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月佣兵团。”印子咬牙切齿的说道,清火佣兵团,雪月佣兵团,这两个佣兵团早晚会被余家一锅端的。
“是,而且你已在的欺负我弟第,雪月佣兵团还是十大佣兵团之一,你要是闹到佣兵公会,我们也不怕你。”罗英宁拿过冷墨,将他护在身后,完全是一副大姐大的样子。
印子有些迟疑了,罗英宁说的没错,就算是现在雪月佣兵团大不如从前,那也是十大佣兵团之一,十大佣兵团在佣兵公会中有过协议,大家需相安无事,万一哪一方挑起争端,那么将会被直接赶出十大佣兵团,而挑事之人,也可以永远禁止他注册佣兵。
“前几天他打伤我的事情,你还不知道吧,这件事情我去佣兵公会说,那也是占理的。”印子脸上露出皎洁之色,满脸肥肉的脸上满是讥讽之色。
将冷墨他们包围起来的人,脸上也满是讥讽的笑容,他们也不看看,龙武佣兵团是好惹的吗?再过几天雪月佣兵团就不再会是十大佣兵团了,龙武佣兵团那就不一定了,有余家之人的支持,说不定,他们这一次可以挤进前三了。
冷墨的心里升起一股暖流,慢慢的走了出来,“前几天我打你的时候还不是雪月佣兵团的人,我今天才是的。”冷墨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有雪月令牌在,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印子心里一慌,但是突然想起来,他今天一天可都是在佣兵公会的,这个小子要是注册佣兵的话,那一定要去佣兵公会的,自己不会不知道。“哼,你可知道,我今天一天都待在佣兵公会,你是什么时候注册的佣兵?”他就狡辩吧,再晚死在自己手里,他会让他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印子的话刚落下,未在他们身边的人就立刻狂笑起来,他们家的公子,今天可是一整天都待在佣兵公会中,他说他是今天注册的,这个谎言也敢说出来,真是笨死了。
“谁说我注册了佣兵?十大佣兵团都有着各自的令牌吧?那你们的龙武令牌又代表着什么?”冷墨双手抱在胸前,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小火坐在他的肩膀上,脸上也露出人性化的笑容。
“那当然是……”印子猛地一惊,难道李固那个老小子将雪月令牌交给这个臭小子了?
“明白就好。”罗英宁乐了,她一脸得意的看着印子,雪月令牌,那就代表在雪月佣兵团的身份,就算是没有注册佣兵,那也是佣兵团的人,佣兵团不会轻易的将令牌给任何人,因为这个令牌就相当于整个佣兵团。
印子气愤的看着冷墨,这个样子,这个样子,那他所受的屈辱该怎么找回来?龙武佣兵团的人也着急了,他们一脸惋惜的看着冷墨,那么好的令牌这么久给了这个小子,要知道要是有了这块令牌,那么佣兵团的人就必须无条件无理由的执行他的命令,就算是团长也不可以违抗,这么好的令牌,真是便宜那个小子了。
现在虽然雪月佣兵团是没落了,谁知道哪天会不会再次恢复到以前鼎盛的时期,而且就算是他们真的解散了,雪月令牌那也是存在着一定的价值的,以前雪月佣兵团的佣兵,在看见令牌之后,那也必须要无条件的服从拥有令牌之人的命令。实在是太狗血了,这个小子,这个臭小子,怎么可以得到雪月佣兵团的雪月令牌。
冷墨惋惜的看着要吐血的佣兵,叹息一声说道:“不好意思啊,东西就在我的手上,你们想要?”有着一轮弯月的令牌出现在冷墨手里。看到那块令牌,所有人都垂涎三尺,只要得到它,那么雪月佣兵团就可以掌握在手中,那里还要站在这里围攻别人。
“火焰。”看着几只朝着令牌伸去的大手,冷墨冷冷的说道,大火无情的从中间喷出,烧黑了所有人的脸,有些人的头发都快要烧没了,一副也变得破破烂烂的。
“啊。”印子看见那些火焰,感觉的转身往回跑,他可不想再光一次。印子走了之后,站在那里的佣兵也纷纷的离开了,他们可不想跟公子一样,那天是在酒楼之中,看见的人不是很多,现在可是在大街上,要是衣服被烧光了,那么他们以后还怎么样去见人?
周围围观的人看的是一愣一愣的,印子怎么就这么的离开了?那些火焰真的有那么厉害吗?他看见之后立刻撒腿就跑,他们可从来就没有见过印子有那么快的速度。
“噗……”罗英宁噗嗤一笑笑了出来,扭头朝冷墨看去,“冷墨,你是怎么样做到的?你都只是将火焰凝聚出来,根本就没有发出灵技,他就这么的害怕了?”实在是太好笑了,他从来就没有见过印子那个样子,实在是太好笑了。
“没什么。”冷墨淡漠的说道,他会把那天印子赤果果的样子说出来吗?答案是,绝对不会的。
“你不怕他们来找你麻烦吗?龙武佣兵团是你想都想不到的。”冰冷阴寒的声音响起,冷墨脑海之中闪现出一个阴寒的脸庞。
“你是谁?”冷墨看着对面走过来之人,这个人看起来怎么有些像寒昊天?
“寒滔。”寒滔冷冷的说道,在佣兵镇,还是第一次有人不认识他的,这个小子是从哪里来的?
“寒昊天?”冷墨疑惑的问道。
“你认识?”
“也不算认识,但是,他曾经威胁过我。”冷墨冷笑着看着对面站在的寒滔,一脸的悠然自得。
“小子,你可知道我是谁?”寒滔开口冷冷的说道。
“我为什么要知道?”他刚来这里,除了清火佣兵团还有雪月佣兵团,其它一个人都不认识,当然,龙武佣兵团不算认识,纯粹是找麻烦,怎么会认识这个姓寒的。
寒滔看来冷墨一眼,很久之后,受伤多出来一块白色的令牌,“这个送给你,就当是他威胁你的补偿。”冷墨还没有反应过来,冰冷的令牌就出现在他的手中,不知道是因为原本主人的冰冷,还是被放在了一个冰冷的地方,一股寒意从手上传来。
罗英宁张了张嘴吧,错愕的看着冷墨,指了指他手里的令牌,半天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围观的人下巴都快要惊掉了,这就是天上掉馅饼吧,要不然还能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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