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丽的屎壳郎小车轰鸣的出现在后方的马路上,拉下车窗大喊道:“张栋梁快逃啊!你疯了吗?为什么要和这种来自地狱的恶魔战斗啊。”
张栋梁很明显的反应了一瞬,说不清楚在反应艾米丽的话,还是在反应战斗强度的问题,还是在反应另外一件搞笑的事。
该死的天选者系统要是觉得自己过于简单得到功德分,肯定会如限制自己的防御力那般,限制自己平时使用的实力。
就听到张栋梁猛地又怒吼一声道:“二力催命!”
无头骑士与张栋梁的拳头相撞,立即发出铿锵之声,此时的情况与两人第一次近战交锋全然不同,没有其他任何动静。
张栋梁嘴角抽搐,没有效果,无头骑士的命在他那颗该死的死人头里。
所以说接下来的招式99%没有用,张栋梁快活的眨眼,尽管如此,张栋梁还是怒吼了一声:“三力震魂!”
果然没用......张栋梁终于还是被无头骑士夺得地狱魔斧的控制权,反手便一斧子砍到胸口上。
张栋梁神情显得有些迷糊,无头骑士的斧头居然卡在张栋梁的胸骨之中,一时难以拔出来。
“哇哇......哇哇......”张栋梁的喊声具有惊奇的味道,耐人寻味。
在被该死的天选者系统限制99%防御力的情况下,无头骑士这个东西还真能破他防御。
此身共有四百三十二局防御力,一字真言,一荡一绝,势之所趋生命内涵之象。
很显然已经破了张栋梁四百三十二局的防御力,是真伤,不是之前MP6冲锋枪子弹的那种伤势。
地狱魔斧刃口进入伤口后迸发骇人红光,其中蕴藏着的魔神咒印黑暗之力出现某种频率的震动,持续的对张栋梁造成难以痊愈的伤害。
普通人沾之即死,现代医疗无法可治,其中有着来自地狱回廊的牵魂扯魄之力。
“在这场你与世界的战争中,很抱歉,我支持这个世界,哈哈。”张栋梁任由无头骑士一脚踢在自己身体上,欲借力拔出地狱魔斧。
张栋梁此身四百三十二局防御力破了,此时连一字真言也被破了,看样子如果持续下去不拔出地狱魔斧,就连一荡一绝都会被破掉。
艾米丽已下了车,犹如一只护崽的母狗在咆哮大喊,同时用手中的格洛可手枪攻击无头骑士。
忽然张栋梁正面炸出一道冲击波,将无头骑士连人带斧炸出不知道多远,消失于黑暗之中。
张栋梁踉跄的转身看向惊恐失神的艾米丽道:“很好!你没有独自逃跑,那么相应的,我也应当以此来考量自己,将我所怀疑的摒弃,将我所相信的进行到底。”
“你在说什么鬼话?”艾米丽极快的跑到张栋梁身边,她立即认为张栋梁活不了了,死定了!
只见张栋梁胸部被砍开一道巨大的豁口,透过屎壳郎小车的车灯亮光,可以看见其中断掉的肋骨,甚至能看到肺部与心脏,心脏似乎都被砍了一个缺口啊!
奇怪的是并没有大量鲜血流出,或者喷出,或许之前已经流得差不多了。
艾米丽弯身便要抱起张栋梁,很快她便发现张栋梁的身体沉重无比,压根不能撼动一丝一毫。
“我为什么抱不起你?真是怪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现在必须送你去医院......”艾米丽在尖叫,在哭嚎,忘记了无头骑士的威胁。
张栋梁显得极为神经质,忽然双眼发光,兴奋道:“疼,好疼!这就是疼啊!爽是爽.....可是不爽!是难受的感觉!我终于感受到了一丝能够上升的恐惧了......”
艾米丽大骂着神经病,无可奈何的跪到地上,她深信这是张栋梁最后的神经病发作,最后的精神病发作,这个家伙死定了。
张栋梁忽然嘿嘿一笑道:“当我停止了呼吸,失去一切生命的征兆后,你就能抱起我了,我敢说在你还未到达医院的停尸房前,我就会先醒过来。”
说罢,张栋梁立即停止心跳与呼吸,以及失去一切生命之兆倒地。
艾米丽发了一阵抖,她敏锐的察觉到黑暗的威力消失了,或者说早在无头骑士被莫名其妙的力量炸飞之后便消失了。
“这个家伙死了?这就死了?”艾米丽虽然早有预料,可是真正发生时还是感到难以置信。
不过艾米丽却是没有如张栋梁所言那般,只是瘫坐在张栋梁尸体边发呆发怔。
艾米丽有点弄不懂自己经历了什么,现在是什么情况。
慢慢的,艾米丽感到有股子力量在冲击她心头,全身莫名的感到燥热难当,双目从失魂落魄的低垂变得炙热。
她的五官越柠越紧,上下牙咬的嘎吱作响,呼吸越发急促。
是愤怒和仇恨的味道,它们慢慢出现在艾米丽心头,扎入血肉之中,刺入心灵之中,存在于思想与思维之中。
变得牢固,逐渐坚不可摧。
艾米丽摸摸鼻子,再度扭头看向张栋梁,探其鼻息,确实没有了,身体变得冰冷.....有什么东西破碎了,在艾米丽体内散落。
忽然艾米丽站起来歇斯底里的怒吼呐喊,正当她或许要喊出不报此仇之类,誓不为人之类的话时。
地上的尸体忽然咳了一声,惊的艾米丽一个后跳,丝毫没有肥婆的累赘样,反倒像只灵猫,300斤!
张栋梁睁开双眼,脸上显着诡异而嘲讽的笑容道:“你鬼哭狼嚎个什么劲?妈的人死了都被你吓醒了,肥婆!”
艾米丽哇的一声抱住地上的张栋梁,一头北极熊抱杀一只小猫,小猫有什么办法?艾米丽身上300斤的五花肉险些再度令张栋梁原地去世。
“哇......我还以为你死了!”
“你放开我,老子要窒息而亡了!实话告诉你,我刚才确实是死了,不过天堂无门,地狱不收!本质上老子跟天上身后挂着塑胶弥红灯的上帝,和地狱穿着西装的撒旦几乎一个级别,就连我也无法通观自己......”
“不过很意思,我好像懂了些什么,但又好像没有,有什么力量阻断了我想象力以及领悟力的翅膀,使得我越是感觉看清楚了,结果就越是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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