邮轮盛典的嘉宾非富即贵,也许整个邮轮的规模不能跟陆慕辰的“风暴1227”相提并论,可是陆慕辰的“风暴1227”毕竟是私人所有,邮轮上的一切喜好也都是根据陆慕辰来的,而邮轮盛典是纯娱乐性的,能够给任何嘉宾以不同的需求——
有人喜欢安静,有人爱好热闹,蹦迪、养生、大牌秀,应有尽有,甚至很多人根本没有察觉到邮轮上有什么风险,每个人都在享受着假期的美好,等待着新的一年的到来。
当然,还有人汲汲营营,因为能跟一些“大人物”同船,而生出了不该有的妄想,等待着合适的时机能够跟他们认识认识,好借此打开自己人生新的大门。
总之,年末的邮轮盛典,人人各怀鬼胎。
“景公子,我们今晚的行程将会在烟花盛典后结束,车已经安排好了,还来得及赶回去跨年。”景寒这边,私人助理肖毅在跟他商量。
景寒虽然是艺人,可是他不受经纪人掌控,私人助理对他的了解程度也许远比经纪人多得多。
来参加邮轮盛典是他的工作,可是赶回去跨年,却是他的私人行程了。
景寒手里握着一杯红酒,他已经喝了一会儿了,没有人作陪,独自喝着。他的那双含情脉脉的桃花眼,看向了辽远空阔的海面,海鸥在漫无目的地飞着,他的眼神也漫无目的地跟,好像在辨认其中的哪一只是不是似曾相识。
“景公子?”助理肖毅没有得到任何答复,锲而不舍地又问了一句:“烟花盛典过后,我们是不是直接回锦城?”
助理需要肯定答复。
景寒终于回神,却只是摇了摇头:“暂时不急,等天亮了再说吧,也许有好戏看。”
“好戏看?”助理肖毅不解了,脑子里忽然闪过今天景寒在媒体面前的反常,他求祖宗似的满地打转:“我知道了,景公子,求求你别再看什么热闹了,也别再把自己卷进去了!您现在还在热搜上挂着呢,公司的电话都要被打爆了,那些媒体一个两个的都不是省油的灯,都想挖你的黑料……”
“是吗?想挖我的黑料……”景寒听完,根本没有生气,反而还笑了笑:“那他们可能会有所收获。”
“这话什么意思?”肖毅傻了,“不会吧,又要作死?”
跟景寒久了,肖毅话也更敢说了,景寒公然表示自己暗恋盛知夏那么多年,且在她死后都没有放弃,这种毅力是一般人有的吗?失态越发展,越解释不清楚。
肖毅实在忍不住,脱口而出:“别傻了,景公子,人已经死了,活着的人能不能好好活着?!”
这话一出,景寒的脸色马上变了,肖毅察觉,赶忙改口:“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不是故意提什么死不死的,只是活着的人好好的,肯定是她的心愿,景公子何必耿耿于怀,不肯放过自己呢?”
那么多的人失去所爱,景公子也不是第一次失去亲人,可是为什么执念这么深,他究竟要怎样才肯放下?
景寒没有生气,也不像平时那样沉默,反而笑了笑,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看着那飞走的海鸥,唇角带着狠意:“总要有人付出代价的,放心,我不会再做什么,我会专心地看着……今晚不走,应该有好戏看。等天亮了,咱们再回锦城。”
肖毅不解,根本听不明白,看不明白,却只能挠了挠头,有好戏看?什么好戏看?为什么景寒这么笃定,烟花盛典而已,哪里不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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