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紫荆张了张嘴,想喊,根本喊不出声音,她惊慌地看看四周,一激动,又晕了过去,四周不是她的房间,也不是医院,而是一个简陋的木制结构的房子,房子里面,只有两张木头的桌子,几个木制的长条椅子,这些,她只有在影视剧中才见过,当了雪绍翰的助理后,她在影视城里才常见啊!她怎么会在这个地方醒过来,完了,她不是见鬼了,就是真的死了啊!
洛紫荆再次醒来,是被疼醒的,她觉得人中的位置,突然一阵尖疼,一下疼醒了,猛地睁开眼睛,果然看见一根针扎在她的嘴上面,吓的她连忙晃动脑袋,刚才那位妇人,一看她晃动脑袋,连忙用手按住了她的头,激动地说:“神医啊,神医啊,醒了,醒了!”
被叫做神医的老头,干瘦的头晃了晃,有些得意地点点头,拔出针,说:“好了,总算捡回一条命来!”
李神医根本也不是啥神医,就是个普通大夫,不过他的心地善良,经常无偿给些穷人看病,大家都他非常尊敬,都这样称呼他。
洛紫荆被扎了一针,脑子清醒了许多,等吴奶娘一松手,使尽全身的力气,一下从床上下来,顿时觉得天昏地暗,浑身无力,差点栽倒在地上,吴奶娘连忙搂住她,将她扶在床上坐下,洛紫荆缓了缓,觉得好多了,用警惕的目光看着面前这三个衣着奇怪的老年人,喘着粗气说:“说吧,这是什么地方?你们是什么人?要对我做什么?”
在场的三个人,听了她的话,一时都呆了,相互看了一眼,吴奶娘一下慌了,说:“神医,这可如何是好,我家小姐,怎么说这样的话?”
“啊,这个,我先给洛小姐号号脉,看看是什么情况吧!”李神医说着,伸手要摸洛紫荆的脉门,洛紫荆一下打开他的手,冷笑了一下,说:“神医?蒙谁呢?还号脉?当我是三岁小孩子啊?你们穿的奇形怪状的,说些乱七八糟的话,就想糊弄我了?你们也不出去打听打听,我洛紫荆是好糊弄的吗?”
洛紫荆说着,连忙在床上找自己的手机,在床上翻了个遍,没有找到,而且一样自己的东西都没有,再看看自己身上,也穿着件粗布长裙,更急了,说:“我告诉你们,如果现在把我的东西都给我,让我离开这里,这个事情,就这么算了,如果不,我就报警了,非法拘禁,是要判刑的,你们可想明白了!”
吴奶娘都听傻了,瞪着眼睛,张着嘴,一会看看洛紫荆,一会看看李神医,李神医紧皱着眉头,眯着眼睛,看着洛紫荆,舔了舔嘴唇,说:“莫非是中邪了?疯了?”
“这可如何是好?神医,不管怎么样,一定要救救我们命苦的小姐啊!”吴奶娘说着,就给李神医跪下了,神医连忙把她拉起来,说:“哎呀,洛小姐这个情况,我也看的不太真切,容我回去想想,容我回去想想!”
李神医说完,就要走,洛紫荆这个情况,脸色虽然苍白,但是目光炯炯,明显充满敌意,一点混沌的样子都没有,显然不是简单的疯了,莫不是真的中了邪,那可麻烦了,看她眼冒杀气,若一会邪气发作,杀人放血,那可就麻烦了呀,他五十多岁了,老胳膊老腿的,根本跑不动啊!
吴奶娘一看李神医要走,更慌了,这方圆几十里,就他一个大夫,他要是走了,小姐更没救了,她连忙给老霍头使了一个眼色,老霍头会意,也连忙拉住李神医,李神医跟他们两个拉扯一会,走不了,急了,说:“哎呀,吴奶娘,你们小姐这个病,我瞧着邪乎,不是我不帮忙,你们来了这几年,哪次叫我,我没有尽心尽力,你们看你家小姐的眼神,已经大变了呀,先前你们小姐的目光柔和的跟水一样,说话柔声细气的,人不问话,从来没有言语,你再看看现在这位小姐,眼光犀利,说话奇奇怪怪的,说句不好听的,这还是不是你们小姐,我看着都邪乎啊!我看不了,你们,你们另请高明吧!”
“哎呀,李神医,这方圆几十里,没有其他大夫啊,你可不能走啊,求求你了,给我们小姐看看吧······!”
“够了!”吴奶娘正在苦苦哀求李神医,洛紫荆大喊一声,吓的三个人顿时安静了,齐刷刷地看着洛紫荆,洛紫荆身上实在没劲,头又疼,喊了一声,脑子“嗡嗡”地响,喘着粗气,缓了缓,用颤抖的手,指了指三个人,说:“别演了,别演了,三位,谁请你们来的,一天给你们多少钱,给个数,我给双倍,赶紧给我叫辆出租车,放我走!我这个情况,要是再不去医院,说不定就挂了,到时候,你们就是谋杀罪,也是要偿命的,你们可想清楚了!”
“看看,我说什么来着,果然是中邪了,我看不了,我劝你们,也赶紧躲躲,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李神医说着,趁李奶娘跟老霍头一不留神,甩开他们的手,转身,连药箱子都顾不上,跑了!
洛小姐这眼神太吓人了!说话太吓人了!出租车,医院,谋杀,偿命,他认识的洛小姐,绝对说不出这样的话,而且,他见过的所有人,都说不出这样的话。
“嘿,还跑了一个,怎么着,这么入戏?好好,看来不是一般的群众演员,也不是一般的绑匪,遇上你们,算我倒霉,我现在不求你们放了我,那告诉我,是谁让你们绑架我的?为什么要绑架我?这总可以吧?”洛紫荆真是被他们的演技打败了,又靠在被子上,有气无力地说。
吴奶娘和老霍头相互看了一眼,老霍头害怕地说:“吴奶娘,怎么办?小姐这样,不会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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