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紫荆连忙又是一阵安慰,心里无限唏嘘啊,这真是年代的问题啊,若要是在现代,这简直了,还想瞒天过海,做梦呢!洛福海和洛子轩父子,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开玩笑的,非得查个底朝天。
“吴奶娘,我还有些不明白呢,那你们就没有想过,去莫家?去找莫家为你们小姐做主?”洛紫荆等吴奶娘的情绪缓和一些后,不解地问,吴奶娘说:“小姐,说起这个,还是老奴的不是,险些害了小姐啊!”
“什么意思?”洛紫荆问,吴奶娘说:“也是老奴一时被猪油蒙了心啊,想着,小姐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在这个鬼地方待一辈子,想着攒些吃的,带着离开洛家的时候,藏的一点盘缠,带着小姐去莫家,或许,小姐以后的生活,有个依靠。近年来,老奴的身子骨一年不如一年了,小姐这个境况,除了莫家这条路,断然不能另嫁他家了,老奴也是想了又想,无路可走,怕哪天,老奴去了,我苦命的小姐没有人伺候,不知道会过的多凄惨,结果,刚离开庄子不到两天,被庄子里的人追上,强行带了回来,这不,小姐前几天,才会落水啊,事后,老奴才想明白,我们在这里两年多了,虽然庄子上的人对我们多有不敬,吃的用的,给的也少,毕竟没有太为难我们主仆,也能艰难度日,可能是二夫人看在小姐当年救过四小姐的份上,给我们留了一条生路,是老奴愚钝,断了小姐的生路啊!”
洛紫荆听了吴奶娘这番话,心想,你能想到这层上,可真是不愚钝,便说:“这个洛家,不是还有二老爷吗?难道就没有人管?”
“洛家这么大的生意,要打理,要应酬的大事数不胜数,二老爷哪里管得了这些个内宅之事,以老奴的猜测,二夫人肯定跟二老爷说,小姐的身子虚弱,若是嫁到莫家,不能为莫家开枝散叶,那别说巴结莫家了,恐怕还会得罪莫家,大小姐在莫家,也活的不如意,这样对洛家,对大小姐来说,都不是幸事,二夫人这个人,一向说话办事,滴水不漏,别人挑不出毛病,大老爷和大夫人走后,把洛家的家事打理的清清楚楚的,二老爷对这个夫人更是敬重有加,怎么会质疑二夫人的做法?况且,小姐在洛家的时候,二夫人的表面功夫做的十足,任谁也挑不出毛病。”吴奶娘说,洛紫荆点点头,这两天,刚刚缓过气来,吃了两只鸡,感觉这里的生活,虽然苦,但也能凑合,吴奶娘这么一说,原来自己身处水深火热之中,不自知罢了。
“吴奶娘,按你这个说法,我这个小命,还不知道会怎么样?”洛紫荆问,吴奶娘一脸愁容,点点头,说:“小姐,老奴只是怕啊,不知小姐,还能想到前几天落水的情景吗?是自己落水,还是被人推下河的?”
“哎呀,吴奶娘,你问我好几次,我不知道啊,我醒了,就是躺在床上,还有,有些事情呢,我解释不了,但是,我也不能骗你,我真不是你们大小姐,你们大小姐,应该,应该,已经升天了吧!”洛紫荆一脸为难地指指天,说,边说边仔细看着吴奶娘的脸色,吴奶娘似是也习惯了她这样的胡言乱语,说:“小姐,我知道,你这是病的神志有些不清,在外人面前,万万不能说这样的话!”
“好好,算了,我也不跟你说这些了,反正说了你也不信,我出去走走,这总可以吧?这些天,天天在这小屋里待着,我都快被憋疯了。”洛紫荆说,主要她想看看,这四周到底是个什么情景,洛紫荆落水的河是什么样子,能不能找到一些玄机,回到自己的时代。
“那老奴陪着小姐。”吴奶娘说,洛紫荆说:“真不用,吴奶娘,不是我夸口,我洛紫荆可不是一般人,一般小流氓,我根本不放在眼里,我可是练过跆拳道的,练了十几年了呢,虽然你们这个小姐,身子柔弱一些,我养了几天,觉得力气也是可以的,并不像你说的那样,柔弱的很!”
洛紫荆说着,快步走出门,吴奶娘哪里跟的上她的脚步,在后面追赶的时候,洛紫荆已经走远了,洛紫荆为了不让吴奶娘跟上,也是故意走的较快,走出这个不大的庄子时,看到两个拿着锄头的男人,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她假装不在意,撩起衣裙,快速走了出去。
洛紫荆走的一段路,便看见后面有一个个头不高,稍微有些驼背的男人,小跑着跟了上来,洛紫荆回头看他,他却丝毫没有停的意思,右手还背在后面,她心里觉得不好,想着还是回去比较稳妥,谁知她要回去,却被这个男人拦住,洛紫荆不认识他,说:“你拦我干什么?”
“看你这样子,原来的病,根本就是装的啊,小贱人,心思够深的,今日必不能留你!”驼背的男人,说着,亮出了藏在背后的一把短刀,就向洛紫荆砍去,洛紫荆吓的不轻,转身撒腿就跑,心想,奶奶的,老娘这点跆拳道,在这恶徒的刀片子面前,可真是一文不值啊!
驼背的男人,个子不高,腿脚却很灵活,好在洛紫荆跑的快,即便如此,好几次,都差点被驼背的男人砍到,洛紫荆在山涧的小路上跑着,觉得没有什么遮挡,自己也没有什么力气了,迟早会被这个恶徒给砍了,没有办法,便往山上跑,好在山上路不好走,她在爬山这个方面,还是很有把握的,便折入山里,开始爬山,驼背的男人追的也是急了,边追边骂:“早知道你这么能跑,这两年多,就不该心慈手软,饿死你们主仆三个,就省事了,还让老子追的这么辛苦,你这个贱人,若是被我追上,我非砍你一百刀,将你喂了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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