣了一下。
额,这跟他想的有点不一样啊,他一直以为尊主是不爱男色的,这怎么一下还出现了两个?
不对,重点是这两人什么时候进来的,为何他们在外面竟然一点都没发现?
“你认识他两吗?”龚蕾蕾问的很直接,空净摇头也很直接。
龚蕾蕾:“……我可以信任你吗?”
空净直接就双膝下跪:“尊主,是您给了我生命,我这条命随时愿意还给尊主。”
龚蕾蕾挑挑眉,这倒也不必。
不过,空净能这么说,确实让人听了心情还不错。
“起来回话吧。”龚蕾蕾重新坐会椅子上,看着还跟木头人似的站在她面前挡视线的两人,淡淡的说:“你们两个先回内室。”
两人似乎听明白了,缓缓走回了内室。
空净:“……”他此刻大脑有点方,尊主的内室,一向是不准男子进入的,他都还没进去过。
“你在想什么?”龚蕾蕾语气凉悠悠的。
空净瞬间将刚刚的思绪丢掉,自己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尊主永远是尊主,他不应该想这些有的没的亵渎尊主的。
“好了,说正事吧。你对现在的局势怎么看?我想听听你的意见或者建议。”龚蕾蕾首先把问题甩出去。
虽然她信任空净,但是她的信任是有限的,尤其是在她没有把握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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