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棠他们趁着这外面正在打读的时候打开了,医院的大门。
像这种私人定制的医院,为了个人**,都会准备一些小的会诊室,这些私人医院也是跟大医院,医院医生什么科的都有,就是每科都只配备了一个,还有几个护士。
刚打开门的上官棠,就被一股大力扑面而来推倒了,还是站在他身后的袁朝云,眼明手快的拉了他一把,顺便伸脚把那只丧尸踹了出去。
“好险,谢谢你了朝云。”上官棠是真的没有想到,因为自己这一个小小的疏忽,差点把命都送了。
“客气了叔,这种地方拐弯抹角的地方多了,您得小心点。”袁朝云听到他的道谢,赶紧摆摆手,又指了指那些房间转角,让他小心点。
“我知道了,我们进去。”上官棠带着人就往里走,一边小心翼翼的戒备,那些房间是不是会有丧尸冲出来。
进到里面才发现,其实这里面的丧失并没有多少,大部分都是穿着病号服的。
而且这里面的丧失跟外面一样,等级都是比较高的,进来的三个人很快就把大堂里游荡的丧尸都给杀了。
上官棠准备带着他们先去药房,把能用的药全部都收拾出来,带走,再去看看那些机器,飞鸢这会还没进来,他们根本不知道哪些机器该怎么拆,别给弄坏了,到时候拿回去没用,那就糟了。
可能因为末世是在夜晚到来的,医院里的两个药房都没有值班人员,他们带过来的那个空间异能者,开锁也是很溜的。
只用了不到十秒,就把药房的门给开了,这样子就连搭架子一起收进了空间里,毕竟药品的种类太多了,如果堆到一起,那要早就太麻烦了,这些药架子上都有贴上标签的,也方便他们以后辨认。
“这样会不会太占空间了?要是等到一会儿,收拾那些机器,不过空间怎么办?”袁朝云有些担心,一会儿有些机器带不走。
“不用担心的,这些药价上面有标签,带回去也方便,我们使用,而且我这个空间的高度比较高,我可以把几个药架子叠起来,这样也就不太占空间了,到时候机器就放在下面,我们还可以放一些在外面,掩人耳目用。”鸺鹠也是猛禽特战队的一员,他就是那个觉醒了空间异能的异能者。
末世之前是一个,世界有名的黑客,会进入猛禽特战队也是因为他们队员出任务的时候救了他一命,是上官毅然看上了他的才能,特招他入伍的,从那以后就把猛禽特战队里的所有队员都当成了自己的兄弟,这一呆就是五年。
“也是哈,我们都不认识那些药,如果没有标签的话就没办法用了。”袁朝云突然才想起来,他们那边的医生并不多,如果这些药没有标签的话,他们到时候就没有办法用了。
总不能什么事情都去找飞鸢吧,要是受伤的人多了,他一个人怎么忙得过来?有了这些标签,到时候只要飞鸢说了那些药品,他们就能自己过来找了。
几个人收拾完药房出来,他们外面的丧尸才刚杀完进来,上官鸿走上前来询问:“怎么样了?你们几个有没有受伤?药房那边的药品有没有收到。”
“我们都没事,药房的药品也已经被我们收拾好了,大堂里的丧尸并不多,都被我们杀了,里面的我们还没有进去,现在剩下的事情就是找到仓库,还有拆卸那些机器了。”上官棠把他们进来之后的情况报备了一下,就等着大哥的指示了。
“我知道了,现在兵分两路,飞鸢你带着人去拆线,那些机器,空间里面能装多少装多少,剩下的我们在搬到卡车上,我带着人去找仓库,留六个人在外面警戒,大家都小心一点,行动。”上官鸿简单明了的下好了,命令就带着人走了。
之前说过这里是私人医院采用的是会员制,你有会员卡是进步来这里的,所以这边的丧尸真的很少很少,除了大堂里游荡着的几只病房,里面一个病房也就一两只而已,而且等级也不高,很快就被他们解决完了。
把医院里所有能拆卸得了的机器全部都拆卸了下来,飞鸢把这个医院里的东西搜刮得干干净净,就连那些打点滴用的针都没有放过。
跟着他的众人一阵嘴角抽搐,真的需要搜刮到连一个针头和一卷透明胶布都不放过吗?会不会太过……
事实证明不会,以后的日子谁知道会过成什么样子,但是之后在基地里面受伤的人都需要用到这些东西,那个时候大家就,不再说这个时候的飞鸢抠门了。
毕竟这些东西用一点少一点之后的好些年都不会再生产了。
搜刮完东西之后,大家又仔细认真地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上市之后才挑了一个离大门最近的房间,把门卡上之后就在这里面休息了,现在天已经黑了,他们也只是这么一次吃了两个饭团而已,却干了一下午的活。
一个个的都差点累趴下了,只是还得强打起精神,在这种地方,他们可不敢睡觉,否则醒不醒的过来还两说?
“东西我们已经收拾好了,空间装不下的,我们就明天装进卡车里吧,这样也能让别人知道,在医院里的东西都被我拿光了,不会再来这边冒险。”上官鸿做事一向小心谨慎,所以在外面做一些掩人耳目的事情,那是必须要的。
“是,首长。”
“今天晚上安排六个人守夜,其他的人吃过饭之后就休息吧,我们明天一早把剩下的东西都搬到大卡车上了一起带回去。”上官鸿想着趁现在还算安全,能睡多久睡多久吧。
平静的一夜,就在丧尸的吼吼吼中,安然睡去,上官棠他们是在太阳刚刚升起的时候才起来的,睡得虽然不算好,但已经这样在外面已经很好了。
“哎呦,我的天,我这才听几天,这些丑八怪的叫声,这会都已经习惯了这些叫声的存在,这玩意就跟闹钟似的,还是定点闹一次的那一种。”袁朝云刚一起床就听到了一声大吼,有些嫌弃的撇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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