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凰望着他冷笑:“周莺儿嘛,出身尊贵,给你做夫人正好!到时候国师再来给本宫谢恩吧!”
“温凰!我跟你说过,就是你——”
“你是自己跳下来的吧?”温凰打断他。
句皓一愣,眼神一变。
“看样子真的是啊!”温凰走到他面前,跟他面对面,眼神犀利地审视着他,“为什么?你跟那邪神什么关系?你下来做什么?”
“温凰,我懂了。”句皓别开眼,说:“你就是想找个借口推卸责任!行!既然你觉得,是我自己抽风跳了裂神谷,那你就那样想好了!希望你晚上能睡个好觉!”
他转身就走。
温凰微眯着眼睛瞧着他,目送他出了大殿。
……
“师父!”句皓跑玄珀那里发脾气,“您为何要给她实实在在的后宫之权!她只是我们对付温禄和天上的工具而已!”
玄珀:“工具?”
句皓:“她是冒着魂飞魄散的危险,特地来杀您的!难道我还能对现在的凡人温凰真情实意,当成师姐不成?”
玄珀沉默片刻,说:“皓儿,为师想与她做一世夫妻,对她好。”
句皓眼神大变,如同遭受了巨大的打击:“师父,您……您…….”
玄珀:“这是我欠她的。”
“不!您不欠她!”句皓跪倒在玄珀面前,激动得泪流满面:“您不欠她!不欠我!不欠任何人……”
玄珀微微叹息,伸手摸了摸他的头顶,正待说话,却眼神一转,以袖遮手,给句皓做了个只有他们两人能看懂的手势。
句皓微微点头,但情难自已,依然还在流泪。
……
长宁殿附近一处隐秘的树荫下,北斗跟温凰说:“啧啧啧!国师哭了!”
温凰表情夸张:“啊?哭?”
“是啊!跪在玄珀面前,哭得可惨了!”北斗语气充满同情。
温凰翻了个白眼:“我去!真会装惨!我差点儿被他杀了,我还没哭呢!“
北斗:”神尊您哭了!见到玄珀的瞬间,您就哭了。“
温凰斜了通灵镜一眼:“我哭可以!他就不行!”
北斗:“啊?这是什么道理?”
温凰:“我这身体只有十五岁,他是神体下凡,多少岁了?六千!一个大老爷们,也不害躁!”
北斗:“呵……女人,永远把自己当十五岁……”
温凰:“什么?”
北斗:“没……没!”
温凰:“看他卖惨,玄珀怎么说?”
……
屋里,玄珀说:“国师,有果必有因。今日之果,必有昨日之因。若非你鼓动莺儿杀她,喜鹊她们也不会进天牢,她们若不进天牢,就不会染病。说到底,还是你自己种的因。”
句皓擦干了眼泪,问:“……皇上的意思,您还是不管,得臣自己去解决?”
玄珀点头:“国师是朕倚重之臣,皇后是朕挚爱之妻。朕也很为难。”
句皓:“……臣明白了,臣会自己解决的,不会再让皇上为难。”
玄珀点头。
句皓就告退了。
……
“神尊,您笑什么?”北斗瞧见温凰一脸灿烂的笑容,纳闷地问。
“没什么没什么!我过去截他!”温凰跑去拦截句皓去了。
“挚爱之妻”几个字,取悦了温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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